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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載他,還是黑車,坐上去就獅子大開口,要加錢。“我給錢”,趙自流神經(jīng)兮兮地點頭,喃喃自語,“我有錢,我馬上就會有錢……”那司機眉頭緊皺,一臉嫌惡。媽的,真晦氣,不會是載了個神經(jīng)病吧。把趙自流送到目的地,他連數(shù)錢都不數(shù),趕緊把人丟下去,揚長而去,只留下一串車尾氣。趙自流把癟癟的錢包小心揣回褲兜,捏著手機瞇眼看地圖。香樟路2號附近,宏奇小區(qū)一號樓三單元402室,是網(wǎng)上有人發(fā)布人rou出的翻車女主播桃?guī)揍u的住宅地址。門口有人潑了雞血,都已經(jīng)凝固了,一股子撲鼻血腥味,大鐵門上全是涂鴉,辱罵得上至十八輩祖宗。雖說桃?guī)揍u不是什么好人,翻車也是自作自受,但這些自詡的道德衛(wèi)士也是真的惡意滿滿。不過這樣倒正好,她終歸是自己品嘗到了來自陌生人的刻意侮辱是何種滋味。桃?guī)揍u已經(jīng)好久沒出門了,就靠著網(wǎng)購和速食品過活。窗簾拉緊,晝夜顛倒,爛醉如泥,少有清醒的時候,心中充滿怨恨。憑什么她成了過街老鼠,那個[希]反而更火,繼續(xù)活躍在粉絲面前。就因為他有錢有靠山?這世上哪有干凈的人,尤其是這群富二代,玩得比誰都臟,她才不信鄔希是什么純潔小白蓮。門被敲響,她背靠著沙發(fā)冷笑,沒有去看一眼的想法。這段時間sao擾她的人可太多了,多得她幾乎要神經(jīng)衰弱。外邊的人敲了一會兒,見她不肯開,似乎暫時離開了,沒過多久又折返回來,從下邊的門縫塞進來一張紙條,寫著:“我和你聯(lián)手搞鄔希,我有辦法,只要你配合?!?/br>騙誰呢?桃?guī)揍u噗嗤一聲笑出來,覺得荒謬無比。這么拙劣的騙局她可不會上當,別想騙她開門。門縫又塞進來一大張紙:“我是他親大伯,他不是什么富家少爺,就是個小畜生,賺那么多錢不給我,還敢找人打我。他最近過生日,收了個很貴重的禮物,我借用你的流量從他那搞錢,事成后咱們對半分。”錢!桃?guī)揍u眼睛一亮,猛地起身。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錢!只要有錢,她立刻就搬家,遠走高飛!林楓從海城旅游回來,春風(fēng)滿面,給鄔希帶了點水果土特產(chǎn),卻見到一向懶散的室友正在埋頭苦讀,非常驚訝,“你咋突然開始念英語了?”“在準備分班考”,鄔希接過東西開心地說了聲謝謝,見他居然一點也不著急,“你英語好嗎?慢班據(jù)說作業(yè)特別多,比高三還多?!?/br>林楓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作業(yè)多就多,我都隨緣?!?/br>“你這么臨時抱佛腳,不如抱校草的金大腿,他水平比咱們不知道高到哪兒去了”,他嘿嘿笑著,抬起下巴指了指對面陽臺。鄔希也笑,“算了吧。”不能總耽誤秦校草寶貴的時間。熬夜把用不著的教輔書篩出來,第二天送回到圖書館二樓,他余光瞥見秦璟澤正倚著書架站在角落,手上捧著厚厚一本小語種原著,他看不懂的那種。視線又順著挪向旁邊的矮桌,上面擺著三本裝訂整齊的……英語筆記。剛回國的秦璟澤居然也會有英語筆記這種東西。他饒有興趣地蹭過去,“能看嗎?”秦璟澤寫得一手很飄逸的花體英文,筆記非常簡練。不知怎么叫他忽然想起昨天舔狗的短信。也不知道那人的筆記會是什么樣。那么變態(tài)又事無巨細的一個人,筆記多半會記出十本以上吧……他盯著本子一時出神。無邊的靜謐中,身旁的人正暗自打量他的反應(yīng),墨色瞳仁中壓抑著不明的情緒。從旁邊的走廊拐過來一道身影,沉寂頓時打破。陳佑鶴冷冷地盯著鄔希,語氣嘲弄,“你這是學(xué)英語還是跟男人套近乎呢,臨時學(xué)這么幾天可進不了快班?!?/br>陰陽怪氣,掐死算了。“放心,就算是為了不和你分到一個班,我也會努力進快班的”,鄔希反唇相譏,白他一眼,仰頭看向秦璟澤。男人似乎連姿勢都沒變過,依然低著頭專注看那本晦澀的書,猜到了他想說什么,“我先給你畫個重點,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br>“你自己不用了?”不看的話隨身帶著干嘛。秦璟澤撂下書,從他手里抽出筆記本,“本來就是要給你的。”鄔希眨了眨眼,有些怔愣。被晾在一旁的陳佑鶴臉色漲紅。糙,不就是學(xué)習(xí)好點,裝什么裝。圖書館一樓的人比昨天還多,二樓倒是更清凈,畢竟借閱手續(xù)只有一個管理員負責(zé)辦理,排隊的人很多,都心急火燎想上二樓,卻也無奈于工作效率有限。氣跑了陳佑鶴,鄔希滿意地坐在秦璟澤身邊,突然一連收到好幾條林楓的微信轟炸,讓他看看松鼠網(wǎng),說是有瓜吃。他打開松鼠網(wǎng)翻開熱門,果然看到一個詞條熱度正在往上爬:桃?guī)揍u復(fù)出熱門第一條就是桃?guī)揍u的直播間,直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點進去看回放,眉心登時一跳。干瘦的中年男人佝僂在鏡頭前,鼻青臉腫,一臉苦相,顫顫巍巍舉著病例,癌癥診斷書,一開口聲音沙啞,只能發(fā)出啊啊的聲音,像是太久沒說過話導(dǎo)致聲帶退化。一身簡樸素衣的桃?guī)揍u坐在他旁邊,目光中流露出不忍與憤懣,“這位老伯叫趙自流,昨天晚上我在路邊看到他撿別人的剩飯吃,一問才知道他不僅沒錢看病,還欠了好多錢,現(xiàn)在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他前些天還被催債的人暴打,實在撐不住了。又無兒無女,昨天他就想找侄子討要點接濟,結(jié)果他侄子二話不說就叫保安把他趕走,之后還找人打他,說他是要飯的叫花子……”桃?guī)揍u雙手合十,淚眼盈盈,“我不是想復(fù)出,以后也再不會開直播,只是想厚著臉皮號召大家?guī)蛶瓦@位孤苦無依的老人!”雖然還是罵她做戲的人居多,但作為曾經(jīng)的知名主播,她的煽動力很強,還是有人真的信了。有人故意帶節(jié)奏開始刷禮物,就有更多的人跟上,也有人出于對桃?guī)揍u的厭惡,要求老伯獨立開辟賬戶,不要被這種黑料滿身的女網(wǎng)紅利用。“我給你開個空白的賬號?你會cao作嗎?”,關(guān)了直播的桃?guī)揍u冷笑地看著那些辱罵她吃人血饅頭的人,神色輕蔑。“不急”,趙自流眼珠轉(zhuǎn)動,飛快盤算著,“這事你不用管了,剛才直播那群人給你刷的禮物我也看見了,不少錢,你都拿著吧……”“你什么意思?”,桃?guī)揍u嗆聲打斷他,目光森寒,緊咬銀牙,“說好的事成之后對半分錢,你想獨吞大頭?”這點打賞能有幾個錢,這老家伙肯定能撈得更多,她才沒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