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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安歌隨著他的動作呼吸變重,仿佛想要更多般地加重了親吻。那次船上之后,安歌不是沒有再想過這個問題。他是正常男人,平時靠自己解決需求。他不可否認(rèn)那次之后顧琛給他弄得更舒服。半個多月過去了,他也有過幾次自我解決但索然無味。是吃過了豪華大餐,再回來啃干饅頭的落差感。顧琛只有左手能用,頭上手腕上腳腕上都帶著傷,還得伺候他。他牙齒咬在顧琛柔韌的唇瓣上,時輕時重的呼吸聲中夾雜著一聲低問:“我是不是.....在欺負(fù)你?”換來的是一聲松散愉悅地低笑,在兩個人的唇齒呼吸間散開。安歌親累了,下頜埋進在顧琛寬厚緊實的肩頭。他早就感受到了顧琛跟他有同樣的需求。只不過現(xiàn)在的他,只想沉溺在顧琛溫暖手掌中。“......一會兒,我?guī)湍??!彼f。“嗯?!?/br>顧琛親吻著他頸間回應(yīng)他。病房的門隔音效果不好,走廊上時不時地有查房的護士和醫(yī)生的交談聲和腳步聲。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聲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變得隱秘,卻觸發(fā)著細(xì)胞中緊張的興奮歡愉。不知道過了多久,床前的一盒抽紙被用掉了一半,一團團仍在在黑暗中泛著冷光的白瓷磚地面上。也已經(jīng)很深,兩人緊抱著一起卻都沒有說話,緊緊感受著互相的體溫和氣息下相擁而眠。顧琛大概是經(jīng)歷了一天一夜的遭難精神太過疲憊,很快就進入了平穩(wěn)的呼吸。安歌背對著顧琛側(cè)身而眠。顧琛骨折帶著夾板右手的搭在兩人身體縫隙中間。安歌知道那只骨折的手腕上固定著夾子,放不平穩(wěn)應(yīng)該是疼的。他伸手拉過顧琛的手,小心地搭在自己腰間。“安歌。”顧琛似有所有感,呢喃地輕聲喊他抱他抱的更緊,很快又進入睡眠。沉穩(wěn)有力的臂彎壓在了他腰側(cè)上,是很踏實的感覺。既然在乎.....就這樣吧。安歌睜著眼睛望著透著路燈燈光窗簾外,釋然般地輕笑一聲。顧琛大概是他的人生意外,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了最沒有想到的意外所得。--陽光透過遮光效果不太好的窗簾,灑入進病房。本就到處一片潔白的房間,更加的明亮晃眼。門外走廊上,護士醫(yī)生和病人們是說話聲走路上清晰地傳入房間。安歌睜開惺忪的雙眼,身后是緊貼著擁抱著他的顧琛溫?zé)岬纳眢w。狹小的床擁擠著兩個人大男人,卻是這段時間睡的最沉穩(wěn)踏實的一夜。他身體動了動,就聽到身后的人說:“醒了?”顧琛的聲音,醇厚幽緩地傳來耳畔。此刻安歌的感受,像是在一個普通平凡的早晨,跟一位和自己是合法同居關(guān)系的男人心無波瀾地醒來一樣。平淡又真實。“嗯,你怎么樣,好點沒?”安歌側(cè)坐起來問他。顧琛笑:“本來就沒什么大事?!?/br>安歌看著他身上處處纏的紗布,不反駁:“要是今天不能出院,聯(lián)系S市的醫(yī)院吧,條件能更好一些?!?/br>“我現(xiàn)在叫早飯,你想吃什么?”“我已經(jīng)叫過了?!?/br>顧琛說:“叫的你平時喜歡吃早餐。還有助理他們馬上到,會帶來咱們的換洗衣物?!?/br>安歌:.....行吧,這位大總裁實在是靠譜的感人。受著傷不用他費心照顧不會,還能反過來照顧他。“安歌?!?/br>“嗯?!?/br>安歌正拿著手機查看收到短信和未接電話,冷不丁地被親了下臉頰一熱。顧琛:“早安。”安歌:“......早,早安?!?/br>“這種事,你能不能先經(jīng)過我同意!”“好。”顧琛欺身靠近他,之間指著自己唇,認(rèn)真問道:“我能再親你一下嗎?”“我來?!?/br>安歌放下手機,伸手勾上顧琛肩頭,主動親了上去。動作微重,跟昨晚一樣的糾纏力道。許久,兩人額間相抵,平緩呼吸的時候,其他地方已經(jīng)炸開了鍋。尤其是昨晚得知顧琛遇難后安家和顧家的反應(yīng)。安承林,顧信鴻雖然得到了顧琛已經(jīng)得救且沒有大礙的消息,但兩家家長還是在昨晚深夜趕到醫(yī)院附近的酒店暫住。他們在顧琛的助理沒有趕來前,一大早就來醫(yī)院看他們。同時跟來的還有助理,保鏢,私人醫(yī)生和律師。于是,浩浩蕩蕩地一排豪車停在了病房樓下。而病房外走廊站了兩排穿著整齊西服的助理們,和兇神惡煞的保鏢們。路過的病人們紛紛側(cè)目,揣測這間普通的病房里到底住了什么大人物。狹小的單人病房里,進來四位家長后瞬間被擠滿。而安歌早就在人進來前開窗通風(fēng),把滿地的紙團扔進馬桶里沖走,掩蓋證據(jù)。戴雅看著自己兒子---顧琛坐在輪椅上,腦袋上手腳上纏滿紗布的樣子,嚇的瞬間慌了神。她抓著顧琛的手,眼淚涌出:“小琛,不是說沒事嗎?你這是....怎么這么重的傷?還能站在起來嗎?”顧信鴻雖然沒開口,眼中明顯也是慌亂的神色。顧琛皺著眉頭,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我沒事,都是小傷,別大驚小怪的?!?/br>他為了不讓家人們擔(dān)心,昨晚并沒有把檢查報告發(fā)給他們,只簡單地說了自己沒事,住院觀察一天就可以回家。戴雅微微松了一口氣,伸手去摸他的腦袋上的紗布:“頭上,手上呢,怎么樣?”顧琛很不習(xí)慣被自己mama這么關(guān)切,尤其是在安歌面前,顯得他那么弱一樣。偏過腦袋,略有些不耐煩:“說了都是小傷,兩天就好了?!?/br>說完,干脆站起來在這些人面前輕快地走了幾步,顯示自己的健康。顧信鴻:“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快坐好休息?!?/br>安承林和齊靜也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尤其是安承林,他昨晚通知安歌顧琛出事后,在電話里聽到安歌的聲音像是失了魂。顧琛如果真的出來什么事,他的安歌這輩子也不好過。他站安歌身邊,心有余悸:“幸好人沒事,我們也總算放心了?!?/br>“是啊?!?/br>戴雅感激地拉起了安歌的手,說:“這次幸好小歌發(fā)現(xiàn)的及時,要不是這些地方政府捂著消息不發(fā)出來,你們還得困在山谷多久。”“這么冷的天,正常人哪里受得了?!?/br>“幸好,小琛這個孩子太可靠,平時又不愛跟我們聯(lián)系,一天兩天的我們也不會多想?!?/br>“誰能想到一天不見就遇到災(zāi)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