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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就算是這個世界的原主,假如確定要作為除靈師生存的話,那么學(xué)歷幾乎可以稱得上沒有用的。只不過面上他還是老老實實聽著,時不時的點頭贊同。對謝一來說這件事就沒有那么的好了。一整個寒假沒有見面已經(jīng)讓他十分難熬了,他明明每天都有寄信,卻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反饋,哪怕沈默言就算是寫上一份拒絕的信放到信箱里讓他看到,那也至少是個反應(yīng)。可偏偏他不光是沒有反應(yīng),就連探究的想法似乎都沒有。就好像是對他這個人全然不感興趣一樣。這份絲毫不給任何回應(yīng)的冷漠也令謝一十分的羨慕,這也是他做不到的,假如他收到了對方的信,恐怕早就拿回家逐字逐句的觀賞,打印各幾百份,原件拿相框封存起來了。謝一十分羨慕像沈默言那樣的人,他認為他的一舉一動都是完美的,全身上下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無懈可擊的令人感到害怕。他想要成為像他那樣的人,但是他做不到,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想要離“理想”更近一步。可誰知道,才剛開學(xué)沒有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他們班的班主任似乎開始喜歡總是纏著對方,雖然馮睿博只不過是將沈默言給叫到辦公室罷了,但是在謝一看來這和糾纏幾乎沒有什么區(qū)別。先是一個許景明,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馮睿博,明明是他先決定接近他的!可是最后離他最遠的卻是他自己!這公平嗎?他們付出的有他那么多嗎?他們能做到將他每天的行動路線全部記錄下來,記成一本冊子僅供參考嗎?謝一十分自信這是只有他能夠做到的事!于是斷了才不到幾天的信,在沈默言開學(xué)沒有幾天之后又開始出現(xiàn)了,這一次則是每天早上出現(xiàn)在沈默言課桌的桌肚里。沈默言從不會特別早的就到學(xué)校,往往他到班級的時候,其他人也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在教室了,人有點多,他自然也是沒有辦法將信當場銷毀的,只能先收起來。一兩次或許還不是那么容易讓人注意,可是次數(shù)多了,許景明不由自主的便注意了起來,更何況這些信封還都是粉色的,散發(fā)著一股讓許景明下意識覺得不太愉快的氣息。這段時間他實在太忙了,曾經(jīng)的他異常排斥有關(guān)于除靈的任何消息,可是事到如今他想要重新?lián)炱?,更是想要在除靈大賽上得到成績,那么就是難上加難了。正是因為知道一旦開學(xué),他自己的時間就會瞬間被壓縮到每天只有幾個小時,所以在寒假期間他盡可能的利用所有能夠利用的時間,盡可能的提高自己,并且尋找更多的惡靈。他做的還不錯,可是這些成果還并不足以能證明他的價值,其他家族有更多從小便接觸這些的同齡人,他們的成績同樣優(yōu)秀。原本就已經(jīng)很焦慮了,許景明沒想到還能有比這些事更加讓他焦慮的。這個時代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會寫信了,就算是在教室里面,更多的也就是寫一個小紙條揉成團一扔的事,像這么正經(jīng)的送信實在是太少見了。許景明幾乎一個寒假沒有見到過他的同桌,他們雖然彼此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可是卻幾乎沒有通過一通電話。許景明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他認為沈默言既然和他的父親達成協(xié)議進入了徐家,自然是作為許家的一份子,外出任務(wù)必不可少。許景明自己也在忙著為自己的目的而努力著,他同樣控制著自己不去聯(lián)系任何一個熟悉的人,只為了把所有的時間都壓縮在除靈的學(xué)習(xí)和大賽的競技中。也就是說,他并不清楚他的同桌究竟在這一個寒假里面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結(jié)識了什么人,這些信是不是那個人給他的。許景明在注意到之后特地留意觀察了沒兩天就發(fā)現(xiàn),這些信都是每天早上就出現(xiàn)在沈默言課桌桌肚里的,這封信每次都比他也比沈默言來的更早。是女朋友嗎?許景明不由自主的就會這么想。要不然誰會每天大清早的特地送信到教室?可是許景明看沈默言每次看到信時的表情,卻又不覺得那會是他的女朋友,至少他收到信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愉快,只是如同看到一塊掉在地上的橡皮,隨手撿起來然后放到桌上。在許景明看來,像沈默言這類溫柔一掛的人,假如真的收到喜歡的人的信,恐怕表情會變得比誰都溫柔吧?所以女朋友就可以首先排除了。那又會是誰?或者是處于什么目的?為了得知這件事,許景明特地第二天一大早的就早早的到了學(xué)校,他想要看看這封信到底是誰放的。他先是想要確認一下同桌早晨時候的桌肚里是不是還沒有信,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新的一封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那里。許景明已經(jīng)是來的最早的了,更早幾乎不可能,因為教室的鑰匙還在保安的手里,不到點教室的門是不會讓人打開的。于是他換了一個思路。既然不是早上放的,那么也就只有在晚上教室沒有人的時候提前放好,于是許景明找了一個向上樓梯的拐角,坐在轉(zhuǎn)角的樓梯上等了起來。很快他就等到了。許景明怎么也沒有想到這封信竟然是那個謝一放的!雖然他看起來只是尋常的進了教室,但是許景明卻是把他的一舉一動看的一清二楚,看著他從書包里取出信封,放進了他同桌的桌肚中,覺得信封位置沒有對齊,他還伸手擺動了一下。謝一做完這一切之后并沒有心虛的離開,他反而是干脆在他們的教室里坐下了,放下書包,掏出了晚自習(xí)要分析的考卷。明白了這些都是誰做的之后,第二天許景明一早就到了學(xué)校,他是第一個到的,于是他便取出了那封被粉色信封包著的信紙,小心翼翼的拆開看了看。看到內(nèi)容之后他當下就把這封信給毀了,撕成了碎片,扔到了教室黑板報邊上的垃圾桶里。忙著研究的沈默言并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些瑣事,同樣他也沒有因為開始逐漸不會有信送來而感到奇怪,只當是這位主角終于膩了。實際上這些信全被許景明提前毀了。然而當某一天早晨,一如既往提早來到教室的許景明習(xí)慣性的檢查同桌桌肚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桌肚里面的信的模樣變了。沈默言課桌的桌肚從來不放什么東西,于是一眼就能看到桌肚里躺著的信封,這個信封并不是粉色的,甚至可以說不像是新的。里面的信封顏色已經(jīng)老舊泛起了黃,拿起的時候甚至還掉了不少細碎粉末。依照對方每天一封信的頻率來看,顯然是不會輕易中斷的,許景明雖然因為信封不同了而遲疑了一瞬,可他并沒有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