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點化成精守則、成為偏執(zhí)校草的獵物后、給男主吹彩虹屁翻車了、變強、我在山頭種滿了妖怪、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著呢、廉價替身的自我救贖、我真的不想繼承家業(yè)、為你穿的高跟鞋、說好的替身其實是團寵
去的時候,你一定要記住我們的約法三章。”“好。”“第一,劍會是比試切磋,點到即止,你不能隨便用術(shù)法傷人。第二,比試的時候不要說話。第三,不能輕易跟別人說自己的名字。”燭方道:“能做到嗎?”重臺毫不猶豫地回答:“能。”燭方舒了口氣,還好,這個副人格比較好糊弄。“我也有一點?!敝嘏_看著他的眼睛道:“答應(yīng)我,離開魔君?!?/br>“???”燭方一時沒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但他放棄了做反派,自然同魔君不會有任何關(guān)系:“我答應(yīng)你?!?/br>重臺‘嗯’了一聲,向他伸出小指。燭方低頭看了眼,不解地望著他:“……怎么了?”重臺一臉認(rèn)真地吐出兩個字:“拉勾。”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花未眠10瓶;九尾白澤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26、第二十六章拉勾?燭方差點兒懷疑自己聽錯了,可眼前的重臺確實伸出了小指,那兩個字也確實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想不到觀溟竟然還有這么幼稚的一面。“拉勾就拉勾?!睜T方壓下唇邊的笑意,佯裝成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把小指伸了過去:“你也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重臺勾著他的小指道:“燭燭說的每一個字,我都記在心里?!?/br>燭方:嘶,rou麻!有宗內(nèi)的弟子從兩人身旁經(jīng)過,停下來頷首作禮,并沒有留意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好了。”燭方收回手,拍了拍被他抱在懷里的食盒:“走,先吃點東西填飽肚子?!?/br>而另一邊,梅憫之自從經(jīng)過昨日一遭后,仍然心有余悸。因為境界相差太遠(yuǎn),他甚少和觀溟打交道,應(yīng)該說根本就沒有搭訕的機會。以前聽說這對師兄弟很是不和,他也沒把燭方當(dāng)回事,萬不料結(jié)為道侶后觀溟竟會如此護著自己的師兄。“憫之啊。”抱玉宗宗主年過半百,生得油光滿面,笑著向梅憫之招手:“來,過來?!?/br>劍會即將開始,各宗弟子都坐在了相應(yīng)的位置上。聽見自家宗主在喊他名字,梅憫之以為這是要指點自己,連忙走過去拱手行禮:“徒兒在,師尊有事?”“昨夜靈山掌門來找我和雪離宗主,說今年的劍會改為抽簽擇選對手,為師已經(jīng)幫你抽好了。”抱玉宗宗主遞去一支紅漆木簽,拍了下他的肩膀:“你這次的對手是靈山掌門的二弟子觀溟,別太緊張,為師相信你的實力?!?/br>梅憫之頓?。骸翱伤?/br>“不必?fù)?dān)憂?!北в褡谧谥鞯溃骸坝^溟上回在森羅秘境負(fù)了傷,閉關(guān)出來后又放棄飛升改與他的師兄結(jié)契,不一定能贏得了你?!?/br>梅憫之心里卻是涼了大半,顫顫地接過紅漆木簽,額上滾了層薄汗:“徒兒知道了。”紅日破開層層云霧,將溫柔的霞光灑向大地。飛鳥盤旋著掠過參天大樹,于枝葉間落下一串清脆的啼音。伴隨著一陣回蕩天際的鐘聲,三宗劍會正式拉開了序幕。燭方提前備好了瓜子,抓了一把放在重臺手里,一邊磕著一邊望著會場的方向。一白一青兩道身影立在試劍臺左右,白衣為澹如,青衣為雪離宗弟子。東荒三劍宗中,唯有雪離宗宗主是女子,宗門弟子也多為妙齡少女。“大師兄?!辩R玄坐在他的右邊,小聲地說道:“那個白憐,到底是怎么回事?。课易蛱煸趺绰爭熥鹫f他是鮫族公主?”在此之前,鏡玄并不知道澹如的真實身份,難免會有所好奇。燭方想起小秘境發(fā)生的事,擔(dān)心被他左手邊的重臺聽去,同樣小聲地回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br>“既是公主,那他便是女子了?”鏡玄的聲音不自覺大了一些:“是不是因為之前他和二師兄走得太近,大師兄才要與二師兄解契?”燭方捂嘴假裝咳了兩下,表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卻不想,左邊的重臺聞聲迅速看了過來。被那雙血眸這么一看,鏡玄立時住了口。但他是個管不住嘴的性子,等到重臺把頭扭過去后,便又馬上同燭方說話:“大師兄,二師兄昨晚沒睡好嗎?眼睛這么紅。”燭方?jīng)]料到鏡玄會往這方面想,忍著笑點點頭:“嗯。”鏡玄還想再說什么,又被重臺冷冷地扔了記眼刀,這下徹底地把嘴給閉上了。閉嘴之前他沒忍住多看了一眼,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重臺在那兒安靜地剝著瓜子。剝好了也不吃,一粒粒堆著,然后全部給了他的大師兄。今天的二師兄不僅有點嚇人,還莫名有點暖?試劍臺上,澹如贏了那名雪離宗的弟子,提著劍出了會場?;氐皆粫r,不由自主地將目光朝燭方送來。燭方正磕著瓜子出神,心思全在重臺身上,對昔日的情敵毫無興趣。他只擔(dān)心等會兒新人比試一過,輪到重臺上去的時候會不會被旁人察覺不對。很快,新人比試結(jié)束了,重臺站起了身。燭方拉了下他的袖角,沖他伸出小指,意在提醒他不要忘了剛才說過的話。重臺又和他的小指勾了勾,慢慢松開:“我都記著?!?/br>聽到這幾個字,燭方稍稍放下了心,說道:“去吧?!?/br>重臺點點頭,提劍走向了試劍臺。他的身姿一如既往的挺拔,帶著龍族的桀驁與冷峻,如同卷著風(fēng)雪一般,叫人無法靠近。另外兩宗的弟子多少聽過他的名號,紛紛往他看去,議論之聲此起彼伏。“是靈山宗的觀溟?!?/br>“他是不是快要得道飛升了?”“幾年前就這么說,這都第幾年了?!?/br>“不是說他放棄飛升了嗎?都和他師兄結(jié)為道侶了,上次合籍大典咱們宗主還去過?!?/br>“我還以為修了無情道就不能結(jié)契……”一直到重臺上了試劍臺,燭方都沒完全放松下來,連手上剝好的瓜子兒也不吃了。這時,丹衡突然用傳音入密之法問他:“是觀溟的副人格嗎?”昨日去商議他事了,丹衡到最后都沒將他獨自留下來詢問。大約是暫時不想讓宗內(nèi)的其他人知道,所以才用這種只有兩人交流的術(shù)法聯(lián)絡(luò)。燭方道:“嗯,那就是觀溟的副人格,這兩日連續(xù)出來了兩次?!?/br>丹衡道:“知道他的名字了嗎?”“他叫重臺?!焙靡粫憾疾灰姷ず饣貜?fù),燭方主動問道:“師尊有聽過這個名字嗎?”“未曾?!钡ず獾溃骸安贿^我見過一種荷花,名為重臺蓮?!?/br>燭方道:“我也見過,但感覺這兩者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