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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撐開。“走吧”,秦璟澤將脫下來的外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罩在鄔希頭頂,沉聲催促,“暫時不可能停,一會兒下得更大。”他其實(shí)帶了傘,但不愿拿出來。傘的范圍太大,他沒有辦法趁機(jī)將人籠在臂彎間。就給他一點(diǎn)甜頭嘗嘗吧,他太餓了。可鄔希卻偏偏不如他意,閃身掙脫出去,抓住衣服撩開,扭頭張嘴要說話。一瞬間,秦璟澤的臉色幾乎繃不住地陰沉下去,胸膛急促起伏。不行。不能拒絕他。他不明白為什么,希希已經(jīng)躲了他好些天。他的忍耐力到了盡頭。被拋棄的絕望幻想足以讓一條狗發(fā)狂。如果他做錯了什么,他愿意受到任何懲罰,無論多疼都好,他都會一聲不吭咬牙忍著。青筋暴突的大手就要兇狠抓上柔韌腰肢,鄔希對危險毫無察覺,甩了甩秦璟澤的外套,重新塞回到男人手里,自己往人懷里一縮,“別光給我擋雨,你自己淋著也不好?!?/br>那只險些行兇作惡的手倏地一頓,緩緩垂落下去。雨滴不大,但下得很密集,被風(fēng)一吹就斜著飄。鄔希最煩這種雨,打了傘也無處可躲,必不可免被淋濕??汕丨Z澤籠罩出的一方天地讓他完全感覺不到雨的存在,甚至還被蒸得有點(diǎn)臉熱。有路過的人偷偷瞟向他們,似乎還有人偷拍了照片,不用想也知道會發(fā)到論壇上八卦。他們卻都沒有刻意去阻止。拐過兩個彎,路上就沒什么人了,只有雨聲淅淅瀝瀝。前方不遠(yuǎn)處的樹下卻忽然出現(xiàn)一個打傘的人,一步步走來。傘下露出一張臉,眼圈烏青,神情又冷又頹。是陳佑鶴,目光直勾勾瞪著鄔希。第25章“又跟他在一起啊”,陳佑鶴繼續(xù)走近幾步,直到無法再往前,啞著嗓子開口。距離那天酒吧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他從最初的茫然暴怒,到如今已經(jīng)趨于平靜,終于能夠正視事實(shí)。目光譏誚地從秦璟澤臉上滑過,故意問道,“我和他誰更像季澤?”“是他吧,應(yīng)該是他”,不等鄔希說話,他自嘲一笑,率先得出答案,“他肯定比我長得更像,不然你也不會往他懷里鉆。”不過長得再像有什么用,大家都一樣,全是替代品。他挑釁地與秦璟澤對視,“聽懂沒?咱們都是替身?!碧嫔矶直恢貜?qiáng)調(diào),惡狠狠地咬字。這段時間他被折磨得快瘋掉,自信被一寸寸打斷碾碎成粉末。他以為自己沒那么在乎鄔希,輕描淡寫就能放下,結(jié)果輾轉(zhuǎn)難眠,瘋狂妒忌那個叫“季澤”的人。他開始不可遏制地怨恨鄔希。今天在這里攔路蹲守,卻又看到鄔希跟校草黏在一起。正好。他惡劣地想,如果秦校草知道了真相,表情會不會也跟他一樣好看?乍然聽見熟悉的名字,鄔希瞳孔劇震,驚愕看著陳佑鶴,“你從誰那聽說的季澤?”陳佑鶴默不作聲,只是臉色更猙獰幾分。算了。鄔希抿唇皺眉,“那都已經(jīng)初中時候的事了,你犯不著把我想得那么齷齪?!?/br>他跟季澤怎么可能是那種關(guān)系。當(dāng)初親近陳佑鶴的確是因?yàn)槟窍掳霃埬?,但也只是做朋友而已,絕不存在什么狗血替身。“你不早戀是吧?”,陳佑鶴嗤笑一聲,惡意滿滿,摸出根煙點(diǎn)火,“意思是那個叫季澤的也沒親過你嘴,沒摸過你身上的rou,沒嘗過你什么味兒?”煙味熏得鄔希喉嚨難受。他瞬間面沉如水,眼底一片冰冷。“啪”地一下把外套甩開,他掙出秦璟澤的臂彎間,什么也不再說,頭也不回地錯身繞過陳佑鶴,徑自往寢室的方向離去。雨下得更大了,織成一片幕布,頃刻間將他整個人淋得濕透,冰涼的水順著下頜線條向下蜿蜒成流。他像是感覺不到冷,又像是太冷了,突然不滿足于走回去,越走越快,直至跑起來。鄔希的臉色突然就撂下,情緒只在一剎那間就徹底爆發(fā),沒有任何征兆。陳佑鶴張嘴,叼著的煙落地,神情有幾分無措。下意識看向秦璟澤,秦璟澤卻根本沒給他一個眼神,急匆匆朝那個單薄背影追過去。又愣了兩秒,陳佑鶴低罵了一句“草”,也跟著追上。踩下一個水坑,腳下忽然騰空,鄔希被攔腰抱起,渾身打著哆嗦被納入一個滾熱的胸膛里,眼前罩住黑色外套,密不透光,熟悉的味道侵染嗅覺。他急促地呼吸,沒有掙扎。秦璟澤一直將他帶回到寢室門口才放他下來,不容分說跟著他進(jìn)門,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冷硬,“去洗熱水澡,快點(diǎn)。”寢室門吱呀關(guān)緊。熱水兜頭淋下。抹去臉上的濕濘,鄔希狠狠打了個寒顫,情緒突然恢復(fù)了平靜。他跟陳佑鶴一個傻逼較什么勁呢,陳佑鶴口無遮攔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迅速洗了個澡出來,他在陽臺把頭發(fā)擦到半干,回屋發(fā)現(xiàn)秦璟澤居然還在寢室里沒走,就站在他桌邊,桌上擺著上次他沒吃完的感冒藥。他熟稔地過去要拆開包裝盒摳一粒吃掉,卻被攔下,“先別吃藥,喝熱水。”壺里的水是剛燒過的,鄔希摸了摸壺蓋,迅速縮回手。應(yīng)該是這人趁著他洗澡的時候燒的,他杯子里的水溫度卻是晾得剛剛好。才喝了半杯就喝不下去,把杯子撂下,發(fā)現(xiàn)秦璟澤的目光落在書架側(cè)面,就下意識順著看過去,登時一驚。“……哈哈”,他眉心狂跳,勉強(qiáng)笑笑,“我畫得還行嗎,型抓得夠不夠準(zhǔn)?”畫紙上赫然是秦璟澤的臉,上半身不著寸縷,胸口處似乎還被磨蹭過,炭粉暈開了一小片。簡直就是犯罪現(xiàn)場,嫌疑人被當(dāng)場捕捉。修長有力的手指將畫從書架里夾出來,秦璟澤從容屈指彈了彈肩膀處,“我更寬一點(diǎn)?!?/br>他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鄔希的目光從他那太平洋寬肩上一掃而過,伸手要搶回來,“等我有時間改改,改完送你?!?/br>門口恰好傳來鑰匙開門聲,林楓頂著滿頭澆濕成一縷一縷的頭發(fā)進(jìn)門,愣愣地與秦璟澤對視,茫然地又倒退幾步出去,“那啥……我先去吃個飯。”秦璟澤趁機(jī)將畫捏緊護(hù)好,與他錯身而過,直接帶走。“那,那還是點(diǎn)外賣吧”,見人都走了,林楓又鉆回寢室里。下大雨的天,和淼淼的約會也涼了,他可不想再往食堂跑。“對了”,他又想起什么,遲疑地開口,“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好像在樓下看到陳,陳什么來著,陳佑鶴!他在大門口那一直來回溜達(dá)。”鄔希沒理,暫時不想見到這個人,目光落在旁邊的凳子上。秦璟澤的衣服落在了那。直到夕陽西下,天色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