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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朗回蕩,余音不絕。顧?。?.....安歌很滿意。剛才跟顧琛親吻都耽誤了他晚間的工作時間,洗澡這段時間不能再浪費。他一掂腳尖,把手機(jī)放在浴室最高的置物架上,愉快地跟顧琛說道:“好了,開始吧?!?/br>說完,開始脫自己衣服。顧琛‘仇視’著手機(jī)里那位長相俊朗的主持人,說:“我感覺他在看我們。”男主持人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認(rèn)真地望著鏡頭,站在在觀眾角度確實是對視的姿態(tài)。安歌無語嗤笑,伸手把手機(jī)反放,背面朝著他們,說:“這下可以了吧,顧搓背大爺?!?/br>顧琛:.......這一下,顧琛想找理由都不行了。只好認(rèn)命地聽著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拿著蓬頭仔細(xì)地給安歌身上沖水。頸間,肩膀,雙臂,胸膛,背后,□□,雙腿,腳......很認(rèn)真,除了偶爾握住安歌的胳膊讓他轉(zhuǎn)身之外,真的沒有多余的動作。而后是用沐浴露,蓬松的白色浴球把清新的水蜜桃味的沐浴露,打出厚厚的泡沫。重重地滾滿了浴球的每一處空隙。安歌記得這個沐浴露的味道,他來到這個世界在原主的浴室見到的這款沐浴露。他當(dāng)時還覺得太甜膩,不太喜歡。后來不知道怎的,顧琛家也開始有這一款沐浴露,顧琛身上有時候也會有用過后的香甜氣息。怎么這個世界的人,都喜歡用聞著發(fā)甜的沐浴露。他正想著,顧琛已經(jīng)開始拿著浴球在他身上擦拭。跟剛才一樣的順序,脖子,肩膀,雙臂,胸膛......滾滿香甜泡沫的浴球,在平整光滑的皮膚上滑動,一路順暢。唯獨到了胸前時凸起的點像是唯一的阻攔,浴球被掛了一下。安歌:......好奇怪的感覺。而后,又被掛了一下,扯的柔軟的浴球網(wǎng)被拉長一些,有快速歸位。第三下,第四下......安歌:......“你故意的。”他突然開口說,視線斜斜地審視著身后的顧琛。顧?。骸拔也皇??!?/br>安歌:“再說一遍,你是不是故意的!”顧琛:“......安歌?!?/br>浴球停在上面又揉了一下,這一次他清楚地察覺到了浴球網(wǎng)之外之外的力道,是顧琛的指腹。安歌心里一窒,呼吸變緊。艸!他有感覺了。第100章“安歌?!?/br>顧琛心虛地輕哄著:“我不碰了,別生氣?!?/br>拿著浴球的手迅速離開,滑到后背。顧.澡堂搓背大爺.琛又開始盡職盡責(zé)地給人洗澡。安歌本想兇他。但現(xiàn)在他不得不去壓制另外一種情緒。身體仿佛不受他控制一般,漸漸地升起一絲火苗,火苗像乘著風(fēng)燃燒很快燒向全身。就連顧琛碰他脊背的每一下,都是在扇風(fēng)加重他的火氣。“好了,不用了?!?/br>安歌面無表情說著,垂在兩側(cè)的手卻悄悄擋在腹部。試圖遮擋微微起來的地方:“剩下的我自己來,你可以出去了?!?/br>顧琛有所發(fā)覺停了下來,拿著浴球的手正好停在安歌的腰間以下,尾骨上部。浴球的柔軟的網(wǎng)布帶著摩挲感停滯在敏感薄弱的皮膚上,激起一股細(xì)細(xì)麻麻的電流一般,順著尾骨往上走流向全身,給柔潤皮膚表層激起陣陣戰(zhàn)栗。這一下手掌遮住的起了一半的地方,徹底的站了起來。他急忙壓下,手肘撞了下顧琛:“你出去?!?/br>“安歌?!?/br>顧琛不走,反而前進(jìn)一步,左手臂從尾骨順著腰線滑到前面環(huán)抱住本就微細(xì)的腰身。寬闊緊實的胸膛也跟著緊貼上的安歌后背上,涼涼的觸感,微熱的氣息。“安歌?!?/br>顧琛喊他的名字,磁性的嗓音在耳邊低沉響起:“別動,我?guī)湍?。?/br>安歌手肘撞他,雙手掙扎:“你,你才別亂動,我還沒答應(yīng)......”然而卻不小心,把本就沒有掩飾好的地方,更加坦誠地暴露在了顧琛的視線下。“我知道。”顧琛低低哄他,唇瓣在耳邊若近若離,帶著些笑意說:“我是說幫你洗澡,這里......也是要洗的?!?/br>顧琛手中拿著浴球握住了安歌,裹著厚厚泡沫浴花柔軟又溫暖。安歌本想把顧琛踹出去,可這種感覺實在太陌生又太舒服僅僅一下讓他放棄了克制。再怎么克制自律的人,骨子里都帶有享樂的基因。尤其是面對身體原始本能的時候,盡情釋放才能達(dá)到極致的魘足。他很快脫力,繃緊的后背松懈下來依靠在顧琛懷里。手機(jī)中播放的新聞不知什么時候被顧琛關(guān)掉,他緊閉著雙眼只能聽到自己時緩時急的呼吸。聽著顧琛咬著他的耳垂輕呼他的名字。時而睜開眼睛望著周圍。他慶幸,浴室的鏡子在另外一邊,他可以不用看到自己失神放縱的樣子。入眼的冷暗色浴室的裝修風(fēng)格,他剛才還認(rèn)為這是冰冷的禁欲色。可現(xiàn)在這種濃重的陰暗色彩在仿佛能引發(fā)人內(nèi)心隱藏的壓抑的瘋狂。他甚至握上了顧琛的手,白皙修長的手很快滾滿了柔軟的白色冒泡,發(fā)著淡淡的水蜜桃味的清香。胸前突然一片冰涼的觸感,是顧琛夾著固定夾板的手腕撫了上來。“別亂動,你的手腕?”安歌神智渙散中,還在顧忌顧琛骨折的右手腕。顧琛:“沒事,早就好了。”安歌:“唔!別這么.....輕...一些呀。”時間一分分過去,直到花灑的水沖掉了所有沐浴露的泡沫,和所有味道和痕跡后,安歌逐漸從失神中清醒。只不過身體乏力,四肢泛軟。放縱本能后的更加的想沉浸在墮落的境界里不愿意清醒。他由著顧琛給他擦干身體,換上睡衣,擦干頭發(fā),抱進(jìn)床上,準(zhǔn)備沉沉入睡。顧琛低頭親吻他的額頭臉頰鼻尖,聲音磁啞委屈:“你不準(zhǔn)備不管我了么?”安歌努力抬了抬手想去碰碰顧琛的,沉重發(fā)軟無力。他聲音渙散:“你自己能解決嗎?”顧?。骸跋氚ぶ?,行嗎?”安歌閉上眼睛‘嗯’了一聲,陷入溫暖舒適的枕頭和被窩里。顧琛在他身旁側(cè)身而躺,緊抱在懷。在他頸窩里低嗅親吻輕咬,反反復(fù)復(fù)。仿佛是真心喜歡的一道奢侈的美食,不舍得大快朵頤,只是小口小口的慢慢咬著細(xì)細(xì)品味。每一口都是艱難的克制和珍惜。克制有多重,隱忍就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