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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這么個主意,自認(rèn)為一箭雙雕。一,可以免除他的懲罰,試問后宮里的人都沒有被皇上臨幸過,如果他被皇上臨幸了,那地位可謂是水漲船高;二,可以驗(yàn)證李玄度對他的心意,這點(diǎn)是最重要的。“火火,”李玄度拿過桌上的茶杯遞到他面前,“你先冷靜冷靜?!?/br>龍炎本不想接,但看著李玄度那雙渴求的眼,還是接了過去喝了一口。“咱們都是陛下的人,都逃不過的,”李玄度試著和他講道理,“別說是你,就連是我,我也沒辦法?!?/br>龍炎將茶杯放下:“那你呢?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他給……”李玄度神色有些黯淡,他并沒有馬上說話。“為什么偏偏是我???”龍炎流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宮里那么多的人,為什么偏偏是我?他殺了我全家,現(xiàn)在又想來折辱我嗎?”“火火,這,這不是折辱……”李玄度心里亂糟糟的,他不想讓龍炎去,可又有什么辦法,“這是寵幸,是皇上對你的喜歡,是多少人都求之不來的。”龍炎有些不高興了,皇后心里一點(diǎn)兒他都沒有?“你真是這么想的嗎?”龍炎的眼珠似墨染的一樣黑,惡狠狠地盯著李玄度瞧。“我……”李玄度被他看的心虛地低下了頭。龍炎再次逼問他:“回答我!”“不這么做又有什么辦法呢?”李玄度的聲音悶悶的,“他是皇上,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死,我不希望你有事?!?/br>“就因?yàn)樗腔噬暇涂梢詾樗麨閱幔俊饼堁资旨?,“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比殺了我都要難受。反正我已沒了家人,我無所顧及。”“火火你別沖動,”李玄度擋在他前面,“誰說你沒了家人,你還有我,你還有我們啊。如果你出事了,我們都會很傷心的?!?/br>“殿下,你不是討厭我嗎?”龍炎在李玄度看不見的地方,悄悄勾起一抹笑來,“我不是最讓你頭疼的嗎?我總是闖禍,總是頂撞你。如果沒了我,后宮想必會更加好治理?!?/br>“不許胡說!”李玄度厲聲打斷龍炎的話,嗓門很高,“我沒有討厭你,從來沒怪過你闖禍?!?/br>龍炎心里美滋滋的:“可你說的話里卻有此意。”“火火,人在宮中身不由己,”李玄度嘆了口氣安慰他,又努力擠出一抹笑來,只是這笑有多難看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少妃子用盡法子都想讓皇上臨幸自己呢,你如今有了機(jī)會,怎么還往外面推呢?你可是我們中第一個得寵,這是件好事。以后你會過得比現(xiàn)在還要好。你……”“夠了!”龍炎厲聲打斷了他的話,這話越來越不中聽了,“反正我是不會去的,如果讓我去,不是他死,就是我亡。”“火火,你不要沖動?!崩钚燃钡臐M腦袋都是汗,“你還年輕,你還有大好的年華。你不要為了此事搭上自己的姓名,不值得的。你就忍忍,忍過今晚便好了。你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讓狗咬了。”“那我還不如真讓狗咬了呢,”龍炎說道,“我忍不了,和不喜歡自己的人做那種事我做不了。而且,你真的忍心讓我去嗎?”李玄度沉默了,他當(dāng)然是不忍心的。當(dāng)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心像被錘子狠狠地砸了一下那么難受。龍炎一步步走向李玄度,忽然一手?jǐn)堊∷难?,將他往懷里一帶:“殿下,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知道嗎?”“我……你……你胡說什么?!崩钚扔檬秩ネ扑?/br>龍炎擒住他的一只手,低頭落下一吻:“若是這個人是殿下,我自是樂意至極。”李玄度的臉頓時紅了,但沒有推開龍炎:“你不要胡說八道?!?/br>“我怎么是胡說八道呢?”龍炎的表情很是認(rèn)真,“我心悅殿下很久了?!?/br>噗通!噗通!李玄度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四目相對,氣氛有些曖昧。龍炎的腦袋一點(diǎn)點(diǎn)的湊前,馬上就要碰上那個惦念了很久的唇時,李玄度忽然推開了他。這一瞬間,他有了個主意。他面容堅(jiān)定,推開了房門:“多派些人來看好攻侍君,不要讓他出去,就算是今晚也不行!”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1-1421:28:14~2021-01-1522:09: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生物實(shí)驗(yàn)材料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42、第四十二章李玄度回到寢宮,叫多福打水沐浴。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龍炎做傻事,可又無法違背圣意。那么,便讓他代他去吧。李玄度仔仔細(xì)細(xì)從里到外給自己清洗了一遍,穿上衣服,面帶從容地去往興慶宮。與此同時,龍炎正翻過后窗,朝著興慶宮飛奔而去。喜公公揣著手樂呵呵地守在興慶宮門口,對站在他面前的李玄度道:“殿下怎么來了?”李玄度的臉上有了些紅暈,最后還是咬著牙:“本宮前來侍寢?!?/br>喜公公做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如果老奴沒記錯的話,今日應(yīng)該是攻侍君侍寢才是?!?/br>李玄度的眼神左右漂移:“攻侍君犯了錯,被本宮禁足了,不可外出?!?/br>喜公公道:“殿下稍候,老奴這就進(jìn)去通秉?!?/br>不多時,喜公公便回來了:“殿下,陛下請您進(jìn)去。”這次李玄度跟著喜公公進(jìn)了寢宮,頭一次踏足這里,李玄度有些緊張,手心里滿是汗。龍炎只穿著中衣坐在床上,床紗放下,看來是做好了要臨幸的準(zhǔn)備。“你怎么來了?”龍炎做出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臣,臣是來侍寢的?!崩钚扔仓^皮說道。“侍寢?”龍炎道,“朕記得今晚召的可是攻侍君?!?/br>“攻侍君身體不爽,”李玄度將頭低下,“所以臣來替他?!?/br>“朕怎么沒聽說他身體不爽?”龍炎那充滿了金屬質(zhì)感的聲音里充滿了慍怒,“身體不爽連侍寢都不能侍了嗎?來人啊,去把攻侍君給朕傳來?!?/br>李玄度急了,忙道:“陛下,是臣不讓攻侍君來的。攻侍君犯了錯,被臣禁足于宮中不得外出?!?/br>“哦?”龍炎的嗓音微微提高,“皇后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朕的命令都敢不聽了?”李玄度慌忙跪倒在地:“臣不敢,此事與攻侍君無關(guān),還請陛下不要責(zé)罰于他。”龍炎并沒有馬上說話。“陛下——”李玄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來看,但中間隔了一層窗紗,并看不太清??v使他看清了又如何,龍炎的臉上還帶著面罩。李玄度鼓足了所有勇氣,身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