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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可靠,忍不住想去依賴他的顧琛。顧琛下車走向他:“嘉文,你以后再來提前跟我說一聲。等了很久嗎?”“還好......”韋嘉文看著有些發(fā)怔,本能地說了一句話后,又立刻清醒,說:“我,我等了快一個小時呢。凍死我了?!?/br>顧琛皺眉:“這么久?!?/br>同時,顧家的大門識別到主人回來后,在他們身后緩緩打開。韋嘉文望著一點點出現(xiàn)視線里的院落,笑道:“真是物是人非,現(xiàn)在想見你,想來你家可真難。”“都忙,不像小時候有的是時間玩?!?/br>顧琛無所謂笑笑,又問:“你也在這里???”韋嘉文一手提著禮盒,一手拿著鮮花跟著顧琛往里走,聲音和神色里都帶著試探:“我前幾天在這里買的房子搬進來住,以后也方便你來我家聽我彈琴。”顧琛只是看笑笑:“有時間再說吧?!?/br>穿過白磚小徑,走上別墅前廊的臺階,顧琛拿出鑰匙卡【嗶-】的一聲打開門。只是他們一進屋,就看到了窩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安歌。小少爺穿著寬松的家居服,舒舒服服地蜷坐在沙發(fā)上,沙發(fā)腳下是一雙絨絨的格子拖鞋。是一副家中主人的姿態(tài)。小少爺應(yīng)該沖過澡沒多久,碎碎的頭發(fā)上帶著濕氣,在溫暖的房間里更顯得溫潤愜意。看到顧琛的時候眼睛一亮,跳下沙發(fā)走過去迎接,微微責怪:“你終于回來了!讓你朋友在外面等了這么久,多不好意思?!?/br>明明是他不給人開門,還理直氣壯地怪顧琛回來晚。韋嘉文臉色本就在外面被吹的干燥,凍得發(fā)青??吹桨哺柽@副小主人姿態(tài),聽到他這樣的話。臉色顯得更加的難看。他看著不咸不淡地說著:“沒想到安少爺是這么謹慎的人,跟待在家中等待父母回家的小孩一樣?!?/br>“有陌生人敲門,還得等家長回來?防范意識還不錯?!?/br>他臉上看似笑著,話里卻有些嘲諷安歌行為幼稚的意味。安歌:呵,顧琛這位朋友還跟他懟上了。于是,他指著顧琛,笑說:“不是我不給Kevin開門,是他不讓我開的?!?/br>韋嘉文疑惑,不敢相信地朝顧琛望去。“是的,確實是我不讓他開門?!?/br>顧琛點頭解釋:“畢竟他一個人在家,我不太放心。”韋嘉文的驚愕僵在了臉上。過了兩秒,他失笑:“琛哥還是這樣,對誰都考慮的那么周到。”“想想以前我跟琛哥還是鄰居的時候,琛哥也經(jīng)常因為我一個人在家擔心過來陪我?!?/br>安歌:兩人原來是發(fā)小。可是韋嘉文說這些話時卻故意看著自己,仿佛話里有話。更有些炫耀他跟顧琛關(guān)系親密的意味在里面。而且,韋嘉文敲門的時候說是拜訪嫂子,進屋后他的眼睛跟長到顧琛身上了一般。安歌想到了些什么,心里好笑。不管顧琛和韋嘉文是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但暗諷和深意的話語應(yīng)該是把他當情敵了。他不嫌事大般說:“可是,我把你的照片發(fā)給你的琛哥,你的琛哥都沒有認出來你?!?/br>“所以才不讓我給你開門?!?/br>韋嘉文:.....顧琛竟然沒有認出來他?!顧琛:......他微微尷尬,瞥了一眼安歌后跟韋嘉文解釋:“你變化有些大,我剛才看了一眼沒有看出來?!?/br>韋嘉文干笑,抬手摸摸半邊臉,說:“是么,可能是我.....我比以前瘦了很多的原因吧。”說完,他把手中的禮盒和花束遞給安歌:“這是送給你們的禮物,祝琛哥嫂子新婚愉快?!?/br>祝我們快點離婚還差不多。安歌呵呵,笑著接過來,說:“謝謝Kevin先生,讓你破費了,快請坐吧。”“嫂子叫我嘉文就好。”韋嘉文坐到沙發(fā)上后環(huán)顧房間,問:“家里沒有花瓶么,我記得琛哥挺喜歡家里擺點鮮花什么的?!?/br>顧琛從端著泡好的茶出來:“我不喜歡那玩意,以前都是我媽弄的?!?/br>韋嘉文:“是這樣啊,哎,說起戴阿姨啊,我在國外這些年最懷念的就是阿姨做的菜。”還故意問安哥歌:“嫂子也吃過戴阿姨做的菜吧。”安歌:“還沒,以后有機會一定嘗嘗?!?/br>“還沒吃過啊。”韋嘉文眼中帶著同情,又跟顧琛說:“對了,你不是每周都去體育館打球么?有沒有帶嫂子去過?!?/br>“我看咱們的球隊群還在,要不要拉嫂子進咱們?nèi)豪???/br>顧琛搖頭:“不用,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去打球。”安歌婉拒:“不用,我不喜歡打球?!?/br>韋嘉文看著安歌笑,眼中同情之意更深。而后他又繼續(xù)說了很多話,每一句都在說跟顧琛關(guān)系親近的過去。這絕不是老朋友拜訪的態(tài)度,看著倒像是上門挑釁的。呵呵,現(xiàn)實版的綠茶找上門還讓他遇見了。安歌心里呵呵噠。他放下手中的茶碗,故意問顧?。骸鞍?,這茶你怎么泡的,很好喝。我想再喝一杯。”顧?。?....安歌使喚他使喚的越來越順手了。不過這位嬌慣的少爺應(yīng)該也是在家里被人伺候慣了,更別說自己泡茶喝。顧琛想想這些任命放下杯子走餐廳咖啡臺。結(jié)果安歌也跟著他走過去。還擠站在他身旁悄聲問:“咱們離婚后,你是不是會跟他結(jié)婚?”顧?。??!他手一晃,開水差點澆到手上,低聲兇道:“你胡說什么呢,他是我朋友?!?/br>安歌驚訝:“你看不出來?”顧琛白他:“看出來什么?”嘖,直男!安歌明白了。應(yīng)該是發(fā)小的韋嘉文一廂情愿,看上顧琛這種眼里只有事業(yè)的男主。顧琛把他當是老朋友,而韋嘉文一個勁兒回憶過去,抒發(fā)情感,還有意挑釁自己這個‘正宮’。安歌抬起胳膊肘戳了下顧?。骸澳俏覀冊趺崔k,要裝么?”顧?。骸把b什么?”安歌:“夫夫啊!”顧琛偏過視線警告:“說話注意點,這一年就是夫夫。而不是裝?!?/br>“別讓別人抓住把柄?!?/br>安歌瞪他回來:“知道!”韋嘉文故意說了很多他跟顧琛以前的事,就是想看安歌的反應(yīng),最好安歌聽了之后會不開心跟顧琛鬧起來。而顧琛是最討厭身邊的人鬧小脾氣。只是他沒想到安歌聽了那么多話,竟然毫不動容,仿佛他跟顧琛的過往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要么是安歌對顧琛毫無感覺,要么是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