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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就醉成這樣,酒量也沒比我好到哪兒去?!睜T方說著鋪好被褥,將他扶到床邊,“先休息會兒,我叫人煮點(diǎn)姜茶,下次不會喝就別喝……”話音剛落,觀溟徑直倒在了床上。睡了?“醒醒?!睜T方伸手推了推:“把衣服換了再睡?!?/br>可觀溟哪里聽得到他的話,躺下去后便一動不動,和上回一樣怎么也叫不醒。燭方想了會兒,忽然靈機(jī)一動,直接用潔凈術(shù)不就行了?他記得觀溟之前用過,還順帶教了他一些簡單的術(shù)法。燭方離近了些,默念了好幾道法訣。睜眼一看,床上的觀溟依然毫無變化。難道記錯了?連續(xù)試了幾次,仍是同樣的結(jié)果。就在他準(zhǔn)備放棄時,眼前忽地一道白光閃過。燭方頓時喜出望外,睜大了雙眼去看,卻發(fā)現(xiàn)觀溟身上的衣服全被他給變沒了。13、第十三章床上的觀溟閉著眸子,一頭雪白長發(fā)散在腦后,暫時還沒醒過來的征兆。燭方先是看了眼那張清冷的面容,再看了眼緊實(shí)的胸膛和腰腹,目光接著往下,最后落在了那雄壯的……這……居然比他要大!燭方不由自主地低頭看了下小燭方,又回想起觀溟幫他扶鳥的那一次。不比了不比了,沒法兒比,還是先把衣服變回來吧。燭方正打算再念一遍剛才的那道法訣,一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忘了。他又試了幾遍,最終還是沒能把衣服變回來。這時,外面響起一道敲門聲,一名侍女在門外問道:“二殿下,您有什么吩咐嗎?”燭方被這敲門聲嚇了一跳,反射性地拉上被子給觀溟蓋好,聽聲音才知敲門的人是侍女。所幸侍女的聲音不大,觀溟只是不舒服地皺了皺眉。可千萬別在這個時候醒來,他還不想被當(dāng)成變態(tài)!燭方輕輕走過去打開門,做了個噓聲的動作,低聲吩咐:“一會兒送點(diǎn)熱水來,再準(zhǔn)備一套干凈的衣服,是給我道侶的。另外,記得進(jìn)去的時候小聲些,別把他吵醒了?!?/br>“是。”趁著侍女送熱水這會兒,燭方去膳房找了些吃的填肚子,順道出去透透氣。回來的路上經(jīng)過庭燎的寢殿,無意中聽見了里面的對話。“他一回來便聲稱自己中毒,莫不是聽說你我不日大婚故意而為?”“暫且不知。但從今日的言談舉止來看,二弟確實(shí)變了不少?!?/br>“怎么說?”“以前的他可從不會心平氣和地與我說話,如果燭方是為了王位才回來……”“你父王既然讓他來找你,便是成了心想要刁難他,王位之事應(yīng)該不必?fù)?dān)憂。但燭方畢竟是你胞弟,若他真的身中妖毒,而你身為兄長卻不施以援手,這事傳出去恐會遭來非議。我有一個辦法……”“翎兒說來聽聽?”“切磋。”“切磋?”“沒錯。若是他們贏了,到時候再把棲梧珠借出去。當(dāng)然,他們不可能會贏。”“二弟的那名道侶……”“據(jù)我所知,那個觀溟雖來自龍族,卻是龍主的私生子,所以根本不足為懼?!?/br>“而二弟的修為連三弟都比不上……”庭燎眼睛一亮,輕輕攬過身邊人的細(xì)腰:“還是翎兒聰明,就這么定下了?!?/br>切磋?這得問問觀溟才行。燭方剝了個糖炒板栗扔進(jìn)嘴里,慢悠悠地回了庭燎給他們安排的住處。這是間偏殿,說不上大,也說不上小。殿內(nèi)有浴湯,剛加了熱水進(jìn)去,水面還撒了些花瓣。為免被她們看見觀溟的身體,燭方屏退了那些侍女,一個人把觀溟搬到了浴湯里。“看在你我道侶一場的份上,就勉為其難地幫你洗一次澡吧。”燭方也脫了單衣下至水中,洗著洗著,沒忍住摸了兩下觀溟的腹?。骸吧聿恼娌诲e……誒?這里怎么會有道劍傷?!?/br>就在他準(zhǔn)備收回手時,手腕忽然被捉住了。燭方心頭猛地一跳,慢慢抬起了頭。本以為會和觀溟來個四目相對,卻不想對方仍然緊閉著雙眼。這人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他伸出另一只手晃了晃,確定觀溟還醉著,頓時松了口氣。然而不等他緩過神,整個人便猝不及防地被觀溟拽了過去。仰頭一看,那張臉近在咫尺,某個不可描述的東西正在他的身下。與此同時,他也有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他怎么能對喝醉酒的師弟有這種心思!太齷齪了!燭方耳根微紅,趕緊洗完澡把觀溟弄出了浴湯,自己悄悄xiele火才吹滅燭臺回到床上。忙碌了整整一天,燭方躺下沒一會兒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而在他熟睡之后,黑暗里的觀溟慢慢張開了雙眼,從身后將人緊緊抱住。那雙眼睛沒了往日的冰冷,反是染著笑意,直勾勾地盯著燭方雪白的頸項(xiàng),然后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像是沒有得到滿足,又反復(fù)地加深那道吻痕。熟睡中的燭方似是感覺不太舒服,微微蹙了下眉,翻了個身面對著他。“師兄?!庇^溟滿意極了,彎了彎唇,再一次把人擁入懷中:“你只能是熒惑一個人的?!?/br>燭方很久沒做夢了,這次他夢見自己身處一片白色花海。周圍站了很多人,每一張臉都看不清。他的手動了動,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握著一柄沾了血的長劍。劍上刻著‘出塵’二字,正是他的本命佩劍。鮮血順著劍尖滴落,將雪白的花瓣慢慢染紅。燭方的視線緩緩上移,便在快要看清楚眼前人的時候,忽地醒了過來。這一回,他真的和觀溟四目相對了。“師弟早?!?/br>“早?!?/br>燭方還在奇怪為何觀溟沒起床,低頭一看,原來他正枕在人家的手臂上。兩人起身各自穿好衣物,而在這個過程中,燭方發(fā)現(xiàn)觀溟總是時不時地盯著他的脖子。他的脖子有問題嗎?為什么一直盯著看?燭方一邊想著一邊穿著靴襪,這時,另一邊的觀溟出聲問他。“我的衣服……”“哦!”燭方急忙回神:“你的衣服昨晚弄臟了,所以給你換了身?!?/br>“謝謝?!?/br>“不用不用!”道完謝,觀溟又沒忍住掃了眼燭方的脖子。昨晚他喝醉了酒,那個吻痕難道是……想到此處,觀溟微微抬眸,再次對上燭方的視線。怎么又在看他的脖子?燭方抬手摸了摸,扭頭去洗漱了。很快,他在鏡子里看見了那道吻痕,十分明顯。這是草莓???他沒看錯吧?觀溟趁他睡著的時候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