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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就是他們唯一的態(tài)度。然而當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根本就不在乎他們的冷言冷語,該干什么干什么,用看著相當名貴的藥劑和魔法將一個又一個病重的人救起之后,他們就算想罵都找不到話來罵了。當他自己被按住強行上藥時,他還質(zhì)問過他究竟有什么陰謀,那個時候的少年看著身單力薄的,卻還是能輕輕松松的壓制住他這么一個身高體壯的人,這種感覺讓他當時非常沒有安全感。結(jié)果那個時候沈默言也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回應他的話,只是問了他一句還有沒有哪里疼。就算是再怎么兇悍的村長,那時也被這一句話給堵的無話可說,等回過神的時候已經(jīng)老老實實被醫(yī)治完了,再去看村子里其他受傷的人大部分都接受了處理,等到沈默言走后,他們才知道原來他們的任務和他們的村子并沒有關系,只不過是任務地點在附近,沿途恰好路過罷了。老老實實的表達謝意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但對方留下來的叮囑卻被非常完美的貫徹落實了,他描述過的藥草的樣子所有人都給記下了,定期去摘采留在村子做儲備,以防有人受傷的時候沒有東西可以治療。這是以往按照他們村子的這個風氣根本不可能會存在的現(xiàn)象,他們沒什么集體觀,每個人都過自己的生活,所以就算有人喝了有問題的水源重病在床,除了和那人有血緣關系的人之外,其他人根本不怎么在乎,也不會為了那么一個人就跑去教廷尋求救援。這個村子的人不在乎,但是已經(jīng)來到這個地方的騎士們可不能當做什么都沒看到。有人因為水源性命垂危,他們自然得幫助他們。不少騎士因為被擱置了太久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他們也猜到了有可能是因為沈默言對這個村子有過恩情,所以才被另眼相看,本想著既然這樣的話那么他們也幫他們治療不就得了,可當他們真的接觸了之后,才知道原來用平常心對一個患者究竟有多么困難。這個村子的人說好聽一點是倔強,說難聽點就是不識好歹,明明是要去醫(yī)治他們,是為了他們著想,但是偏偏受益方態(tài)度惡劣,全程都用一種看敵人的目光瞪著他們,嘴里還不忘說著他們的壞話。這誰能受的了?光明神教雖然以善為宗旨,但這也不代表他們就真的碰到這種情況一點怨氣都沒有,然而人和人之間的感覺是十分敏感的,治療的人不痛快,被治療的人是能感覺的出來的。于是矛盾就又升級了。分團長看了看在自己手下待了不短時間的騎士和村民之間緊張的氛圍,在看看另一邊,沈默言那里的情況就完全相反,從他一開始說了一聲‘安靜點’之后,那村民就沒發(fā)過一句聲音。原本分團長以為沈默言是以溫柔的態(tài)度感化了這群人,但是實際看下來他卻發(fā)現(xiàn),沈默言對這群人的態(tài)度根本稱不上溫柔,他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就連平時掛在嘴邊的笑意都減去了幾分,說話的語氣比起詢問更像是命令,可偏偏這群村民不知怎么的就是服服帖帖的。他看沈默言治療完手頭的村民之后就去找村長詢問更多有關于水源的問題,作為帶隊的領頭,這種話題他自然是得參與的。之前對話不多,他還沒注意到,但這會分團長卻意識到,沈默言他似乎有自動忽略對方粗魯刻薄言語并且從中挑揀出重要信息的技能。“這里的地形復雜可不是你們這群外來人能隨隨便便就弄清楚的,隨便亂跑闖進個什么魔獸的地盤,到時候出事還得連累我們村子?!贝彘L的語氣一貫的惡劣。沈默言聽了不由笑了一下,道“上游不知道有什么會很危險,你留在這里,不必給我們帶路,路線剛才已經(jīng)走過一遍了,短時間不會忘。”村長嘖了一聲,滿臉的不滿,卻沒再多說什么。只有分團長對這個對話感到十分迷茫。原來那句挑剔的不行的話是想要給他們帶路的意思嗎?!直到離了村子,分團長才終于找回了一點自己作為分團長的氣場。原本沈默言一直低調(diào)的在隊伍后方,但這次的事件他反倒成了掌握情報最多的那個人,集體行動的時候便理所當然的被分團長帶到了前排。抱著想要讓對方知難而退的想法而準備這次行動的騎士們沒讓對方感到一點壓力,自己這邊對任務產(chǎn)生的幫助還不如一個新人的壓力倒是不小。但是他們不至于在這么重要的任務上給對方找不自在,最開始他們的目的也就是想要在任務的途中讓他明白兩邊的差距有多大而已,現(xiàn)在只不過是沒遇上需要戰(zhàn)斗的場合,等真的遇到敵人,他就該知道他們之間的差距了。騎士們心里的這點盤算在走到河流盡頭的時候破滅了。因為看上去根本沒什么敵人,只有一處被巖石封著的洞xue,河水便是從巖石之間的縫隙之間流出來的,不用想也知道,如果破開巖石,那么巖石的后面恐怕是大量的水流。沈默言上前摸了摸不斷有水流淌而過的巖石,可以感覺的到至少在水源從巖石中流出的那一刻,這其中的水元素還是相當活躍的。也就是說問題出在水落了地之后。就像是要印證他的猜測一般,原本看著十分尋常的草地忽然之間松動了起來,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如同觸手一般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卷起了最近的一名騎士。這一切就在轉(zhuǎn)瞬之間,當所有人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時,那騎士已經(jīng)整個人都被提起甩飛了出去,而在他下落的地方,原本空無一物的草坪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張血盆大口,仿佛與草坪合為一體,只在有食物接近的時候張開獠牙暴露出它的存在。“糟糕!這里果然有埋伏!”一名騎士道,“做好戰(zhàn)斗準備!”在認出這只魔獸的身份的同時,分團長就動了。他的劍上覆蓋上了光的力量,濃郁強烈的力量氣勢逼人的隨著劍的揮出化作一道光的劍氣猛地斬出。他的攻擊來的又快又猛,張開獠牙的魔獸還沒來得及反應便硬生生的接下了全數(shù)的攻擊,發(fā)出了凄慘又憤怒的嘶吼,尖銳的聲音震得人頭皮發(fā)麻。分團長正準備下令,就發(fā)現(xiàn)原本在他身側(cè)的少年已經(jīng)不見了。與此同時空中傳來了另一個同樣強烈的魔法氣息,他這才發(fā)現(xiàn)空中浮現(xiàn)著無數(shù)光化作法陣浮,提著劍的沈默言以法陣為支點迅速的逼近那只就算受到了攻擊卻也不忘張開大口準備報餐一頓的魔獸。魔法陣不光是支點,每一道魔法陣都能給他帶來敏捷度上的加持,讓他能夠行動更為靈敏并且躍的更高跑的更快,只不過這種魔法的限制就是時效短,必須在上一個法陣失效前補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