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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太奇怪了,給人的感覺很是不舒服。太沉悶了,完全就不像是這個年齡該有的樣子。對于站在門口的男女,和也沒有抬頭去看,只是低著頭抱著懷里的貓不說話。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懷里的貓,好似是不知道面前的兩個人要出門的消息。而很奇怪的是,那對男女也對這個奇怪的表現(xiàn)沒有懷疑,只是露出很溫和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哄著:“別難過,和也是一個小男子漢了,要學(xué)會照顧好自己啊??矗鸲苟苟伎煲舫鰜砹??!?/br>男孩眼里一片清明,沒有一絲水光,和男人說的話完全的不一樣。門口的人說完話,也不等回答,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好啦好啦,和也提的要求我都記住啦!不會忘記我們兩個之間的秘密的。放心好了,下午我們就回來?!?/br>“好的,自然是不會忘記你的禮物的。”......明明只有他一個人說話,卻給人一種有人回答的感覺,很是詭異,但是在場的三人都沒有察覺到這點異常。男人說完話,牽著旁邊的女人再次告別,然后輕輕地帶上了門,就這樣走了。被留在屋子里的男孩還是沒有抬起頭,保持著手里的動作沒有一絲的變化。過了一會,和也才緩緩地抬起頭,盯著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門看了很久,緩緩地吐出幾個字:“不要出去。”可惜的是,除了被抱在懷里的貓以外,并沒有人能夠聽到這句話。這副場景沒有保持很久,周圍的環(huán)境開始迅速變化。空蕩蕩的房子里突然來了很多的人,很是嘈雜,有醫(yī)生,有警.察,有大人有小孩,哭聲,哀求聲.......還有其他人看過來的同情的眼神。對于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孩子來說,實在是太過于殘忍。這個年紀(jì),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和也還是低著頭站在原地,沒有動靜,懷里的貓就沒有放下來過。不管周圍的人怎么說,他都沒有給過一次回應(yīng)。漸漸地,吵鬧聲也消失了,空蕩蕩的房子里又只剩下一個叫和也的男孩和一只黑色奶貓。“啪嗒”開始下雨了,從只有小雨點,到傾盆大雨,再到一發(fā)不可收拾。“不要出去?!卑察o的房子里響起來一句沙啞的聲音。時間過去的很快,男孩在陌生的人照顧下慢慢長大,小學(xué),初中,高中,再到大學(xué)。同樣的,那只奶貓也變成了一只大貓。從奶團(tuán)子,再到活潑的成年大貓。在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里,長大的男孩的懷里抱著的大貓又重新變成了小貓。周圍的人都沒有覺得奇怪,只說:“和也你家的奶貓真可愛?!?/br>每年都說的是同樣的話。.星原和也很少見的做夢了。倒不是說做夢這件事很稀奇,而是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夢。而且還是在他把過去都遺忘了的情況下,這么看過來,好像確實有哪里不對勁。從床頭柜上拿起水杯,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滑落,由熱變冷的水,果然還是比單純的涼水更加的刺.激。至少讓他還有點昏沉的腦袋清醒了過來。苦笑一聲,確實,在半夜的這種溫度下,想要不清醒都有點難。掀開被子,穿上拖鞋,拖拉著步子走到了窗戶旁邊,看著外面黑漆漆的環(huán)境一時無言。安靜的環(huán)境,很容易讓人開始回憶起一些東西來。星原和也也不例外。腦海里開始回放起他夢里的內(nèi)容來。醒來的時候還覺得很是模糊,現(xiàn)在卻記得很清晰。每次聽到“不要出去”這幾個字的時候,他都會感覺到莫名的很難受。就像是有人捏了一把他的心,酸澀的厲害,還有種窒息的感覺。很難受,就好似他經(jīng)歷過同樣的事情。“可是我什么都記不得不是嗎?”星原和也小聲說道。沒有在窗前站很久,等自己整理好思緒以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明天還要早點起床工作的,畢竟生活才是最重要的。.日子過得很快,約定好的直播時間就這么到來了。明明還沒到晚上,白天里,太宰治的情緒就沒降下來過。作為同事的國木田獨步實在是忍不住了,終于跑過去開口詢問:“太宰,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啊。”今天的太宰治既然早早的就過來上班,老老實實的呆在座位上沒有作妖,對于丟過去的任務(wù)也是很快就完全了,沒有像以前一樣的推脫。但是這就已經(jīng)很奇怪了好嗎?太宰會認(rèn)真工作?會不遲到早退?會不惹是生非(x)?完全不可能!被提問的某個人只是分了個眼神過去,上下掃視了國木田一眼,意味深長的回答:“國木田你是不會懂的?!?/br>這句話怎么就聽起來這么的奇怪呢?國木田獨步差點就把手里的筆給捏斷,好懸才忍住沒有動手。深吸一口氣,在心里默念“今天太宰治工作很認(rèn)真”,把想要打人的想法給強壓了下去。“我可不想懂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東西,想想也知道你絕對是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聽到這句話,太宰治起了一點逆反心理。你越是不想知道,就是越想讓你知道。偏過頭,視線落在了轉(zhuǎn)過身準(zhǔn)備離開的人的身上,語出驚人道:“港.黑的干部要轉(zhuǎn)行去做網(wǎng)紅了~”國木田獨步猝不及防之下被迫得知了這消息,頓時也顧不得什么形態(tài),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住了。等等,他聽到了什么?應(yīng)該沒有聽錯吧?港.黑干部要去轉(zhuǎn)行做直播?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比他們武裝偵探社變得還要窮了嗎?有了這個想法以后,怎么樣都無法揮去了。“......你在開玩笑吧?太宰,雖然知道你和港.黑那邊關(guān)系不好,也不至于到處造.謠亂說吧?據(jù)我所知,那邊.....”說到最后,已經(jīng)說不下去了。主要是在太宰治那副“你說啊,你繼續(xù)說,看你能說出什么話來”的眼神下堅持不下去。摸了把臉,嘴角費力勾起一抹笑容,表情也變得很是僵硬,眼里的震驚還沒有消散開來,手里拿著的本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別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啊,要知道,我的消息一向是很靈通的。得知這個消息也不是很意外,相信我就行了。知道你們一定很好奇,如果不相信的話,今天晚上去xxxxxx這個直播間,就知道事情的真相。順便告訴你們,直播間有驚喜哦~”太宰治老神在在的說完了這段話,也不管其他人的神色,收回了視線,放回在自己手里的事物上。抖了下手上拿著的報紙,發(fā)出“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