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7
書迷正在閱讀:給男主吹彩虹屁翻車了、變強、我在山頭種滿了妖怪、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著呢、廉價替身的自我救贖、我真的不想繼承家業(yè)、為你穿的高跟鞋、說好的替身其實是團寵、斗舞讓我上、在全校面前和死對頭表白了
兩只狗子被嚇得腳軟,護主的本能驅使它們擋在鄔希身前齜牙威脅,但是渾身都在哆嗦。靜默數秒,巨狼毫不客氣地把它們撥開,低垂頭顱在鄔希懷里撒嬌磨蹭,輕聲嗚叫,顯得十分無害。鄔希的膽量又回來了,給它摘掉嘴籠,把手伸到它面前,它果然不咬,連舔舔都要試探地瞄著他的反應,見他不反對才敢。指縫濕漉漉的,被舌頭刷弄得發(fā)癢,短暫地松下一口氣,鄔希馬上又感到頭疼,“你怎么變成這樣了?”,這么玄幻的事件讓他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變得懷疑人生,甚至在揣摩自己朝夕相處了這么多年的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狼人血統(tǒng)。怪不得像只小狗。變成狼的秦璟澤似乎連智商也一并退化,只用一種類似狩獵的眼神盯著他,完全不回應他的疑問。沒辦法,鄔希只能先起床去給秦璟澤的助理打電話,說秦璟澤生了病,今天不去公司。助理雖然嘴上說著明白,卻并不相信老板會生病,不過真相往往比他想象中更加離奇。鄔希喂完大毛和笛笛,很犯愁怎么投喂秦璟澤。狗糧肯定不行,應該喂鮮rou,但畢竟是人變的,又不該吃生食,可是白水煮熟太難吃,人吃的東西對狼來說含鹽量也不對勁,影響身體。“你到底吃什么啊”,他站在廚房好半天,額頭隱隱作痛,伸腳踢了狼一下,反正這是秦璟澤,絕對不會咬他。但是太過自信有時會慘遭打臉。挨了一腳的狼竟然真敢頂撞他,扯著他的衣擺把他拽到飯桌旁,寬松的睡褲一扯就掉,連帶著里面的單薄小片布料也唰一下落到腳跟。鄔希坐在椅子上忙不迭把睡衣往下拉,臉紅得能滴血。嘖。他低聲咒罵。這是變成畜生之后本性壓抑不住了,不聽話,想造反。一想到平日里秦璟澤的欲.望都是有理智壓著的,他直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這么大的家伙,瘋勁兒上來他肯定制不住,不會要……就算心知肚明這是秦璟澤,他也受不了。太突破下限,而且他也不敢想變成狼的秦璟澤會不會更磨人。“……”,媽的,他在想什么變態(tài)東西。鄔希捂臉唾棄自己,一不小心把桌上前一天熬的雪梨湯碰灑,扣在腿上。甜蜜的汁液沿著漂亮的小腿線條淌下去,透明又黏著,勾得惡狼不顧阻攔也要深深嗅聞,貪婪品嘗。鄔希小腿肚肌rou使不上勁,踢在狼的頭頂也沒多大力氣,反而弄出一種近乎邀請的姿態(tài),被直起身拱過來的狼拘束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他要暴打秦瓃澤一頓,絕對。終于撐著綿軟雙腿走進浴室,鏡子里的人眼眶泛紅盈著水光,從耳根到脖頸都嫣紅發(fā)熱,一只兇神惡煞的巨狼跟在他身后,滿眼都是意猶未盡。事到如今鄔希破罐破摔,也沒什么不敢的,梗著脖子甩掉睡衣,直接扔在狼的腦袋上,“洗澡你也跟過來,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色狼?”此舉不像是責備,反而像鼓勵。他直接被摜倒在水放了一半的浴缸里,腰窩一陣癢一陣熱,緊接著是小腹。他給了狼一巴掌,野獸不懂后退,蹬鼻子上臉舔.吻在他的嘴唇上。“……”,童話故事照進現實。鄔希眼睜睜看著大變活人發(fā)生,還沒來得及說話,結實火熱的手臂用力箍上他的肩頭,把他按得趴下去。身體回來了,腦子沒回來。人形的秦璟澤有了靈活雙手,更為所欲為。直到鄔希受不了地驚醒,后頸上仿佛還殘存著被牙齒咬住廝磨的疼痛,他瞪大眼睛把懷中的腦袋推出去,盯了滿臉茫然的秦璟澤許久,才分得清夢境與現實。才兩天沒親昵而已,他居然空虛寂寞到做這種夢。夢里的秦璟澤就是徹頭徹尾的野獸,恢復了人形也要從背后,還要叼著他的脖子。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剛才直擊靈魂的刺激,鄔希臉色漲紅,遷怒地擰弄秦璟澤的手臂。都是硬邦邦的肌rou,根本擰不動。秦璟澤平白無故挨了擰,卻并不覺得他無理取鬧,低頭由著他撒火,更怕他不高興發(fā)泄不出來,哪怕是起床氣也不想他憋在心里。這么乖的小狗,誰也舍不得再虐待。鄔希用力親他一口,把嘴籠給他摘下,這會兒才意識到夢里的bug:人和狼的腦袋根本不是一個尺寸一個構造,夢里變成狼的秦璟澤居然還好端端戴著嘴籠。他沒有遮掩自己剛做了什么夢的意思,毫不避諱地把褲子丟給秦璟澤洗,結婚多年練就的厚臉皮讓他可以面不改色,面對著男人晦暗的目光,還能似笑非笑低頭扯了下睡衣,感覺兩處微微古怪,“你偷偷摸了是吧?”“嗯”,秦璟澤喉結滾動,老老實實承認。一手背在身后,指尖難耐地搓捻,靠著回味解饞。他的目光黏在鄔希身上,直到鄔希出門去浴室,才抓起鄔希丟給他的褲子,急促呼吸。鄔希對浴室還有點夢境陰影,迅速沖了個澡,想了想秦璟澤今天不上班,就又做了點額外的準備,然后若無其事地去廚房等早飯。空氣中飄著番茄牛rou粥的濃郁香味,男人背對著他煎蛋,冷不防開口,“剛剛你叫了我的名字?!?/br>是夢話。鄔希嘖了一聲,忽然笑出來,“是嗎,那我說沒說別的?”見秦璟澤搖頭,他兩手托腮拄在桌上,用腳趾去蹭男人的腰,“我夢見你變成狗了,好大一只,還特別色?!?/br>話音剛落,空氣就陷入安靜,秦璟澤把蛋盛到盤子里,動作頓住。他垂著眼,神色有點陰沉,就顯得很嚇人。但鄔希不害怕,摟著脖子踮腳把嘴唇送給他親,“怎么,生氣啦?”,肯定不會因為覺得夢是侮辱而生氣,要氣也應該是氣被餓了兩天,一般忍兩天這人就會很暴躁。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滿腹委屈,搞得鄔希喝粥都不香,囫圇填飽肚子,就去抓秦璟澤的大手。剛一碰到,似乎是觸及最靈敏的開關,男人猛地站起身,動作幾近粗暴,抓著他丟到臥室的床中央,“夢里那只狗什么樣?這樣嗎?”濕熱的觸感不止落在臉上,遍地開花,到處停留,鄔希忍無可忍攥住他的頭發(fā)迫使他把頭抬起來,“我都說了夢到的是你?!?/br>任他怎么猜也沒想到居然是吃醋才生氣。胡亂吃醋居然已經夸張到連夢里的自己都醋,真是被慣出了毛病。他質問秦璟澤發(fā)什么瘋,秦璟澤就不再吭聲,蹲在床邊像只垂頭喪氣的大狗子。沒對峙幾秒,鄔希就投降認輸,從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枚小巧的東西,討好地塞進秦璟澤手里。這是明示,是邀請。“我怎么可以做那種夢呢,真過分”,他含笑在男人耳廓輕吹一口氣,描述夢里的情境,不落下在浴室里的經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