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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與高等蟲族簽署了和平協(xié)議的星球超過了二十個。這對各星球追求安定的普通民眾來說,無異于是個很好的發(fā)展。在皇室格林殿下的帶領下,皇室蟲族開始加入帝國建設,現(xiàn)在在帝國各軍隊及重要崗位都能見多許多皇室雌蟲的身影,其中星夜軍團居多。格林·希爾于三年前向民眾公布,他與小蟲崽米路身上的‘返祖現(xiàn)象’,并且在專業(yè)醫(yī)生團隊的研究下,帝國已經(jīng)掌握了雄蟲身上出現(xiàn)返祖現(xiàn)象的規(guī)律,全方位關注著帝國雄蟲的身體報告。因為經(jīng)過何秦的驗證,返祖現(xiàn)象能讓雄蟲體力、精神力以及生育力增強,對帝國來說,真正有益而無一害。星夜軍團將軍不久前也退位讓賢了,他提拔了早該升職的瑞斯成為將軍,并擔任星夜軍團新任指揮官。瑞斯將軍接手星夜軍團不到兩周,就又有喜訊傳來。原來,令人羨慕的將軍閣下,又一次孕育了皇族血脈。據(jù)皇室族長格林殿下所言,他希望這次的小蟲崽能是一名柔弱的亞雌或是安靜些的雌蟲。和高等蟲族只想要有雄蟲幼崽的想法不同,何秦想的是,這輩子能‘兒女雙全’就好了。可能大部分的原因都是,他家現(xiàn)在的那個小蟲崽,實在太淘氣了。如果需要單獨帶米路一天,連精力旺盛的何秦都會覺得心累。更別提多次幫瑞斯將軍帶孩子的手下們,簡直苦不堪言。和地球孩子一樣,五六歲大的孩子,是他們一生中最調(diào)皮搗蛋的時期。從小經(jīng)歷了嚴格要求的雌蟲幼崽或許不會有‘調(diào)皮’的階段。但每只擁有特殊待遇的雄蟲幼崽,難免會被雌父嬌慣,他們的五六歲就會給大人帶來無限多的麻煩。米路就是這樣一只處在特殊階段的小雄蟲。雄蟲小蟲崽一般不需要去公共學校,許多貴族家庭會請幾名優(yōu)秀的私教老師,在家里完成孩子的學業(yè)。這種情況會造成孩子與社會的脫節(jié),以及會不利于情商形成。何秦堅持要在小米路五歲的這年,把孩子送到學校。學校也不是什么需要交大把教育基金的雄蟲專屬學校,就是A區(qū)一家安全系數(shù)較高的公辦學校。瑞斯對于他家雄主的決定從不質(zhì)疑,雖然有些不忍心,但還是第二天就給小米路辦了入學手續(xù)。“啊格林殿下,實在對不住,打擾您工作了,只是你看這情況......”亞雌老師推了推眼鏡,滿頭滿臉都是緊張而流淌的汗水。那位格林殿下把孩子交到他們手里,整個學校的安保和老師的注意力都在小蟲崽的身上,每天就怕小家伙會在游戲中受傷或是遇到危險。就算是格林殿下有交代過不要把孩子當成特殊的,米路還是整個學校最尊貴、特殊的小蟲崽。“沒關系,沒關系?!焙吻亟拥嚼蠋煹碾娫?,以為是米路受傷了,從會議室里沖到了學校。“米路,和雄父說,怎么了?”小家伙抽泣著,低著腦袋,見到何秦的到來也沒有沖上來撒嬌、要抱抱,這讓何秦心中一緊。老師從監(jiān)控中了解事情的真相,只是現(xiàn)在他不敢多說一句話,最好把存在感降低到雄蟲想不起來他為止。“嗚~~嗝,雄父......”小家伙抬起頭,滿臉都是眼淚和因哭的太激動而流出的鼻涕。“雄父給擦擦,不哭了,好不好?”何秦心臟一抽,從口袋里抽出紙巾,溫柔地替小家伙把眼淚、鼻涕擦干凈。在家中,何秦扮演的是嚴父的角色,米路又調(diào)皮了些,訓斥孩子是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見到小蟲崽這樣委屈巴巴的小眼神,他還是忍不住心疼了。“不哭了,告訴雄父發(fā)生了什么,恩?”把孩子抱到房間角落,何秦低沉著聲音安撫孩子的情緒,但依舊冷靜。他不會在不知真相的情況下,隨意怪罪別人。“小小,沒事吧?!遍T外沖進來一名穿著簡易的雌蟲,視線與何秦碰撞上,卻沒有像普通雌蟲的卑躬屈膝,他只是遠遠遞了個抱歉的眼神,就轉(zhuǎn)身把小雌蟲抱在懷里。剛何秦一心在安慰米路了,沒注意到站在桌子右側的另一只小雌蟲。小家伙臉上被撓了幾道血痕,衣服也破爛不堪,看起來是剛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作戰(zhàn)’。比起別家孩子,他家米路才是安然無恙,全身上下連點磕破都沒找到。何秦眼神突然冷冽,抱著小蟲崽的手臂也松了些。從生下來開始,小蟲崽就很會看眼色,后來長大了會用語言表達時,每每惹到何秦生氣,小家伙都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并立刻放下手中的玩具,跑到他面前撒嬌、裝乖。明明是五歲的孩子,何秦總覺得,米路比十歲的他還要聰穎。“雄父,抱抱。”小蟲崽緊緊抱著雄蟲的脖子,眼神不敢和雄蟲對視。米路是打架事件的主角之一,當然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理虧的他意識到雄父追求真相的后果就是,回家又要經(jīng)受懲罰。生氣的雄父特別可怕,是連雌父都害怕的人。小家伙瞬間慫了,也不哭了、也不委屈了,只是乖乖地埋在雄蟲肩窩。“米路·希爾,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何秦把米路放在地上,嚴厲地問到。唔,雄父又叫米路全名了。每次這樣,他不是回家面壁思過,就是罰抄家規(guī)到凌晨。“就是,那個,我,他...”小家伙眼神飄忽,支支吾吾,就是說不清話。“小乖很長時間沒洗澡了,不如米路回去給小乖洗澡吧。”何秦冷冷地威脅到。就算是已經(jīng)過去五年了,米路還是討厭洗澡,更別提今天還沒到洗澡的時間。給愛甩水的小乖洗澡,就要把全身都弄濕,那他就要在不該洗澡的時候必須洗澡了。小家伙的悲傷突然涌上心頭。“雄父,對不起,是我先動手打的小小?!?/br>“為什么動手打同學?”“他,他撕破了我的畫。”米路說的是他一直都很珍惜的,有瑞斯幫忙的三人畫像?“不是,米路雄父,我不是故意的?!绷硪慌話炝瞬实男〈葡x從他雌父懷中掙脫,跑到兩人面前,一點也不恐懼,沖米路喊,“我踩到了同學的文具沒站穩(wěn),一下抓住了你的畫,摔在地上后才發(fā)現(xiàn)畫被我扯破了。我都道歉了,你還抓著我不放,要打我?!?/br>“米路,你有什么要說的嗎?”監(jiān)控攝像頭里的畫面的確也是這樣的,是米路沒控制好情緒,一下沖上去打了小雌蟲。后來兩個小朋友扭打在了一起,米路身為雄蟲卻不占下風,把身高體壯的小小打的遍體鱗傷。“雄,雄父...”自知做錯事的小家伙,不敢辯駁。“米路·希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