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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他想說什么。甚至在今天早上還收到了自家兒子的旁敲側(cè)擊。但這會兒,她的表情依舊淡然自若。偏頭落目到靳晨身上,眼底沒有震驚神色,反而是平靜的傾聽之意?!耙呀?jīng)非常確定了?”“恩?!苯繘]再猶豫?!皩Σ黄鸸霉茫抑牢也粦?yīng)該這樣?!?/br>可那份隱秘的情愫已經(jīng)在心中埋藏了太久,他不想一再逃避。“為什么要道歉呢?!?/br>“感覺辜負了您的期待?!?/br>靳晨略微低了低頭。他知道,父親去世以后,姑姑對自己深藏了很多期許。但同時她也哀痛,不忍心向自己施壓。就像剛才在樓梯拐角偶遇時一樣,雖然控制得恰到好處,靳晨仍能感覺到她有一瞬的恍惚。靳茗卻只是笑笑,她噙動唇線反問:“小晨,我有說過我對你有什么樣的期待嗎?”這個問題讓靳晨并無準(zhǔn)備地陷入了沉思,在他還沒得出答案時,靳茗又接了下去。“我剛才遇見你的時候,其實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姑姑很久都沒見你笑得那樣開心過了。”“對于你剛剛說的事情,姑姑沒辦法給出確切的答案,因為姑姑不是你,也不能幫你做選擇。至于你說的辜負期待,其實也沒有。”靳茗抬手撥了撥靳晨額前的碎發(fā),語氣更加輕柔。“父親和姑姑對你的期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過。你可以甘于平凡碌碌一生,可以自由無拘隨性妄為。但是你一定要擁有很多很多的愛。包括做你真正熱愛的事,愛你真正愛著的人。”靳晨在聽這段話時,仿佛從姑姑身上看到了父親的影子。他在時總是說:爸爸相信自己早已經(jīng)教會了你什么是不容偏移的是非曲直。至于底線尺度,你總會有自己的考量和選擇。小晨長大了,很多事就可以自己做決定。靳茗起身,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幾份文件,親手遞過去。“這些東西本來在過生日的時候就應(yīng)該給你了,但手續(xù)比較復(fù)雜,所以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br>靳晨低頭,看的是公司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在文件最末頁寫著兩行字。送給靳晨的禮物。Max,無限熱愛就會有無限可能。-同桌不在的時間實在難熬。戚明雨原本就對歷史課不感興趣,加上身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更是度秒如年了。好在后半堂課的時候歷史老師進行了一次小考,沒再接著念經(jīng),否則戚少很可能會當(dāng)場睡死過去。下課鈴響后,靳晨終于回到了教室。“吃飯了嗎?”戚明雨看著坐回座位的同桌點了點頭,接著問了句:“和靳校長一起吃的?”“恩。”靳晨輕笑一聲,“放心,我們沒提你?!?/br>戚明雨翻了個白眼表示無辜,側(cè)目間注意到了擺在桌邊的演唱會門票,再次湊上前去。“我剛才在餐廳遇見中國通了,他給了我兩張票,后天晚上一起去看liveband吧?!?/br>靳晨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拒絕:“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嗎?這周末就是數(shù)競決賽了,你快歇著吧?!?/br>“你要參加數(shù)競比賽???”戚明雨隨手抖動著門票,一本正經(jīng)反問。收拾書本的人動作頓住。這已經(jīng)是這小子第好幾次敷衍了事了,靳晨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偏頭過去時目光也冷了兩分。“你該不會真的不去冬令營吧?”“早就說不參加了啊。”戚明雨瞇著眼睛隨口應(yīng)答:“我當(dāng)時連聯(lián)賽都沒去,怎么進決賽啊?!?/br>漫不經(jīng)心的自言自語惹得靳晨嘖了一聲,也不顧周圍還有同班女生圍觀,抬手就拎住了身邊人的劉海兒。“你再給我說一遍。戚明雨你瘋了是嗎?不參加競賽,也不學(xué)理科,你不想上大學(xué)了???”“哎哎哎,別動手?!?/br>戚明雨抬臂解救下自己的頭發(fā),憋著笑痞氣道:“我學(xué)文怎么就不能上大學(xué)了?坐在你面前的人是中考狀元好嗎?我歷史很強的,剛才考試五分鐘就答完了?!?/br>靳晨沉默站立了十幾秒后,擠出一句:“你等著?!?/br>緊接著出門,徑直去隔壁文綜組找出同桌的小考卷子,請歷史老師當(dāng)面批改后才帶回來。看著一言難盡的卷面得分,靳晨蹙緊了眉頭。到底是誰給他的勇氣說自己歷史很強的?拿筆勾劃出一道題,擰眉疑問:“你選的這是什么???”“題目里面有的君主立憲條款原文,明擺著是英國革命,就算不學(xué)歷史也會知道吧?你怎么瞎蒙了個法國?”“不是啊。我選得明明很科學(xué)?!逼菝饔戤?dāng)即反駁出聲:“你看這個人物圖,穿這種法式宮廷長袍,還有波浪卷發(fā)。這畫的明明就是法國人啊?!?/br>“……”靳晨竟無言反駁,語塞兩秒后選擇了投降。視線下移,落到簡答題區(qū)域,再次開口:“那這道大題,寫滿了整張答題紙卻一分沒得,怎么做到的?”戚明雨自然地搭上同桌肩膀,另一只手指著題目旁的方框,語氣斬釘截鐵。“這圖上畫的不是火嗎?還有這些官兵頭上帶著奇奇怪怪的帽子。明顯的八國聯(lián)軍火燒圓明園啊,不是的話我把題吃掉?!?/br>靳晨被氣得有些想笑,轉(zhuǎn)念想到自己曾經(jīng)拉低人家平均分的日子,才能稍微平靜些。“但凡你讀了題,都會知道這里考的是虎門銷煙?!?/br>戚明雨聞言才仔細看題幾秒,指著抽象的圖畫,連上揚的眉梢都表達了不可思議。“這印的是林則徐????梵高自畫像也不帶這么精神至上的吧?”“去死吧你。”自控失敗的靳小少爺把歷史書卷起來丟向同桌。書冊落在桌上翻開,剛好停在講述自然權(quán)利說和參議自由的一頁。戚明雨嗓音蘇沉地笑著,點書反駁:“看到?jīng)]有?伏爾泰雖然不同意我說的每一個字,但他誓死捍衛(wèi)我說話權(quán)利。你倒好,直接讓我去死?”想到這個家伙以后居然要參加文史類的高考,靳晨直接一陣頭痛。“麻煩你給我背書去,文綜的歷史不是考你看圖說話?!?/br>“差不多行了啊?!逼菝饔晷χ褮v史試卷扔進書桌里,仰頭控訴:“以前在理科班我對你的態(tài)度有這么惡劣嗎?”縮在椅子里故作惋惜道:“看來你們這兒也沒個學(xué)習(xí)小組能互幫互助什么的。那也就是考第一的小同桌勉強幫忙補習(xí)吧?”靳晨心情復(fù)雜地抿了抿唇線,原來這家伙在這兒等著呢。作者有話要說:晨晨:無所謂,文理互毆唄。戚哥:沒意思,反正我保送。第56章“戚明雨小王八蛋!”“戚明雨,起床背書——”早上七點鐘,新澤高中某公寓間里準(zhǔn)時傳來聒噪的鳥叫聲。戚明雨瞇著單只眼睛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睡意朦朧間看到一只長滿黃綠色羽毛的生物懸立在頭側(cè)撲騰著。在魔音貫耳中氣憤地一把掀開被子,坐直身體,用手指按著“小復(fù)讀機”的頭,受不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