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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面色紅潤,氣色也比之從前更好,這日子過得應(yīng)當(dāng)不差?!?/br>他不說沒覺得,一說才發(fā)現(xiàn),燭方著實(shí)比過去白.嫩了不少。這么仔細(xì)一瞧,連容貌也更為俊美,幾乎挑不出毛病。就連在戲謔他時,那張臉也不叫人討厭,反倒令人心生沖動,想伸手去撫摸一下那如瓷般光滑細(xì)膩的肌膚。思及此處,梅憫之不由自主地向他走近。手還沒伸出去,突然被一股無聲的水流攔下了。燭方正好奇梅憫之想做什么,看見那股水流后知是觀溟在附近,旋即抬首望向愛蓮?fù)ね狻?/br>觀溟不知是什么時候來的,沉著一張臉,就跟誰欠了他錢一樣。“觀溟道友?!泵窇懼戳搜劾ё∷乃鳎胃咭袅抠|(zhì)問:“這是什么意思?”“誰讓你離他那么近?”觀溟冷冷道:“我允許了么?”“我……”看著他和燭方三尺開外的距離,梅憫之一時間竟回答不上。“找死。”等到燭方再看時,梅憫之已經(jīng)被觀溟卷起水流扔進(jìn)了池塘里。“觀溟你……”梅憫之在水中直撲騰,一張口水便嗆了進(jìn)去:“救、救命啊……我……我怕水……”觀溟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血色的眸子冷如寒窖。看著那雙凜冽血眸,燭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是觀溟的副人格出來了!一言不合就動手,果然危險。“你怎么來了?”燭方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沒事吧?”觀溟頂著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回道:“我沒事,有事的人是他?!?/br>燭方扶了下額,正打算去把梅憫之撈上來,手腕忽地被觀溟拽住了。“他沒對我做什么?!睜T方還沒摸透這個副人格的脾性,斟酌著說道:“梅憫之畢竟是抱玉宗的弟子,明天又是三宗劍會。如果他出了事,我們肯定脫不了干系。而且,他在水里也泡了這么一會兒,不然這次先放過他?”“你替他說情?”“算是吧……”他也沒想到一個修士會怕水。只見觀溟拂袖一揚(yáng),梅憫之又被水流卷回了池邊,整個人宛如一只落湯雞。“這次是燭燭替你說情,暫且饒你一命?!庇^溟道:“若將此事說出去,我便割了你的舌頭泡酒?!?/br>梅憫之渾身打了個哆嗦。幾名抱玉宗弟子趕來時,正巧聽見后面句話,都被他的氣勢震住了。觀溟也不管來了什么人,直接拉著燭方御劍離開。燭燭?這是什么愛稱?為什么聽起來那么像豬豬?燭方往下面望了一眼,下意識抱住觀溟的腰.身。他對這個副人格所知甚少,暫時不敢輕舉妄動。正想著,卻聽觀溟突然道:“日后再有人靠近你,不要忘了你還有個夫君?!?/br>“夫君?”這又是什么rou麻稱呼……還是說,觀溟居然喜歡這樣的稱謂?“嗯。你是我的夫郎,我是你的夫君?!?/br>燭方順著他的話問道:“那么,夫君,我們現(xiàn)在是要去哪兒?”“去找魔君乘霧?!?/br>找魔君?這下燭方更愣了,甚至有點(diǎn)小慌張。難道觀溟早就清楚原主和魔君勾結(jié)的事了?還是故意在試探他?不行,不能被牽著鼻子走,得先主動掌握這個副人格的所有信息。燭方想都沒想便說:“我餓了,我要吃飯!”“現(xiàn)在?”“嗯!”觀溟一邊半摟著他,一邊落在了山下的酒樓門口。不想竟會如此順利,腳剛沾地,燭方又道:“我好像沒那么餓了。”觀溟就跟沒聽見這句話似的,拉著他便往酒樓走去。酒樓掌柜見他氣度不凡,認(rèn)出他們是靈山宗的弟子,笑吟吟道:“兩位公子樓上請,想吃什么隨便點(diǎn)?!?/br>觀溟回頭看向他的小夫郎:“想吃什么?”燭方這會兒是真沒餓,但既然進(jìn)來了,不吃白不吃:“都行。”觀溟把這兩個字理解為了什么都想吃,對酒樓掌柜道:“全都要?!?/br>燭方:真了解我。“好嘞?!本茦钦乒襁@邊吩咐完小二,笑著道:“樓上還剩下一個位置,兩位公子您看不如……”觀溟掃了他一眼,目光冷若冰錐。面前的男人氣勢逼人,酒樓掌柜的舌頭及時打了個彎:“兩位公子不如在樓下?您看行嗎?”燭方剛要開口,話頭卻被觀溟搶了過去:“我們也要在樓上?!?/br>“行,我……”“把所有人都趕出去。”觀溟打斷酒樓掌柜的話,同時給了他一顆一看就很值錢的靈珠:“這里,我全包了。”酒樓掌柜面露難色:“這……”“別聽他的,隨便選個位置就行。”燭方截下那顆靈珠,心道:好你個觀溟,居然背著我存小金庫!你完了!觀溟皺了皺眉,他還想說什么,這次被燭方搶在了前面:“是我餓了還是你餓了?”“是你。”“是我要吃飯還是你要吃飯?”“也是你?!?/br>“那就聽我的?!?/br>觀溟出乎意料地沒有反駁,而是跟在他后面上了二樓。自從兩人互明心跡后,觀溟的所有財物幾乎都是燭方在保管,每一筆賬燭方都記得一清二楚。這顆突然冒出來的靈珠……燭方收進(jìn)了乾坤袋里,打算后面再詳細(xì)地盤問他,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穩(wěn)住觀溟的副人格。他們在酒樓吃過飯,燭方擔(dān)心觀溟又要帶他去找魔君,于是一直拽著他在街上閑逛。短暫的相處中,燭方摸清了一些這個副人格的脾氣,霸道又強(qiáng)勢,還有一點(diǎn)傻乎乎,做很多事都不考慮后果。和觀溟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性格。但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個副人格的名字,也不敢直接稱呼他為觀溟。想到這里,燭方的視線落在街尾那棵參天大樹上。那是一棵枝葉繁茂的姻緣樹,上面系滿了紅色的布條和小木牌,在空中隨風(fēng)飄搖。小木牌上寫著不少戀人的名字,下邊的小孔穿著小鈴鐺,搖晃下發(fā)出清脆又好聽的聲音。有辦法了!“我們?nèi)ツ沁吙纯??!?/br>燭方拉著觀溟來到姻緣樹下,有兩三情侶從旁經(jīng)過,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樹下有張長長的石桌,有小木牌,有筆墨,還有個面容和藹的白發(fā)老者沖他們微微一笑。觀溟看了眼那名老者,一掃石桌上的小木牌,問道:“這是何物?”白發(fā)老者認(rèn)出他們是一對伴侶,捋須道:“此乃姻緣牌,若是在上面寫下兩位公子的名字,姻緣樹便會保佑你們永世不分離?!?/br>“好?!睜T方把靈石遞給老者,取過兩枚小木牌,笑著對觀溟道:“我們來寫名字吧,你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