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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往河里一趟差點淹死,那么慘烈的事再血rou淋漓地來一遭,兩個人都得瘋,但是今時不同往日,我和唐書禾早就不是只能依附父母的少年人,完全有能力隨時公開性取向,一切和以前都不一樣了。現(xiàn)在我們是倆水耗子。我把額頭抵在冰箱門上,回他:“好?!?/br>他這樣說,我當(dāng)然相信。那一個禮拜太難熬了,忙起來的時候還好,一回家我簡直恍恍惚惚的,有一次回來太累連狗都忘了遛,窩沙發(fā)上就開始發(fā)呆,忙活了一整天,腦子都是木的,想躺唐書禾的腿,想他的平光眼鏡,想他的眼睛從下往上看的時候下彎的弧度好像更大一些,快他媽想瘋了,路博文和小柯在門口嗷嗚半天我才回過神,坐起來看見這哥倆一左一右蹲門口,哼哈二將一樣,凝視著沙發(fā)上這個神思不屬的魚唇的人類。我給他倆套上牽引繩,手機響了一下,唐書禾給我發(fā)信息。“有點煩。”他說,“在開會,這個所長比我們系主任還能說?!?/br>我拽著牽引繩樂,給他發(fā)了一排親親的表情,他又慌慌張張地給我發(fā):“不聊了?!?/br>這是被系主任發(fā)現(xiàn)了嗎。我樂了半天,心想這個人有在一點點恢復(fù)他本來的樣子,于是開開心心地遛狗去了,路上盡管鏟double分量的屎也滿臉笑容。他回來那天我開車去機場接他,我想起我送他的第一朵花居然是一朵紙玫瑰,于是買了一大捧玫瑰花放車后座,唐書禾隔著老遠(yuǎn)看見我就踮起腳沖我招手,和他并肩走的老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了一句什么,唐書禾低著頭笑起來,拉著行李箱走到我面前的時候耳朵還紅著,當(dāng)著幾位老教授和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的面我們倆端得像個人似的,一副老夫老妻樣,大家客套寒暄一通,回到車?yán)飪蓚€人立馬現(xiàn)原形,他坐副駕上,整個人撲過來抱住我,用腦門在我側(cè)頸那里亂蹭,我把臉埋在他肩窩上深吸一口氣,拍了拍他的腰:“想死我了?!?/br>他哼哼了一聲,抱著我不撒手,我讓他往后看看,他瞥了一眼,一下子就笑了,我說:“聞到愛情的芬芳了嗎?”他轉(zhuǎn)過頭來說:“下次買花在家門口那個花店買,我充了會員,報我電話號碼能打折?!?/br>我:“……行,我給你把花抱出來吧,下頭還有巧克力小熊啥的?!?/br>他扳著我的頭不讓我走,臉靠得我很近,他一瞬不瞬地看了我一會兒,突然彎著眼睛笑起來。很單純的一個笑容,甚至有點沒心沒肺的意思,早上的太陽從擋風(fēng)玻璃里濾進(jìn)來,他的眼睛比雪還干凈。“我以后再不去出差了?!彼f傻話。“不行,事業(yè)不能不搞啊?!蔽艺f著,兩個人分著吃掉了一個巧克力小熊。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我欺也。剛見面那會兒一群人都在,那股子膩膩歪歪的勁兒被壓下去了,開車回去的路上唐書禾坐副駕,抱著盒子吃巧克力,等紅燈的時候他就歪著頭斜過來,黏黏地在我的臉上貼一下。“注意交規(guī)啊,”我笑,心里癢癢的,“別違規(guī)拍照再把咱倆貼臉照拍上去?!?/br>他樂了一下,我問他吃飯沒,他點點頭,在飛機上吃過了。我把車載音響的音量調(diào)小了一點,說:“飛機上東西吃了和沒吃一樣,你餓不餓,想吃點什么嗎?”他還是交叉著手臂抱著那個巧克力盒子,搖了搖頭,十指在鐵盒邊緣來回敲,這一路倒是沒再黏我,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我還挺喜歡這種氛圍,什么也不干就和他待在一個小空間里的感覺。進(jìn)了小區(qū),我把車往車庫開的時候,他說:“路懷,我覺得今天可以……”他說話聲音實在太小,我沒聽清,啊了一聲,他又說了一句什么,我干脆把音響關(guān)了,說:“說什么寶?”唐書禾咬了咬牙,臉色特別不自然,哽了哽,小聲說:“我今天,我覺得我可以……”……cao,明白了,說別的他不會這么吞吞吐吐,我心一熱,捏了一把方向盤:“你今天,怎么,不害怕?”“不怕,”他說,“我想你?!?/br>說時遲那時快啊我cao,我感覺我下半截兒嗖地一下……啊,倒也沒那么快,也不是充氣的,反正就是嘣地一下就站起來了,我一時熱血上頭,太陽xue都在突突跳,我咬了咬牙,盡量讓自己沒那么急色:“行,咱們回去就弄。”“不要那樣的?!彼f。“嗯?”我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cao,”我說,“你想來真的?”他紅著耳朵點了點頭。血都在往我的腦袋上跑,幸而車開進(jìn)庫里了,不然我怕我這幾步路都要看不清,我說:“你……不是,你能行嗎?你上次……”“上次,”他有點急,“上次我也沒想到會那樣,我這次,盡量控制,實在不行,可以,可以固定一下?!?/br>“什么?”我暈暈乎乎地問。他豁出去說:“可以綁起來。”媽的。我后腦有一根筋劈里啪啦地炸著跳了起來,后腦勺嘣嘣響得發(fā)疼,我心說唐書禾你要不要命了,你特么是不要命了,我忍忍忍沒忍住,狠狠地砸了一下喇叭:“cao。”他整個人紅到爆炸,居然還嗯了一聲。我快燒起來了。大概是因為我當(dāng)時過于神志不清,后來的事情再回憶起來,我居然都沒有一個特別連貫的印象,只記得七葷八素,天旋地轉(zhuǎn),對于地點的畫面記憶都是碎的,一會兒在車庫外頭,一會兒在樓道里,一會兒在家里,狗圍上來迎接我們,我們被絆倒在地上,鎖沒鎖車忘了,怎么開的門忘了,什么都忘了,只記得那天是在客廳,連臥室都沒來得及進(jìn)去,動作都狂亂而無意義,有高熱一樣的迷狂與譫妄,天色極好,中午太陽光非常強烈,客廳滿地炫目的白光讓整件事情像個白日夢,醒不過來,不想醒。如果說我還有一絲理智,那就是我沒有真的照他說的那樣去固定他——唐書禾連繩子都準(zhǔn)備好了,這個人連眼角都是紅的,勾著我的脖子說路懷,路懷,我想你。我低頭去親他,沒法控制自己的呼吸。那之前,醫(yī)生對我們說,唐書禾的障礙是心因性的,萬幸那個學(xué)校沒有給他用一些會讓他終身殘廢的藥,這些年他一直在嘗試脫敏治療,可是沒有配偶的幫助,成效一直不算大。那次……毫無防備地被他踢了一腳以后,我們一直用更溫和的方式去做一些嘗試,雖然還是沒有站起來,但是還是有效果的,像一架廢掉的飛機,從原地報廢到可以跑起來了,大概就是這么一種進(jìn)度。所以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飛機飛起來了。我愣了一下,和唐書禾對視,他好像也很驚異,我們默默地看了對方一會兒,冰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