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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變成了絕望。華琥:“……”不,等一下,其實我還有一個盥洗室沒有找,不過既然是那里的話,那么這小子大概率并不是在盥洗室里搗騰自己,而是……華琥心里一面絕望地想著,一面來到了那個他不怎么希望對方會是在這里的房間——書房——的門口。書房的門沒有關(guān)嚴,從里面透出了較為明亮的燈光。華琥:“……”很好,華琥面無表情地在心里這樣想到,一面推門而入。然后,華琥就求仁得仁地看到了一個,嚴泠正在努力工作著的勤奮的背影。華琥:“……”“你這是……在工作嗎?”華琥于是輕輕地補了個敲門的音效,一面問嚴泠道。“嗯,也算是吧?!眹楞龌剡^頭來,見華琥來了,對他笑了笑,點了點頭道。“我是在統(tǒng)計觀眾們都希望在下一次吃播的時候看到我們選擇什么樣的食材?!眹楞稣f。“因為我們兩個人是聯(lián)合創(chuàng)作人,而我在這個平臺也有收入,所以我認為這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嚴泠就非常具有敬業(yè)精神地這樣說道。華琥:“……”我對于他的敬業(yè)精神表示敬佩,對于他把自己的男朋友放在一旁表示沙雕,華琥心想。“這么晚了,不累嗎?”華琥祭出了一個經(jīng)典的塑料男友的塑料假笑,非?!瓣P(guān)切”地問嚴泠道。“不累,剛喝了咖啡,挺精神的?!眹楞龈蓜艃菏愕卣f道。華琥:“……”數(shù)據(jù)分析啊,華琥瞥了一眼電腦的屏幕,在心里尋思著。這小子最愛的環(huán)節(jié),怪不得跟打了雞血似的,華琥心想。算了,隨他吧,一會兒回到房間里的時候再收拾這小子,華琥這么想著,一面點了點頭,伸手在嚴泠的后頸上幫他按摩了幾下,讓他放松了一下緊繃著的肩頸處的肌rou,然后就退出了燈火通明的書房。華琥回到了嚴泠的房間里,拿出了自己早就已經(jīng)放在他這里好幾天了的枕頭。他剛剛打算躺下,身體已經(jīng)開始傾斜著,然后又一骨碌爬了起來,拿著枕頭在床上摔了幾下,摔得枕頭都飛到天上去了,才堪堪地接住了它。沒有摔出羽毛啊,華琥抱著枕頭摸了摸,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也沒有那么的生氣吧。于是他又把枕頭丟在了床上,一面玩兒起了手機。說到玩兒手機,那么華琥可以說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了,玩兒著玩兒著,他也就忘記了自己的帝王之怒。然而在他偶然之間點開了之前自己的吃播的錄播片段之后,他的帝王之怒又悄悄地在華琥的腦海之中冒頭兒了。華琥:“……”對了,我不是在鬧別扭嗎?華琥恍然大悟道。看來這個皇后他是不想當了,華琥一面這樣想到,一面披上了自己龍(shui)袍(yi),然后挾著雷霆萬鈞之勢,朝著書房的方向奔襲而來。到了書房門口。華琥放下了自己正在高高抬起,打算一腳踹開新世界的大門的大長腿,悄咪咪地推開了新世界的大門。然后他就看見,嚴泠竟然還在那里不知疲倦地繼續(xù)工作著,并且臉上似乎還帶著一絲,頗為愉悅的笑意。加個班兒,這么快樂的嗎?華琥心想。不過因為他覺得嚴泠的笑意很美,所以再一次非常仁慈地沒有發(fā)作。“還沒結(jié)束啊?”華琥于是放棄了興師問罪的態(tài)度,就很普通地跟嚴泠打了個招呼道。“嗯,已經(jīng)有點眉目了。”嚴泠見華琥來了,也很重視地放下了手邊的動作,然后回過頭來朝著他笑了笑道。這個笑意太暖了,導致華琥實在是發(fā)作不起來了。“你在笑什么呢?這么開心。”華琥看著嚴泠的溫暖的笑意,問他道。也許他會說是因為看到了我的關(guān)系吧,華琥心想。然而嚴泠的回答,比那還要加分。“你看,彈幕和評論里,有不少人說,我們兩個人看上去挺相配的。”嚴泠一面說著,一面把自己整理出來的彈幕和評論的內(nèi)容,在表格上畫了出來,指給華琥看看,一面又笑了一下。按照國際慣例,按照我的內(nèi)心,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親一親他,華琥心想。于是華琥瞇起了眼睛,朝著嚴泠的方向低下頭去。然而嚴泠并沒有注意到這個對自己十分有利的趨勢,在華琥有所動作之前的一秒鐘,嚴泠低下頭去,在自己的策劃手帳上面繼續(xù)奮筆疾書了起來。華琥于是差一點兒就吻上了嚴泠的后腦勺兒。華琥:“……”我現(xiàn)在不給他一記爆栗,就證明我對他的愛是至死不渝的了,華琥在心里非??隙ǖ剡@樣想到。“小琥,還有什么事嗎?”嚴泠低下頭去努力了一個有關(guān)食材的關(guān)鍵詞之后,抬起頭來問他道。華琥:“……”“沒事了?!比A琥的盛世美顏變得塑料感有點兒重了,微笑道。“是嗎?!眹楞鳇c了點頭道。“我感覺我今天的狀態(tài)不錯。”嚴泠說。哦是嗎?我怎么覺得你今天的狀態(tài)有點兒不在狀態(tài)呢?華琥在心里吐了個槽兒道。“所以我估計還要再工作一會兒?!庇捎诮嵌鹊年P(guān)系,嚴泠沒有看到華琥臉上的表情,于是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接著說道。“小琥,你要是困了的話就先睡吧?!眹楞稣f。“你不睡嗎?”華琥給了嚴泠一個最后的機會,問他道。“我應(yīng)該也快要忙完了,不過你不用特地等我的。”嚴泠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格,很老實地回答道。華琥:“……”“行吧,那我先回房間去了?!比A琥說完,干凈利落地起駕回宮。朕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華琥心想。他回到了房間里,跳上床去,斬釘截鐵地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華琥倏然之間,又睜開了眼睛,然后在暗昧的夜色之中,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從床頭柜里摸出了一個小物件兒,攥在了手里,然后轉(zhuǎn)身下樓,再一次回到了他現(xiàn)在常住的嚴泠的客房,跳上床去,絕不拖泥帶水地睡著了。另一邊廂。嚴泠宛如打了雞血一般地工作著。這個雞血,從某種意義上說,基本上來源于華琥。因為看了大量關(guān)于他和華琥非常般配的彈幕和留言,使得嚴泠的神經(jīng)在快要臨近午夜的時候,依然保持在了一個亢奮的狀態(tài)上。當然了,對于有些修仙選手來說,他們的手機也可以達到同樣的功效,然而很顯然,嚴泠并不在這個類型的修仙選手的行列之中。“螃蟹?!?/br>嚴泠有點兒覺得干澀的眼睛,再一次地捕獲了一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