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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嘗嘗,可好吃了?!崩钚日f著站起來,“我去給鶯時和小桃子送去?!?/br>到了柳鶯時的房間,恰好烏蜩也在,還在看狐妖的那個小話本。“新出爐的熱乎乎的烤鴿子。”李玄度舉著三只烤鴿子進(jìn)來了,“自己挑?!?/br>柳鶯時一挑眉:“你烤的?”“是啊,”李玄度笑道,“烤了好久呢,肯定特別好吃?!?/br>烏蜩小心挑了一只:“一只也吃不了啊,剛才都吃晚飯了?!?/br>“能吃多少吃多少?!崩钚刃Φ?,“不是我吹,我烤的鴿子保管你們吃了還想再吃?!?/br>柳鶯時拿過一只:“你從哪弄來的鴿子?”“尚膳監(jiān)養(yǎng)的,每天天快黑時都會從正陽宮的上空飛過,我做了彈弓打下來的。”李玄度頗有些炫耀。“殿下哥哥好厲害,”烏蜩特別捧場,輕輕咬了一口,“好吃好吃?!?/br>“我就說不錯吧,”李玄度特別得意,又看向柳鶯時,“快嘗嘗,可好吃了?!?/br>柳鶯時咬了一口,抬頭看見李玄度那雙熾熱的眼,別別扭扭的說了一句:“還不錯?!?/br>“你們吃吧,我還有點(diǎn)兒事要做?!崩钚日f著便出去了。他還要準(zhǔn)備明天的拜師禮,他蹲在灶前吃完了烤鴿子,洗凈了手開始做拜師禮。翌日清晨,各宮侍君請過安后。李玄度便從椅子上走下來,命多福將準(zhǔn)備好的拜師禮拿來。那是用面做成的蛋糕,與西方蛋糕不同,他做出來的純粹是東方蛋糕的模樣。蛋糕的最下面呈白色葉片狀,葉片上面還精心點(diǎn)綴著紅白色的小花。最上面一層是兩條大鯉魚,也是用面做出來的,一條黃色一條粉色。兩條鯉魚的嘴挨得很近,尾巴分別朝向兩邊。鯉魚的身下還有幾片蓮葉,旁邊還有幾朵荷花,特別好看。除了這個,還有一些別的,李玄度還用面做了一些紅色的小福袋,上面寫著福字。還有小豬小羊小雞這類的面點(diǎn),不過這種的都是單個的。仔細(xì)看,上面還冒著熱氣呢。眾人們看得眼都直了,李玄度看著陽止有些忐忑,也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喜歡,這是自己費(fèi)了心思做的。昨天先把材料都準(zhǔn)備好,今個又起了個大早,做樣子再蒸上。這么多人盯著看,李玄度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的拜師禮太過寒酸了,但確實(shí)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拜師禮了。“是有些簡陋,我,我以后再補(bǔ)一份大的。”一道清冷的聲音入耳:“我很喜歡。”嗯?李玄度猛地抬起頭來,陽止依舊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他不敢再問第二遍,但他確信陽止說的是很喜歡。“吉時已到,現(xiàn)在拜師吧?!被ǔm時地出來。李玄度雙手接過茶杯,俯身奉茶:“望夫子多多教誨?!?/br>陽止接過茶喝下,拜師就算結(jié)束了。烏蜩看著那些面點(diǎn)很好奇,想好好看看,又不太敢。陽止道:“我一人吃不了,大家分了吧。”有他一句話,烏蜩顯得最興奮,忙跑去拿了一只小公雞:“我要這個,我屬雞的?!?/br>小公雞做的五彩斑斕,特別好看,他拿在手里沒舍得吃,問李玄度:“殿下哥哥,這顏色你是怎么做出來的?。俊?/br>“紅色的用的紅蘿卜汁,綠色的就用綠色的青菜汁,黃色的用的是南瓜汁?!币娪腥讼矚g,李玄度挺高興。烏蜩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這個樣子太好看了,我都舍不得吃了?!?/br>李玄度道:“其實(shí)就是普通的饅頭味,也沒別的特殊味道。”他拿起一個小福袋,特別殷勤地送到陽止嘴邊:“夫子,吃一個?!?/br>陽止看了一眼,用手去拿:“謝謝。”李玄度笑笑:“和我說什么謝,你是我的夫子,學(xué)生這么做都是應(yīng)該的。以后夫子最大,夫子說往東,我絕不往西?!?/br>商蘭秋心動不已,躍躍欲試:“殿下,學(xué)武不?拜我為師我可以教你啊?!?/br>還沒等李玄度說話,他便先打了一通拳。拳打得非常好,就連李玄度這種外行人都看出不錯。商蘭秋打完拳后收招定式:“怎么樣?”“好!”李玄度毫不吝嗇地鼓起掌來。商蘭秋挺得意:“拜我為師吧,我必傾囊相授?!?/br>李玄度看看自己的老胳膊老腿,表示不行:“我看還是算了吧,武功我學(xué)不來?!?/br>“有什么學(xué)不了的,”商蘭秋道,“特別簡單,比做學(xué)問容易多了,我一看書頭就疼?!?/br>李玄度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我資質(zhì)愚鈍,肯定學(xué)不會。”“沒學(xué)怎么能打退堂鼓呢,”商蘭秋繼續(xù)賣安利,“試一試才知道。”李玄度繼續(xù)搖頭:“還是不試了?!?/br>商蘭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真是太沒追求了?!?/br>南宮月夕用扇子輕輕砸了下商蘭秋的頭:“別總擾殿下了。”商蘭秋摸摸腦袋:“那你想學(xué)的時候再找我?!?/br>李玄度答應(yīng)下來,忽然又想到一件事:“正好,我有事要找你幫忙?!?/br>商蘭秋問:“什么事?”李玄度眨了下眼:“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商蘭秋嘟囔著:“什么事啊,還神神秘秘的?!?/br>眾人又說了會兒話,各自回宮去了,陽止留了下來。李玄度特意找了間空屋子收拾出來當(dāng)作書房。他與陽止一前一后地走進(jìn)去。陽止環(huán)顧了下四周,環(huán)境清幽,確實(shí)是個不錯的讀書地方。李玄度問道:“夫子,咱們先學(xué)什么?。俊?/br>陽止問:“你識一些字?”“識得一些,有些東西連蒙帶猜也能看懂,但是不會寫。”李玄度如實(shí)回答。陽止道:“那便先從學(xué)起?!?/br>“可咱們沒有書要怎么學(xué)???”多福昨日不知從哪給他找來一幅筆墨紙硯,不過并未找到書。“無妨?!标栔棺螺p輕研著墨,待墨研好后,陽止左手輕輕攬起右手寬大的袖擺,開始在紙上寫字。李玄度不敢打擾,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陽止寫字的速度挺快,他筆鋒強(qiáng)勁有力,一個個字躍然于紙上,是端正的小楷,特別漂亮。李玄度驚嘆不已,這比印刷體還要好看。陽止寫滿了一頁便停了下來:“共一千字,每日學(xué)習(xí)一百個,十日學(xué)完?!?/br>“一百個字?會不會太多了?”李玄度有些吃驚。“很多嗎?”陽止問。李玄度連連點(diǎn)頭:“確實(shí)挺多的,咱們可以慢慢來。”陽止沉默了片刻。李玄度隨口問道:“夫子,你是幾歲學(xué)的?。俊?/br>陽止道:“4歲。”李玄度問:“那學(xué)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