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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本不該知道這種傷痕長什么模樣,是當年季澤被季牧權(quán)虐待,后背上被煙頭刻意燙過許多傷,他親手替人上過藥。以秦璟澤的身份,總不會有人敢虐待他,那就是自己搞的。他把筆從男人手中小心地抽出來,沒問秦璟澤是不是有自虐癖,只從包里翻出枚創(chuàng)可貼,睫羽低垂替人把傷處包好,“以后還是別這樣了,怪疼的?!?/br>雖然知道這種毛病是心理問題,勸了也大概率不會有用,但他還是想阻止一下。秦璟澤像蟄伏的野獸般一動不動,目光幽暗,卻是緩緩點頭答應(yīng)了他,“聽你的?!?/br>還是這樣單純又心軟。當年希希會收留搖尾乞憐的棄犬,想必如今也會接納獠牙兇狠的惡狼。聽他居然這么輕易就答應(yīng),鄔希很詫異,正要開口再補充,前排的丁霖珊突然扭過頭,湊到耳邊跟他說悄悄話,“你和他很熟呀?”“……”,鄔希瞟了幾眼秦璟澤,有點猶豫,“也不算吧?!?/br>“很熟?!睅缀跬瑫r,秦璟澤卻開口認下。語氣平淡,又似有敵意,摻雜著勝負欲,冷冷瞥過丁霖珊。小聲說的悄悄話居然被正主聽見,丁霖珊尷尬地訕訕一笑,原本想說的話全都噎住,只好把頭轉(zhuǎn)回去。“你生日那天我送你回寢室,碰到了陳佑鶴”,秦璟澤順勢跟鄔希告狀,“原本要送給我的領(lǐng)帶在他手里?!?/br>鄔希嚇一跳,還有這回事?旋即面紅耳赤。喝多了酒居然把想送秦璟澤領(lǐng)帶這事給抖出來了,也真夠丟人。“那我下次再送你一個你喜歡的?”,他掏出手機打開備忘錄,問秦璟澤,“你什么時候過生日?”過生日送禮物,好歹也是有正當理由,不算突兀。秦璟澤沉默半晌,舔了舔犬齒,“今年已經(jīng)過去了,明年再告訴你。”他是一個不知道生日是哪天的人,混沌過了十幾年,才獲得和希希一起過生日的恩賜。鄔希當他是不愿意說,沒有追問,把備忘錄關(guān)掉,轉(zhuǎn)而給丁霖珊發(fā)微信寫了篇小作文,嚴肅解釋他真的和陳佑鶴不是那種關(guān)系,領(lǐng)帶是讓她拿去送給她喜歡的人的。早知道學(xué)姐會把東西送到陳佑鶴那去,他就是自己留著壓箱底都不會交給她處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丁霖珊看到消息滿臉緋紅,“陳佑鶴說你們只是鬧別扭,我就以為是真的。”好尷尬,那她豈不是給學(xué)弟找了麻煩?窘迫過后又有些好奇。既然不喜歡陳佑鶴,那領(lǐng)帶原本是想送誰?一直到放學(xué)鈴響她也沒猜出個所以然,又不好直接八卦,姑且放下心思,打開外賣軟件,“來吧,說好給你們點奶茶喝?!?/br>鄔希仍然堅定拒絕誘惑,掏出保溫杯。“你喜歡枸杞紅棗茶?”,秦璟澤盯著他的杯子看了一會兒,又審視他的臉。鄔希點頭,“最近才開始喝的?!碧鹛鸬?,比光喝熱水好喝。他時不時啟唇輕吹,讓滾熱的茶湯快點涼到合適入口的溫度,小心啜飲。秦璟澤能嗅得到那股溫熱甜美的水汽,緩慢在他們之間蒸騰。對于一只忍饑耐渴的狗來說,這是勾.引。“我也喜歡?!彼f。鄔希聞言側(cè)目看他,想起這人也是個酸甜黨,應(yīng)該也愛甜食,不假思索地又倒了一杯,揚起手,“喝不喝?”問完就有點后悔。第20章他記得秦璟澤這人多多少少好像有點潔癖來著。不愿自討沒趣,他悄悄把手往回縮,假裝無事發(fā)生。面前的男人卻垂眸低下頭,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追著他的手過來,叼住杯沿。他差點沒拿穩(wěn),險些燙到人。剛倒的水他還沒吹過,這人像是根本感覺不到溫度,就著他的手一點點喝盡。直起身時仿佛能在眉眼間看得到一種饜足,杯口留下濕漉漉的水痕。沒來由地,鄔希感到腰眼有些酸癢。前頭的林楓剛收拾好書包要叫室友一起走,扭過頭就瞬間呆滯。直男真的不懂喂水又是什么情.趣。他再次合理懷疑那天是不是根本沒看錯。這倆人不會是早就搞到了一起,但是要地下戀,所以故意騙他吧!一旁的丁霖珊早就已經(jīng)瞠目結(jié)舌。奶不奶茶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和鄔希認識好幾年,還從沒見學(xué)弟把自己的杯子給誰用過。按說兩個大男人共用一個杯沒什么大不了的,但鄔希的性取向從沒遮掩過,和校草也傳著緋聞,這場面就無論怎么看都很微妙。她心里打著鼓,悄悄觀察秦璟澤的神情。那張臉上一片平靜坦然,不似動情。應(yīng)該是直男吧。她想。同性戀畢竟是少數(shù),哪能那么不湊巧。-趙自流這次在拘留所里待了十天,出來時胡子拉渣,眼圈青黑,精神極度萎靡。他應(yīng)該是被人故意整了,他感覺得到。但是斗志已經(jīng)被磨滅,鄔希那個小兔崽子的能耐比他想象中要大,他折騰不過,只能消停躲著。找以前的狐朋狗友軟磨硬泡借了點小錢,他注冊了個外賣快送員,騎著二手小電驢到處送外賣,雖然因為懶,每天跑不了多少單子,但好歹是沒空花天酒地了,賺的錢夠吃喝交租。蹲在奶茶店里,趙自流又眼疾手快接了新單子,接完才看清送貨地址,是A大某寢室樓。他瞇著眼睛嗤笑,這幫大學(xué)生就是會享受,年紀輕輕躺著喝什么奶茶,可憐他一把年紀還得東跑西顛風(fēng)吹雨淋。出來也有好些日子,他對鄔希也沒那么犯怵了,不至于躲著A大這圈范圍走,拎著奶茶送到寢室門口,出來的是一個小姑娘,丹唇杏眼長得怪眼熟,倆人一對視,那小姑娘立刻皺緊了眉頭,滿臉嫌惡。趙自流樂了,這肯定是認識那小兔崽子。他咧著嘴笑,把奶茶遞過去,錯身一瞬間突然故意開口,“你知道我侄子鄔希吧,他就是個變態(tài)玩意,喜歡跟男的搞,可惡心死我了,男的和男的,也不怕得病……”當面找鄔希要錢他暫時是不敢,但還不能背地里找不痛快嗎。他不好誰也別想好。“你把嘴放干凈點”,丁霖珊冷冷嗆聲,連奶茶也不想喝了,火冒三丈高。“他潔身自好肯定不會得什么病,我看你這瘋病倒是病得不輕,既然有手有腳不樂意養(yǎng)活自己,不如去瘋?cè)嗽褐沃尾“?,給你做個開顱手術(shù)看看里面是腦漿還是排泄物……”她罵起人來幾乎沒有停歇,最終仍是氣不過,掏出手機,當著趙自流的面給了差評,又撥通投訴電話,干脆利落地向舉報中心投訴該外賣員存在sao擾行徑。趙自流沒想到一個看著漂亮軟和的小姑娘竟這么不客氣,他欺軟怕硬慣了,被指著鼻子破口大罵反而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