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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那些人的余黨,否則后宮永遠(yuǎn)不能安寧。二是龍炎的事要怎么處理,雖說事情是因他而起,但龍炎殺的人太多了。李玄度頭疼不已,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不知不覺地睡著了。朦朦朧朧之間,龍炎的身影由遠(yuǎn)及近。先是盯著他瞧了一會兒,后來竟然一掀被子鉆了進去,而后將他緊緊地抱在懷里。李玄度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他用力地推了幾下,沒有推動。實在是太困了,眼睛睜不開,最后便由著他去了。半夜的時候,睡夢中的龍炎感覺自己像掉進了火爐里,熱得難受。他睜開眼,李玄度仍舊老老實實地待在他的懷里。他低下頭在他光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突然愣住了,好燙。他這才注意到李玄度發(fā)起了熱,將手從他的中衣里摸了上去,燙得厲害。他嚇了一跳,高喊著讓多福去找御醫(yī)。他輕聲喚了幾聲,李玄度掙扎著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合上了。閉上眼睛的第一個想法,怪不得昨晚會那么困,原來是生病了啊。沈暮商來得比御醫(yī)要快,這時的龍炎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也一副剛到的樣子。這還是在多福的極力勸說下,他才將衣服穿好。沈暮商看到李玄度這副樣子面色大變,但礙于還有別人在,只能收斂好自己的情緒。他診過脈后道:“殿下這是憂思過重這才起了燒,沒有什么大礙。我藥箱里有藥,先吃一丸?!?/br>說著,沈暮商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丸藥。輕聲將李玄度喚醒,塞進了他的嘴里。“不用開個方子?”龍炎顯然不相信這小小的藥丸能讓李玄度的燒退了。“暫時不用,服過藥后觀察半個時辰。燒若是不退,再開方子?!鄙蚰荷田@然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很有信心。不多時,御醫(yī)也來了。御醫(yī)診斷后與沈暮商所說相同,并開了個方子。龍炎叫人下去熬藥,等半個時辰后李玄度的燒不退再說。一切歸于平靜,床上的李玄度還在睡著。龍炎和沈暮商大眼瞪小眼。龍炎道:“你先回宮去吧?!?/br>沈暮商道:“我得陪著殿下,若殿下有事,我也好第一時間為殿下診治?!?/br>龍炎道:“有御醫(yī)?!?/br>沈暮商道:“御醫(yī)我也不放心?!?/br>龍炎道:“別以為只有你會治病?!?/br>沈暮商道:“我‘天下第一神醫(yī)’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br>龍炎沉默了,沈暮商說得確實不假。為了李玄度,他沒再說什么。好在李玄度的燒退了,倆人這才放了心。龍炎確定李玄度沒事,才悄悄離去。皇后憂思過重,是為了他吧?龍炎嘴角勾起一抹笑,真開心啊。不過皇后太善良,這后宮還是由他來清洗吧。于是,這天夜里,后宮里突然火光沖天。所有人從睡夢中驚醒,大批的禁衛(wèi)軍闖進后宮——陛下有旨,聽聞有人在后宮行巫蠱之術(shù),徹查后宮!皇后的正陽宮自然也沒有放過,只是禁衛(wèi)軍的得知皇后生了病。并沒有進入寢宮,只查了其他的房間。而這一起,尚在熟睡中的李玄度并不知道。翌日清晨,李玄度在睡夢中醒來,聽到多福的稟告。心不覺得地往下沉,巫蠱之禍,他并不陌生。漢武帝時就曾發(fā)生過,后果很是慘烈。李玄度的眼皮一直跳,因發(fā)生了這事,龍炎的處理便先暫時擱淺。緊接著,多福又帶來了一個消息——德侍君和宸侍君被抓了。李玄度的病尚未痊愈,聽到這個消息時有些眩暈,跌坐在了床上。他不相信烏蜩真做了什么,但烏蜩會蠱,一定是搜出蠱蟲了。至于商蘭秋,肯定是說了什么話惹著了禁衛(wèi)軍。“扶我起來。”李玄度還是有些暈,掙扎了一下沒有起來。“殿下您先歇著吧,”多福有些著急,“等病好了再說。”“侍君們都來了嗎?”李玄度問。“還沒到時辰呢,”多福安慰他,“您再躺一會兒?!?/br>李玄度心里揣著事,根本躺不?。骸耙粫旱人麄儊砹?,叫他們過來見我。”多福面露難色:“殿下,您還生著病呢?!?/br>“無妨,”李玄度揮揮手,“話還是能說的?!?/br>不多時,各宮侍君便到了。經(jīng)過一夜,眾人的臉色都很難看。當(dāng)?shù)弥钚炔×耍沁B擔(dān)心再憂愁。“我沒事,就是一些小病,很快就會好的?!崩钚刃πΠ参克麄?,“咱們還是說說正經(jīng)事吧。”陳開歲道:“禁衛(wèi)軍在烏蜩的房里搜出了蠱,商蘭秋對陛下出言不遜,其他宮人所拘者有數(shù)千人?!?/br>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只是他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多人被抓。南宮月夕恨得牙癢癢:“這個商蘭秋,耳提面命地告誡他不知道多少次。不要胡說八道,不要胡說八道,就是不聽?!?/br>“月夕,不要生氣了,”李玄度捏捏鼻梁,“當(dāng)務(wù)之急是想個法子把他們救出來。開歲,知道他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陳開歲回道:“現(xiàn)在還在慎刑司里?!?/br>“我先去看看他們,”李玄度說著便要起來,“然后再去找陛下?!?/br>多福忙回來:“殿下,您還生著病呢?!?/br>“無妨,”李玄度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還是他們的事要緊?!?/br>龍炎大為不滿:“你自己還生著病呢!”“我晚去一時,他們就多一分危險?!崩钚确愿蓝喔#敖o我更衣?!?/br>李玄度態(tài)度堅決,誰也不好再勸。畢竟大家都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晚去一刻他們就多一分危險。李玄度要換衣服,眾位侍君只得都出去了。李玄度換好了宮服,一臉的鎮(zhèn)定從容。乘著鳳攆,大有“風(fēng)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的架勢。暴君本就暴戾殘忍,現(xiàn)在查獲了這么多人,肯定在氣頭上。他此時去就是往槍/口上撞,可他不能等了,不說烏蜩和商蘭秋會不會有危險。就說那數(shù)千名的宮人,難道真的個個有罪嗎?李玄度先是去了慎刑司,但慎刑司里的人說陛下有旨誰都不可以進去。李玄度站在門口,猶自能聽到商蘭秋中氣十足地叫罵聲。雖說是沒看見人,但也放心了,人還沒事。他又坐著鳳攆來到興慶宮,客客氣氣地和喜公公說他要見陛下。喜公公也客客氣氣地和他說,暫且稍等,他進去稟告。“不見!”龍炎不是很開心,“他為什么要為別人的事這么上心?別人死不死與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本來是想幫他的,現(xiàn)在看來反而是他多管閑事,多此一舉了。喜公公沒有說什么勸阻的話:“殿下可還生著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