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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柔弱美人的感覺,大型貓科動物有著和他外形不符合的心性,它將腦袋硬擠進雌蟲掌心,乖巧地等待主人撫摸。“啊,噠?!币粋€靈活小胖子的叫喊打攪了這份美好場景。小蟲崽把積木丟的到處都是,看手邊沒有可丟之物,于是小蟲崽轉移了注意力,蹣跚著爬到花豹的屁股后面,小胖手試圖抓住小乖搖晃的粗|壯尾巴。他反應不夠迅速、力氣也不夠大,怎么都抓不住小乖的尾巴,時間一長,小蟲崽有些著急。他用盡全力拍打著小乖的屁股,可他那點小力氣,根本不能給皮糙rou厚的野獸造成任何影響。小乖仍然怡然自得享受溫暖的陽光,沒能得逞的小蟲崽撇了嘴角,艱難地爬到雌蟲身邊,“唔,啊、啊?!?/br>這是在告狀嗎?瑞斯感覺到有個小手在拉扯他垂下的長發(fā),丟下手中的報告,長手一伸,輕松將有些重量的小雄蟲攬到懷里。“怎么了?渴了嗎?”瑞斯仰躺在軟塌上,將小蟲崽放在恢復了八塊腹肌的腰腹部。小蟲崽沒能理解雌蟲的話,滿心滿眼都是他家雌父的俊臉。他趴倒在雌蟲的身上,挪動了幾下,小嘴啪嗒一下貼在瑞斯臉頰上。親一口還不夠過癮,小蟲崽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雌蟲的臉頰,孩子的口水收不住,淌的瑞斯?jié)M臉都是。“你...你這是和誰學的?!比鹚馆p拍著耍流氓的小蟲崽,抽出身旁某人亂丟的襯衫,把臉上的口水擦了干凈。雄主的衣服又亂丟!先拿來當餐紙用下好了,反正衣服都是他來洗。雄蟲不是不愿意做家務,反而有空的時候,何秦會很愿意為瑞斯分擔家務。只是,總是做多錯多、破壞力驚人,雄蟲不是毀了高科技家電就是毀了在清洗的物件。某天,瑞斯從軍部回家,打開門就看見雄主面對凌亂不堪的客廳,邊暴躁邊認命的收拾。從那之后,瑞斯就一手包攬了家務活,并拐彎抹角地勸意圖嘗試幫忙的雄蟲放棄做家務的想法。雄主,實在,沒做家務的天賦。“哐啷?!倍潇`光的瑞斯能清楚聽見樓下大門被踢開的聲音。“瑞斯,米路,我回來了?!焙吻匦那椴皇呛芎?,他是繃著臉進的家門,但推開三樓房門,看見愛人、孩子和寵物和諧相處的一幕,陰郁的情緒驟然消散。瑞斯把孩子抱起來,走到雄蟲身旁,“雄主,歡迎回來,伍德說的秘密是什么,問出來了嗎?”粘人的小乖見主人站起了身,也走著貓步,貼到雄蟲大腿上蹭著。“唔,我不知道該怎么說?!焙吻氐椭X袋,情緒很低落。“沒關系的,如果不想說,可以不說,只要不會傷害到您就好。”看見雄主身體或是心靈受傷,是瑞斯最不能接受的錯誤。“不,我的家人也是瑞斯你的家人,這件事情還是要和你說的?!?/br>“嗯,您決定就好?!?/br>感受到雄父的低落,小蟲崽又獻上香吻一枚。在小米路的印象中,雄父高興的時候就會親親雌父,雌父的欣喜總能溢出眼睛。“伍德今天和我說了關于我雄父和雌父的真相。”何秦頓了頓,又接著說道,“當年雄父遇到的事情,不是意外。而是因為另一只王室雄蟲嫉妒雄父得到的民心,籌謀了那場假意外,他們派人提前在燃燒室上做了手腳,又買通了另一批星際海盜,趁著星艦失去動力,進行了攻擊。目的當然就是殺害雄父與雌父?!?/br>“那伍德是如何知曉的?”瑞斯抓住了問題的精髓。“他說,當年他調皮在城堡里七跑八鉆,無意間在房門口聽見了那只雄蟲的計劃。”“那位不是幾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死無對證,誰也不知道伍德說的是不是真的。”相信吧,何秦不甘心,不信吧,雄父與雌父的死因就是他的心病,一直困擾著何秦。“雄主,不要想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想,雄父與雌父也不想看見您現在因他們而苦惱?!比鹚沟痛怪X袋,在雄蟲額頭上印下一吻。把雄蟲帶到軟塌上,兩名蟲族、一只花豹圍在何秦身旁,集體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他。這場景詭異又好笑。何秦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好了,讓我安靜安靜就行了。”他這話一出,瑞斯害怕孩子和小乖會打擾雄蟲,一手攬過小蟲崽、一手提著小乖的項圈,默默退到遠處。他都多大了,總不至于傷心難過還連累自己家人吧。憑借他樂觀積極的性格,何秦很快想通了這事情。就像瑞斯說的,已駕鶴西去的雄父和雌父,一定不想看見如今為了調查真相而苦惱的他。有些事情,還是要放過自己,才能真正的釋懷。好好和瑞斯過日子,再生兩三個小蟲崽,他這樣的生活,才是雄父希望看見的。“來,我家米路,讓雄父看看,是不是被雄父嚇到了?”何秦把小蟲崽舉到眼前,也親了親孩子嫩嫩的臉蛋。小蟲崽的確被剛剛嚴肅的雄父嚇到了,見到那個和顏悅色的雄父又恢復了,小蟲崽那股調皮也遮掩不住,他伸出小拳頭,竟然嘗試用拳頭砸到何秦臉上。“米路,不可以這樣?!比鹚狗磻芸?,將小蟲崽抱回懷里。米路雖然是小雄蟲,但在瑞斯心里,還是得給小家伙樹立,尊重雄父、長大后要孝順雄父的觀念。“這是你的雄父,你不可以這樣對雄父的,知道嗎?再讓雌父看見你不尊重雄父,小心我不陪你睡覺了?!比鹚箍刹幌胱约旱男∠x崽,會被養(yǎng)的和齊倫一樣紈绔、跋扈。如果未來是那樣的,他情愿不要生下小蟲崽。還好,他家蟲崽是個懂得知錯就改的好孩子。米路感覺到一向對他寬容的雌父冷硬起來,便知道他是犯了錯。雌父很少露出那種表情、語氣還這樣強硬。不行,雌父不開心,他就要單獨睡在可怕的三樓,不能和雄父、雌父一起睡覺覺了。“呀呀呀?!毙〖一镞€不會說話,只能用眼神和動作告訴雄蟲,他知道自己錯了。小蟲崽用小手指了指何秦的大手,又比劃了一個打屁股的動作,滿臉憂愁,看起來又想讓雄蟲懲罰、又很怕痛的樣子。和雄父、雌父睡在一起的時候,小米路曾半夜見過,雄父就是這樣懲罰‘不聽話的’雌父,雌父每次都會憋著哭出聲,看起來就很慘。小米路還沒被打過,但他想到雌父的慘樣,就嚇得身體一顫一顫的。雄父的力氣一定很大,他的屁股不會開花吧?“雄主!”想明白小蟲崽動作是和誰學的,瑞斯嗔怪地瞪了何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