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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柳諾諾文案【高亮】正文完,生子,攻受身心只有彼此。宿舍失火,李玄度差點兒命喪火海。生死關(guān)頭,他穿進了一本名為的書中。書中說暴君特別的兇狠殘暴,動不動就要人的腦袋。可這與他沒關(guān)系,他穿成的是NPC,與暴君八竿子打不著。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竟莫名其妙成了皇后。好在暴君從來不踏入后宮,后宮里他是老大。但誰能想到,暴君的妃子竟然一個個向他表白。李玄度摸摸脖子,這是要叫暴君知道,他肯定活不成了。但萬萬想不到,暴君不知抽了什么風,竟偽裝成妃子混入后宮,與妃子們爭風吃醋,勢必奪得皇后芳心。李玄度表示,做夢都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內(nèi)容標簽:宮廷侯爵隨身空間甜文穿書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李玄度,龍炎┃配角:┃其它:一句話簡介:皇上的后宮都是我的立意:身處逆境時,只有保持樂觀積極向上的心態(tài),并為之堅持不懈地奮斗,才能將逆境化為順境。1、第一章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大慶實行宵禁,但這天例外。此時天色已晚,街上的人愈發(fā)多,人擠人的。河岸邊到處都是放花燈的人,河里的花燈一盞挨著一盞,多如繁星。李玄度站在河岸邊上,已經(jīng)注意那個少年很久了。少年五官精致,眉眼如畫。一襲廣袖紅衣,頭上既沒帶發(fā)冠也沒帶發(fā)簪,只一頭長長的黑發(fā)高高梳起,額間系著與衣服相同顏色的抹額。當真是鮮衣怒馬,英姿勃發(fā)。少年站在那里已經(jīng)很久了,一動未動,像一座雕像。來來往往的人,無不將驚艷的目光投落在他的身上,暗暗驚嘆。李玄度活動活動站得僵硬的腿,終于忍不住上前搭訕:“小兄弟,可是在等人?。俊?/br>少年沒有說話。李玄度滿不在乎:“站了這么久,餓了吧?我這里有新鮮熱乎的包子,來一個?”李玄度是賣包子的,遇見個人自然要大力推銷。少年依舊一動不動,要不是他在眨眼睛,李玄度會以為這真是一座雕像。“遇到難處了?”李玄度一副我懂的樣子,肯定是沒銀子了,“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你我有緣相遇一場也算是朋友。你拿著先吃,等以后有銀子了,再給我,就算不給也沒關(guān)系?!?/br>少年依舊一語不發(fā)。“真的不吃?”李玄度又問了一遍,還是未見答復,他終于死心了,把那個包子放在自己嘴里咬了一口,“那我自己吃了?!?/br>少年忽然用那雙似乎沒有眼白的黑黝黝的大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看得他有些不自在。就像一個大姑娘被猥瑣男盯著看的那種感覺,他甩甩頭,努力把這個念頭甩出腦外。不遠處,有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搖著扇子,腆著肚子朝這邊走來。男人周身上下穿的是綾羅綢緞,后面還跟著兩個仆人,看樣子是個有錢人。他打那邊轉(zhuǎn)過來時,一眼瞧見了少年,眼睛一亮。很快,他走了過來,滿臉堆著令人作嘔的笑,言辭十分輕浮:“這是誰家的小公子?怎么在這里???”他邊說邊將扇子收起,想拿扇子去挑少年的下巴:“跟大爺我……”李玄度剛要出聲制止,只見眼前寒光一閃,緊接著,一道紅色液體噴涌而出。男人“啊”地慘叫一聲,手和扇子一齊掉落在地上。仆人們驚恐地看著地上的東西,又看著少年周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殺意,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男人疼得連聲慘叫。少年手拿匕首,不緊不慢地朝著他的脖子劃了下去。血光四濺,李玄度離得最近,半邊衣服被濺得血跡斑斑,有幾滴甚至濺到了臉上。緊接著,一股濃郁的血腥氣鉆進鼻里。“殺人了——殺人了——”不知是誰先喊起來,頃刻間,整條街道都亂了,人們四處奔跑,四下高喊。除了李玄度,不是他不想走,他方才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發(fā)生,現(xiàn)在嚇得僵在原地。他的手在攤子前來來回回地收拾著,把包子放進背筐里又拿出來,拿出來又放進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手里咬了一口的包子也不知什么時候落在地上,沾了一層土。少年俯身將匕首在尸體上擦干凈,然后慢條斯理地插回鞘中。李玄度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少年,少年忽然回過頭來,有幾縷長發(fā)散落在他的臉上,更增添了幾分邪氣,少年如墨般漆黑的眼珠盯在他的身上,一邊的嘴角緩慢地勾起一個弧度,笑了。那是一個嗜血的笑容,李玄度嚇得當即癱坐在地上。少年忽然轉(zhuǎn)頭走進人群中,很快消失不見。李玄度急忙將背筐背在肩上,飛快地跑了。他萬萬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天子腳下,眾目睽睽之下殺人,更沒想到行兇者會是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李玄度一路跑,一口氣跑到一處民宅前停下。他摸出鑰匙,將門打開,將背筐放在一旁,從井里打出幾桶水,兜頭淋下。一來緩解緊張驚恐的情緒,二來沖洗身上的血污。李玄度沖洗過后靠著井邊坐了一會兒,才算是緩過來不少。門“吱呀”一聲開了,一位穿著粗布的老婦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瞧見李玄度這副模樣微微有些驚訝:“小李啊,你怎么渾身濕漉漉地坐在井邊???”“跑得太快了,出了一身的汗,我沖個澡涼快涼快?!崩钚扰吕蠇D人擔心,便將方才發(fā)生的事隱瞞了下來。“就算是熱也不能把冷水直接往身上沖啊,怎么也得在鍋里燒一燒,”老婦人便說著便往這邊走,“你也別嫌我這老婆子絮叨,你們年輕人啊就喜歡貪涼,等以后病就都找上了?!?/br>李玄度努力擠出一抹笑:“大娘你說得對,我以后都聽你的?!?/br>“我給你找一套衣服你換上,穿濕衣服多難受啊,”老婦人說著往屋里走,倒也沒瞧出李玄度哪不對勁來,“對了,你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早?包子都賣完了?”李玄度道:“沒呢,還剩一點兒,我一會兒再出去賣?!?/br>老婦人道:“也別太急了,賣不了就算了?!?/br>李玄度答應(yīng)著,等老婦人進了房他又去看那一筐包子,好在沒什么大礙,還可以繼續(xù)賣。他長舒了一口氣,將背筐拿到房里,去換衣服了。換好了衣服并沒有馬上出去,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看,方才那件事給他的沖擊力太大了,他活了這么久別說見過殺人了,就連殺豬都沒見過。眼前漸漸浮現(xiàn)出原來的生活場景,他是十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