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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會突然想起在精神世界里見到的那個遠比現(xiàn)在的沈默言看起來要小一些的少年,想起對方在名為帝國的監(jiān)獄之中那副生人勿進拒絕一切的模樣,以及隱藏在那冷漠寡淡之下的哪怕極力掩蓋卻還是泄露出些許的仇恨。這些在后來的沈默言身上根本找不到半分痕跡,但就在剛剛他一瞬間將這兩個人重合在了一起。同樣都是憤怒,前者是因為家族受到了不白之冤,那么后者又是為了什么?身上的傷口隨著情緒的安逸逐漸顯露出了自己的存在感,原本早就有些麻木的傷,在他能走動之后稍微一點點的摩擦都會產生巨大的疼痛,段澤下意識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正打算找系統(tǒng)取一份能治療完身上傷勢的膠囊,就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傷口早在他這么做之前就已經開始愈合了。段澤下意識的往在場唯二擁有系統(tǒng)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看去,就見那人正彎腰取了一份那獅族的血,并道:“這附近沒有人看守,得取一套王**的制服給你換上?!?/br>豹族與獅族之間獸人特征的差別過于明顯,他一個豹族只靠變裝是不可能蒙混過關的,在這么一個敏感的時期一個豹族被發(fā)現(xiàn)出現(xiàn)在獅族的王宮后果可想而知。而眼前能夠采集血液的對象就只有面前這一個獅族,所以只能暫時讓至少獅族特征上不會出差錯不至于被一眼辨認出的段澤換身衣服做偽裝了。眼看著沈默言似乎并沒有想要就著讓系統(tǒng)替他治好了傷口這件事發(fā)表言論,就好像曾經替他做過的事情,對方也從不邀功一樣,做的仿佛理所當然。段澤此時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是被對方放在心上關心著的這件事。所以他之所以會生氣也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受傷了?雖然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想這種事情或許有些不看氣氛,但他卻還是不禁因為這猜想而有些甜滋滋的。“就這樣放他在這里嗎?”段澤不清楚沈默言使用的道具有什么限制,接下來的行動假如要將這個人當做替身使用的話,那么就不得不考慮到這中途暴露的可能性了。沈默言卻理解錯了他的意思,他聽到段澤這么說,目光輕飄飄的落在那已經完全變成秦劼樣貌的獅族身上,那獅族對上他的目光瞬間便抖了起來,沈默言對他的恐慌視而不見,思量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確實就這么放著有點便宜他了,但是總得有一個‘你’呆在這里,所以現(xiàn)在不能殺他?!?/br>段澤:我不是這個意思……盡管小伙伴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但是段澤卻聽出了他話語中毫不掩飾的惡意,就好像假如不是因為留著他還有用的話,他早就不會讓對方多呼吸一口氣一樣。而就在段澤想要解釋一下自己擔心的不是這個的時候,沈默言就像是根本沒有誤會一般,緊接著補充道:“他的這副樣子能維持三天,聽不見也說不出話所以不會暴露你已經出逃的事,這三天你可以放心的安排接下來的事?!?/br>確實也是,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能夠改變別人樣貌的道具,無論如何對方也不會懷疑到這是一個冒牌貨上。三天啊……段澤想了想,雖然時間有些緊,但假如他們能站在暗處,那么自然會比原本的計劃來的更安全。他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對方給抓住的,如果今天沈默言沒有來救他,再過兩天也會有他的人來到這里將他撈出去,會老老實實被關在這里最大的原因還是他目前的身體狀況,系統(tǒng)確實可以修復大部分的傷勢,但此時他被壓制的卻是獸魂的等階,這必須得從史魯?shù)氖种邪阉粔褐谱〉哪遣糠至α磕没貋聿判小?/br>他有一個將自己被壓制的力量拿回來的計劃,可既然有了一個能代替他麻痹敵人的替身,那么事情只會變得更加容易。“穿上。”沈默言的系統(tǒng)在外傷的修復上速度極快,這會兒段澤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就好像之前的那些傷口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這也是系統(tǒng)的神奇之處。有的時候甚至讓段澤懷疑他們究竟是不是一串隨時能整改的數(shù)據(jù),要不然這系統(tǒng)又怎么能這么輕易的對他們進行任意的修復。接過沈默言拋來的東西,入手的分量有些沉甸甸的,段澤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正是一套王**的制服,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對方已經迅速的搞來了變裝的道具。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改頭換面了的獅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兩個王之中的一個解下外袍換上了屬于王**的制服,而另一個讓他發(fā)自內心感到恐懼的男人向他走近,伸手湊到了他的耳后。隨著仿佛被利器劃傷的刺痛之后,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原本有著和王一模一樣外貌的男人竟然變成了自己的模樣?!不光如此,就連衣著都與他來時分毫不差!既然如此也就是說另一個此時假扮成王**士兵的才是他們真正的王,那么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王找到了一個擁有變身能力的盟友嗎?!不行!他得趕緊把這件事告訴史魯大人!……可是史魯大人真的能贏嗎?假如這一次的計劃失敗,往好一點想史魯大人或許會被逐出金獅國,壞一點考慮的話,史魯大人恐怕根本自身難保。既然都自身難保的話,自然也保不住其他人。一時之間他的神情變幻莫測。一個無足輕重頂多看了惹人厭的路人角色究竟是怎么想的,沈默言并不關心,他見段澤換好了衣服便抬手推開了門。段澤的敵人為了能保證金獅國的王被囚禁了這件事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曉,所以干脆遣散了在王的寢宮周圍的所有護衛(wèi)和巡邏,這反倒是方便了他們的離開。“我要去西側的宴會廳。”這座王宮內部有著許許多多暗道,西側的宴會廳便是擁有暗道的其中一處,只要到了那里就能保證安全,并且聯(lián)系上他的人。沈默言連問都沒有問為什么要去那里,聽他要去便應下了。王宮的建設布局無論是段澤還是沈默言都十分清楚,前者因為在這里住著,后者則是手持了完整的王宮地圖,要到西側宴會廳需要經過不少地方,而在遠離王的臥房之后,王宮的守備就絲毫不帶松懈了。巡邏中的士兵想要取他們的血用他們的樣子蒙混過關也是不行的,取血必然會有傷口,而這些士兵還不至于連自己受傷了都感覺不到,如此一來就會引起不必要的戰(zhàn)斗,哪怕贏了并且沒有驚動其他士兵,可要在王宮里藏一個昏迷或者死亡的士兵的尸體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最好的方法還是盡可能不引起注意的尋找捷徑繞過去。“我知道不少暗道。”段澤指了個方向,順勢拉了拉小伙伴,但很快他就想到兩個士兵之間根本不會這么拉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