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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看得還算明白,他現(xiàn)在還不表白,大概也是明白自己和蘇彤根本沒可能,不過白白喜歡一場。我坐過去,給唐書禾剝小龍蝦吃,李睿坐在我對面,愣愣地看著我把小龍蝦喂進唐書禾的嘴里,眼神從震驚到復(fù)雜再到憂郁。我擰開一個小龍蝦的蝦頭,說:“怎么著?”李??戳税胩?,嘆了口氣:“旱的旱死澇的澇死?!?/br>我樂,渾身散發(fā)著有媳婦的幸福芬芳,把剝好的小龍蝦送到李睿嘴邊:“來一個?”“來了來了?!?/br>我聽見話音轉(zhuǎn)過頭,看見許茹和幾個女孩剛好推門進來。許茹站在門口,看見唐書禾坐在我邊上,然后我給李睿喂小龍蝦的場面,張了張嘴,說:“……太虐了吧?!?/br>我趕緊胳膊肘拐彎把蝦rou塞進自己嘴里。許茹果然換了件衣服,穿了一件針織裙子,文文靜靜地坐在那兒,我看了她一眼,說:“你把袖子挽起來吧,這一會兒吃串多費勁呢?!?/br>許茹搖了搖頭,捋了一下頭發(fā),問:“小紅呢?”劉宏博來得最晚,一群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最不經(jīng)餓,一個個都已經(jīng)眼冒綠光了,劉宏博在我們饑餓的注視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脫外套,于思海嘆了口氣,說:“靠,我剛以為一盤燒烤走進來了呢?!?/br>大伙都樂了,劉宏博也笑:“我自罰三杯吧一會兒?!?/br>劉宏博進來不久上菜的終于來了,大家就邊吃邊聊,聊的也就是圍繞著考場上的事兒,現(xiàn)在想一想重點中學(xué)的學(xué)生其實也挺無聊的,好不容易考完試聊的也是考場上的八卦,什么誰答著答著精神崩潰把答題卡撕掉啦,什么哪個監(jiān)考老師拉肚子滿考場就聽見他肚子咕嚕咕嚕叫啦,什么誰交完卷心態(tài)崩了在考場門口抱著別人嗷嗷哭啦…………等一下。最后那個情節(jié)怎么那么熟呢?我嘴里叼著半塊烤羊rou,和唐書禾對視了一眼。唐書禾有點想笑,問:“……誰說的啊。”許茹正奮力地解構(gòu)手里的烤翅,隨口說:“不知道,我聽A考場的監(jiān)考說的,好像是主任看見一個學(xué)生在B考門口摟著別人哭,然后那個學(xué)生還讓主任給他個嚼子戴著,還說要咬主任還是什么的……我也沒聽全?!?/br>好家伙,這他媽全說串了啊!誰戴嚼子?。∵@監(jiān)考該戴嚼子了吧!唐書禾在我旁邊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我嘴角抽搐了半天,也忍不住笑了,隨手抹掉了唐書禾腮邊的孜然。大伙兒吃得差不多了,就有三三兩兩的人下了桌,劉宏博和他們寢室的幾個人跑去一邊打桌游,我拎著半瓶啤酒,晃悠到家庭影院那里選電影看,一邊選一邊沖唐書禾招手:“寶寶來?!?/br>許茹比唐書禾反應(yīng)還快,叼著一個雞翅欻一下轉(zhuǎn)過頭:“啥?”我說:“對啊……而且你是真的很喜歡吃雞翅啊?!?/br>她說:“是我想的那樣嗎?”我說:“是啊?!?/br>她雞翅也不吃了,拿著手機就跑了,好像是在跟蘇彤打電話,一邊走一邊說彤彤他們誒遲易了誒遲易了,我叫的聲音不算小,屋子里的人聽見的肯定不止許茹一個,但是除了她,都裝沒聽見。劉宏博在那邊大聲地打桌游,喝了一聲:“漂亮!就這么干!”唐書禾笑了笑,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攬著他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公開了,行嗎?”他垂著眼睛,很認真地小聲回答:“當(dāng)然可以啊。”我樂:“你臉紅了。”他拿手背貼著臉,笑著沒說話。我說:“因為我想在教室里也牽你的手?!?/br>他說:“可以啊?!?/br>我說:“還想在沒人的地方偷偷親你?!?/br>他頓了頓,臉紅紅地說:“嗯?!碧貏e乖,喜歡死他了。我說:“還想……哎那個不行,那個沒法在教室里……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想著想著把自己美壞了,趴在他肩膀上一通樂,唐書禾有點無奈地拍著我的后背。笑完了,我抬起臉說:“你想看什么……”我才發(fā)現(xiàn),我剛才隨手翻到一個恐怖片,恐怖片封面上一個披頭散發(fā)臉色慘白的大姐沖我們倆伸出雙手。罪過啊,罪過啊。我說:“看鬼片嗎?”我張開雙臂,“可以躲在懷哥的懷里哭?!?/br>“你拉倒吧,”于思海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我們倆背后,突然說,“你不躲人家懷里哭就不錯了。”“咱倆豁牙子吃肥rou,肥也別說肥,”我說,“上次咱們宿舍看完山村老尸,是誰半夜把我晃醒讓我陪他上廁所的?”“cao,”于思海笑了,“快看快看,一會兒別讓小唐陪你去廁所!”我說:“看就看!”我招呼道,“看鬼片兒嗎大家?”“來啊!”許茹打完電話回來,特興奮地說,“恐怖片是嗎?來來來?!?/br>劉宏博也不打桌游了,一幫人全聚過來:“什么片兒?”我摁了一下播放,李睿就出餿主意:“把燈關(guān)了吧咱們?!?/br>于思海二話不說把燈全關(guān)了,家庭影院的屏幕上開始緩緩播放影片的名字。咒怨。本來吵吵嚷嚷的一幫人突然安靜了下來,以我和唐書禾為中心,擠在一起瞪著屏幕。我摟著唐書禾,把手里的半瓶啤酒遞給他:“喝點兒嗎?壯壯膽?!?/br>唐書禾接過來喝了一口。瞇著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啤酒瓶:“這什么牌子的?”“德國的一個牌子的黑啤,比別的啤酒口感好一點,你試試?!蔽艺f。他又喝了一口,看著屏幕,小口小口地喝著。我也不看電影,湊過去用氣聲調(diào)戲他:“你說我們倆是不是間接……”“別秀了!”許茹嗷一嗓子,“鬼要出來了!”我和唐書禾都嚇得一哆嗦。由于我們倆的坐姿問題,唐書禾手里的啤酒一下子直接灑在我的……我的襠上。嘩啦一下,澆滅了我所有的雞動。唐書禾哎呀了一聲,趕緊給我找紙,許茹這個始作俑者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仍然一臉緊張地盯著屏幕,我嘆了口氣,把一坨紙巾堆在我的褲子上,也不好意思在那個位置上擦來擦去,就那么堆著,關(guān)鍵這個片子,這個位置,這堆紙巾,實在是太他媽像老子被嚇尿了,我無語得直翻白眼,我他媽連鬼的正臉都沒看到,就看唐書禾了。唐書禾也有點想笑,我們倆皮笑rou不笑地坐在一臉緊張的同學(xué)們中,好久都沒進入狀態(tài)。直到那個撞鬼的女孩一瘸一拐地上樓梯的時候,我才終于來了點感覺。房間里很靜,只有嘎啦嘎啦的電影的音效聲,許茹緊緊地摳著劉宏博的胳膊,李睿低著頭,于思海的眼睛老是往房間的角落里瞟,怪瘆人的,直到女孩緩緩地把頭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我聽見于思海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