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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后的聲音簡直陰魂不散:“你還要尋嗎?”“也許那花燈質(zhì)量不佳,半途沉入湖底了呢?!?/br>殷無咎腳下一頓,側(cè)過了身。“你在看什么?”那公子見他盯著茫茫的湖面一聲不吭,心下頓時(sh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你,你不會是打算下水撈吧?你可別干傻事兒啊,別說尋不尋得到,這被水浸過的紙墨,即便叫你撈著,定也難以辨識了的。”雖然心中不太愿意接受,但殷無咎心里也明白這人說的是對的,暗自苦笑了聲,終是放棄了繼續(xù)找尋下去。在他轉(zhuǎn)身之際,有只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師兄!”殷無咎看著眼前的江錦安,詫異道,“你怎么也在此?”江錦安道:“你為何,我便是為何?”“你……”殷無咎一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低聲詢問道,“你尋到了嗎?”江錦安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殷無咎為他高興的同時(shí),心中一時(shí)又愈發(fā)失落起來。這大概是應(yīng)了那句有名的話——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江錦安見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卻是笑了起來。殷無咎頓時(shí)黑了臉,控訴道:“師兄你不仗義!”江錦安:“手伸出來?!?/br>殷無咎有些不解,但也沒多問,而是直接照做了。下一秒,少年攤開的掌心,多出了一盞小巧精致的蓮花燈,那燈芯里的蠟燭,還在閃爍著漂亮的火光。“這,這是……”殷無咎觀察力驚人,加之先前又特別觀察過溫訣放出去的那盞燈,此時(shí)一眼便認(rèn)出了這就是溫訣的那盞。他驚訝的簡直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了。“師父的。”江錦安輕輕的肯定道,“師兄可還仗義?”“謝謝師兄!”殷無咎甚至都沒有心思去探究這花燈為何會在對方的手里,胡亂的道了句謝,然后伸手便去拈燈蕊之中的紙條。他滿臉的迫不及待,但是在快要展開紙條的時(shí)候,卻又停住了動作。“怎么?”“我,有些緊張?!鄙倌甑吐曊f道。江錦安半盞茶之前才干過同樣的事兒,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他可以說是十分了解殷無咎現(xiàn)在的心情,所以自然不會說什么“這有什么好緊張”之類的風(fēng)涼話。他拍了拍少年的肩,溫和道:“緊張的話,可以先收起來,隨后再看?!?/br>殷無咎糾結(jié)了一會兒,最后將那紙條并著花燈一齊收進(jìn)了袖中。江錦安見了他這動作,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他們從來就不信什么神佛,放這花燈的目的,本來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與其要向天地神佛許愿,在他們看來,還不如由自己來替心中的人實(shí)現(xiàn)愿望,所以,他們都沒有將那花燈再重新放回湖中。“這位是?”江錦安本以為那小公子只是個路人,所以也就沒有過問,但見他在殷無咎身邊站了許久也沒離開的打算,還時(shí)不時(shí)的看殷無咎,總算意識到對方應(yīng)該是認(rèn)得殷無咎的,便出于禮貌問了句,“這位公子是?”殷無咎還沒說話,那小公子已搶先朝著江錦安拱了拱手,自我介紹道:“小……小生江清,不知公子貴姓?”江錦安道:“甚巧,鄙也姓江?!?/br>江清笑著應(yīng)和,熱絡(luò)的與江錦安客套了幾句,然后狀似隨意的看了眼殷無咎:“其實(shí)我與這位公子也不過初初相識,還不知他姓甚名誰呢,江某今日對二位一見如故,不如交個朋友,尋處地方暢飲幾杯,如何?”殷無咎輕搗了江錦安一下,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先走了。”江錦安混跡官場數(shù)年,何等敏銳的人,一眼看出他不想與這少年糾纏,雖不知原由,但還是很配合的尋了個借口,三言兩語結(jié)束話題道了告辭。誰想那小公子卻半點(diǎn)眼力見兒也無,見狀竟然又一次跟了上來。江錦安往后瞧了一眼,收回視線壓低聲音道:“誒,你怎么招惹上的這小子啊,讓他這么窮追不舍?”殷無咎皺著眉頭道:“不知道。”江錦安道:“他不會看上你了吧?”“你亂說什么,我壓根就不認(rèn)得他。”江錦安道:“現(xiàn)在不是認(rèn)得了,保不齊人家對你一見鐘情呢?”殷無咎猛地頓住步子,看著江錦安深深皺起了眉頭。江錦安本是逗他,沒成想他竟像是生了氣,立馬改口道:“我亂說的,開個玩笑而已,畢竟這世上,像咱們這般的人,還是少數(shù)的?!?/br>一路人潮涌動,那時(shí)候又沒有手機(jī)在電話之類,兄弟二人不出所料的弄丟了溫訣與賀毅陽的行蹤,沿著河堤上上下下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溫訣與賀毅陽的蹤影。江錦安看著人頭攢動的河岸:“人這么多,要找著他們只怕不容易了,要不我們回去等?”“再找找吧,師父個頭高,若還在人群中,也是好找的?!币鬅o咎說著,視線無意間掃過河面,突然,他發(fā)現(xiàn)那湖面上巨大的雙層的畫舫上,一個格外高挑的身影。“師兄,你看那是師父嗎?”殷無咎蹭的一下,從河堤邊的石塊上站了起來。江錦安微瞇起眼睛看了看,也看到了人群中那顆高高躥出的腦袋:“好像真的是!”殷無咎高興道:“我們過去看看吧?!?/br>兩人說著,便要運(yùn)氣輕功朝著那畫舫掠去。那跟了他們一路的江清見狀,立馬看出了他們的意圖,他下意識又要拽殷無咎,想讓對方將自己也帶過去,但這一次,殷無咎卻沒有給他機(jī)會,在對方手伸過來之前,人已遠(yuǎn)遠(yuǎn)飛了出去。“好,好好好——”“厲害,厲害??!”尚未靠近畫舫,便聽見舫中傳來連連的喝彩聲。殷無咎徹底看清了站在人群中央的那個男子。身形峻拔,站姿筆挺,一襲雪白斗篷從頭罩到腳,整個人看起來沉靜而純凈,神秘而優(yōu)雅。“師父!”殷無咎下意識想靠過去,邁步之時(shí),被隨后趕來的江錦安拉住了手腕,“等等?!?/br>殷無咎道:“怎么了?江錦安:“師父似乎在猜燈謎呢,咱們一旁看看吧。”“師父,你們的師父是哪位啊?”殷無咎聽見這個聲音,頓時(shí)皺起了眉頭,視線掃向一旁,果然是江清:“師兄,你怎么將他也帶來了?”江清不高興道:“怎么,你自己不帶我,還不許別人帶了。”殷無咎沉默了下,道:“隨便你?!痹捖浔銓⒁暰€轉(zhuǎn)到了場中的溫訣身上。江清被他甩了個冷臉,氣的暗暗咬了咬牙,恨不得原地跺腳。“四月將近五月初,刮破窗紙重裱糊。丈夫進(jìn)京整三年,捎封信兒半字無。——打四種藥名。”只見一美艷女子,纖纖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