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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詐尸的舉動嚇了一跳。“小哥哥,你是不是被投屏里的尖叫嚇到了?”華琥在電話里問嚴泠道。嚴泠呆若燒雞地枯坐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徹底地蘇醒了過來。“小琥,我睡著了嗎?”嚴泠抓起來手機,回復了華琥一句道。“嗯,睡著了?!比A琥點了點頭道。“我真的挺佩服你的?!比A琥嘆為觀止地說。“沒想到你在音效那么驚悚的恐怖片當背景音樂的情況下都可以睡成了一條海參?!?/br>想起了對方那個直挺挺的睡姿,華琥表示自己真的是服了服了。“是嗎?我可能是著重看了一下這部電影的光影部分吧,覺得效果挺不錯的,還有些催眠的作用?!眹楞鱿肓讼胝f。華琥:“……”因為是一部恐怖片的關系,這部電影在光影表現(xiàn)的手法上,大面積地運用了暗昧的色調,有點兒陰雨天氣的氛圍。華琥想起來嚴泠說過陰雨天好睡覺,估計是在這個方面找補過來的吧。看恐怖片催眠,還真是一位非常不同凡響的選手呢,華琥心想。不過既然看恐怖片都能睡著,那么應該就不會再被恐怖片嚇醒了吧?華琥有理有據(jù)地這樣想到。那么問題來了。既然我這位老鐵小哥哥不會被恐怖片嚇醒,又會是什么神秘的力量,可以讓他從宛如一只死豬的狀態(tài)上,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起來了呢?此時此刻,華琥的求知欲就非常旺盛地這樣想到。“對了,你剛剛為什么忽然之間就從床上跳起來了呢?”既然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華琥當然就不會放過這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機會,于是開門見山地問嚴泠道。嚴泠:“……”“還好吧,我覺得也沒有跳起來那么夸張?!眹楞鲱欁笥叶运卣f。“是真的宛如一條鯉魚躍龍門一樣的高度?!比A琥確定道。“做噩夢了嗎?”“沒有,我什么都沒有夢到?!眹楞稣Z氣堅決地否認道。“可是你在跳起來之前,身體似乎抽搐了幾下,這是你做噩夢的表現(xiàn)吧?!比A琥有理有據(jù)地說。嚴泠:“……”“好吧,我承認,我是做個了噩夢,但是我絕對不會說出來的。”嚴泠在妥協(xié)之中,又加入了自己的最后一絲倔強。華琥:“……”這個夢真的有那么的可怕嗎?可怕到了我這位老鐵小哥哥竟然都不敢再一次講出來。他大概是擔心會嚇到我的緣故吧,華琥心想,一面覺得自己真的給人一種這么嬌軟的感覺嗎?一面又覺得嚴泠這么照應自己,還是挺感動的。“好吧,那我就不逼你了?!比A琥于是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道。“那我真的睡了哦?”華琥說。“你不會害怕吧,需要我開著視頻陪著你嗎?”“小琥,你快點再睡一下吧,我真的沒事了,你看,外面天都亮了?!眹楞稣f著,轉動了一下鏡頭,成功地拍到了已經稍微可以透出遮光效果良好的窗簾外面的魚肚白。“行吧,那你也睡個回籠覺?!?/br>華琥是真的有點兒困了,在放心了嚴泠這邊的情況之后,他重新戴上了可愛的睡帽,然后跳進了云朵一般的床鋪上,基本上就是秒睡了。另一邊廂。嚴泠:“……”在夜深人靜的環(huán)境之下,嚴泠漸漸地回想起了剛才自己被嚇到飛起的那個夢。在夢境之中,他似乎穿越到了古代,還被人抓去給人沖喜了。嚴泠:“……”事后,嚴泠回想起來,可能是之前華琥跟他提到了沖喜這個詞,所以他才會做了這樣的一個夢的。夢中的嚴泠被人們簇擁著,來到了滿世界都是一片喜慶的紅色的房間里,看樣子應該就是新房了。在一架極其精美,雕花繁復的拔步床上,端坐著一個蓋著紅蓋頭的年輕人,看上去的確有些瘦弱,那紅蓋頭上面花紋精致的刺繡,和綴滿了珠翠的鳳冠,看上去對于這位年輕人來說,都有點兒弱不勝衣的感覺。嚴泠:“……”既然對方這么瘦弱,想要制服也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吧,嚴泠心想,我想把這個青年制服,然后再找個機會逃走。嚴泠心里想得挺美的,于是就假意順從了起來,不再掙扎了。喜娘見嚴泠不再抗拒了,于是就趕緊催促著他掀蓋頭。嚴泠:“……”他是很不情愿在這樣的情況下行禮如儀的,但是情勢所拍,也只好做做樣子,見機行事了。于是嚴泠一邊伸手去掀新娘子的蓋頭,一邊在心里默念道:“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一定要努力逃走,我一定要努力逃走,我要努力,我要努力,我要努力。”嚴泠在心中默念著努力,與此同時,把牙一咬,把心一橫,把對方的蓋頭一掀——就看到了大紅的蓋頭下面,露出了華琥那張如花似玉的盛世美顏。此時此刻,嚴泠腦海之中的背景音樂,不知道從哪一句開始,就發(fā)生了扭曲。“我要努力,我要努力,我要努力,臥槽?!好的,我不想努力了。”第116章嚴泠:“……”嚴泠想起了這個微妙的夢境,越發(fā)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沒有必要讓華琥知道,事實上,他已經打算把這件事帶進自己的憤怒之中去了。而且這個夢,說起來也并不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噩夢,只是……畫風比較微妙清奇罷了。嚴泠其實很少會做這種光怪陸離的夢境。他的夢基本上都是現(xiàn)實生活的重復。比如白天在公司沒有完成的某項工作,嚴泠有的時候甚至會在夢境之中繼續(xù)工作,甚至在醒過來之后,他竟然還可以記得自己工作過的成果,這種神奇的夢境還曾經使他獲得過更好的工作效率,就是不會每天都出現(xiàn)的,而且出現(xiàn)之后,他醒過來了也會覺得自己似乎是并沒有怎么睡過,有一種淡淡的疲倦感。我的大腦估計也是一個無趣的大腦吧,嚴泠心想,這是一顆非常社畜的腦子。不過這顆非常社畜的腦子,其實也曾經做過幾個噩夢。雖然做過了,那也就過去了,醒來的時候,身邊一直都是沒有人的,也沒什么人可以去說,或者單純的只是噩夢醒來之后的陪伴,從來沒有過。當然,以前的時候,嚴泠也并不覺得自己在噩夢醒來之后沒有人可以傾訴陪伴的這件事是多么的令人沮喪。這不是他身為單身狗的口是心非,而是的確這么想。不過現(xiàn)在,嚴泠似乎對于在夢醒時分有人可以陪伴分享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