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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這個問題,他甚至急中生智的意識到他現(xiàn)在沒有人頭落地,就意味著對方還需要自己,又或者他其實根本不敢殺人。殺人的兇器拿的再穩(wěn)也不意味著他就真的殺過人,說到底不過是一個15歲的小鬼,在帝國監(jiān)獄待的時間也不長,根本不足以被那些罪犯傳染……冷靜下來的紀永輝試圖與他交涉:“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我甚至可以不追究這件事,帝國需要紀家來維持和平,景釗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他是一個遠比我更狡詐的小人,沒有了紀家讓景家獨大,那么帝國就完了?!?/br>“這就是你要說的最后的話?”出乎紀永輝意料的,沈默言似乎并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甚至他沒有動手的理由竟然真的是之前那仿佛放狠話般的那句給他兩分鐘和帝國道別,“真是讓我沒有想到?!?/br>紀永輝注意到他語氣平靜,心中一慌。意識到大事不好之前,他急忙將心中的困惑問了出來,瀕死的直覺告訴他活命的關鍵就在那里:“為什么你會為了那個何義生氣?。克y不成比為沈家洗脫冤屈還重要?你和他究竟有什么關系!?”“你去下面自己問他不就好了?!?/br>“——?。???”紀永輝喉中余下的質(zhì)問戛然而止。沈默言手起刀落,他側身避開向前滾落的頭顱,沒有讓一滴血濺到自己的身上。系統(tǒng)得到指示修復了他因為終端脫離而廢了的手臂,在扣除了修復點數(shù)之后,那原本看起來慘不忍睹的手變得完好無損。他撿起了地上的終端,用尾戒中干凈的水將終端上的血盡數(shù)洗去,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終端的全貌,由于要與神經(jīng)連接,終端背后的構造極為復雜,但在切斷了這些連接之后,倒也看起來還能用。窗戶上昂貴的簾子被他拿來擦了擦手中的劍,又用同樣的方法拿水沖洗了一遍之后才收了回去,順便取走了紀永輝手腕上的終端。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從窗口翻身而下。房間的門口必然是有人一直在守著,紀家家主的終端檢測到其失去心跳自然會產(chǎn)生警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破門而入,和紀家的人產(chǎn)生正面沖突是浪費時間,走窗戶便成了最便捷的選擇。沈默言輕松的繞開了紀家的保鏢,沒多久就已經(jīng)走出了紀家的領地。他沒有刻意避開紀家的監(jiān)控,也不擔心被監(jiān)控拍攝到,紀家所有的人都知道紀永輝見的人是他,而他的資料紀永輝自然早有備份,以管理層的能耐,在帝國這樣的環(huán)境之下想要找到他非常的容易。沈默言向著裝載著帝國核心的中心塔方向走著,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因為上一個世界而變得太過軟弱愚蠢了。起初他抱著以正當途徑替沈家洗清嫌疑,再慢慢的去處理那些罪有應得的人的想法,無論是保守派還是獨立派,他們各自有著各自的目的,只要利用好了這一點,要清除他們并不困難,這雖然會有些麻煩且耽誤時間,但也是最能保證帝國不會出現(xiàn)嚴重影響的方法。現(xiàn)在他清醒了。這些人值得他去浪費時間嗎?中心塔的周圍布滿了警戒網(wǎng),只要觸碰就會拉響警報同時啟動自動攻擊裝置,中心塔是最為重要的建筑,擅自闖入的人沒有活抓的必要,那些攻擊裝置便全是沖著一擊斃命來的。沈默言沒有親眼見過核心長什么樣子,甚至就連描述都聽到的很少,無法在腦海中構想它的模樣,他便只是用指針與權杖通過了警戒網(wǎng),徒步上了中心塔。中心塔最底層的大門被他用紀永輝的終端開啟,在中心塔內(nèi)能夠用rou眼看到的大門幾乎都可以用管理層的身份認證啟動,而那些不經(jīng)過流程通過就不能進入的則都是rou眼無法輕易看到的,但凡走錯一步就會斃命。好在紀永輝提醒了他,系統(tǒng)有著能夠控制核心的能力,那么檢測核心布下的警戒裝置的道具自然也必然是存在的。他十分順利的到達了中心塔的頂端,見到了控制著整個帝國的核心。在所有人眼中無所不能的核心在他眼里看起來似乎也就那樣,如同一個巨大的rou眼可見的數(shù)據(jù)網(wǎng),將整個頂層徹底覆蓋,每個人在其中也不過是如同夜空中的一顆星星,無論本身有著多大重量,在抬頭便能看到的星河里也不過是微乎其微的一個光點。沈默言伸手輕輕觸碰上核心的中心面板,他可以感受到核心的能量瞬間順著指尖融入了他的身體,讓他產(chǎn)生了能在這里輕而易舉的控制帝國的每一個人的認知,而并非其他人所說的“沒有一個人能真正使用核心”。只要在這里就能讓帝國輕易被洗牌,終端之中有足夠置人于死地的電流,他不需要多費功夫去和那些人糾纏不休。他調(diào)出了在審判當天所有為沈家投下有罪的記錄,平靜的將所有家族的名單都選為可控制狀態(tài)。帝國某些家族的險惡就仿佛溶于血rou,被一代又一代傳承了下來,這些人對于帝國而言只是毫無價值的垃圾,哪怕是為了帝國的未來,這也是必然的選擇。沈默言的動作視線落在[執(zhí)行]兩字之上時微微頓住了。可是那個時候段澤為什么沒有這么做?明明按照紀永輝所說,段澤帶著系統(tǒng)進入了中心塔來到了核心的面前,他應該有足夠充分的時間通過核心解決自己的任務。為什么段澤沒有動手?一時間沈默言忽然有些恍惚的胡思亂想了起來。要是自己這么做了,他會不開心嗎?第416章在帝國變強(十)腦海中閃過這么一個與現(xiàn)在的情況毫無關聯(lián)的念頭,卻讓他在沉默片刻考慮明白了。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可以確定段澤曾經(jīng)來過這個世界,當時的身份不出意外應當就是何義,而段澤之所以沒有能和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正是因為他曾經(jīng)作為“何義”的身份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死亡了。段澤和他是不一樣的,關于這一點沈默言自己也無法完全的說明清楚,為什么他每一個世界都會有屬于自己的身份,而段澤卻每一次都用著別人的身份,是真的單純因為他們的系統(tǒng)不同嗎?不過假設段澤在每一個世界中所能使用的身份是固定的,那么就也能解釋他為什么沒有辦法來到這里了,因為他只能用何義的身份,何義已經(jīng)不在了那么他當然也就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存在。問題就在于,段澤現(xiàn)在會在哪里?紀永輝的話必須得帶著自己本身的思考去聽,他未必說的就全是真話,哪怕他沒有半句假話,他自以為的認知也未必就是真相。紀永輝之前說,“何義”也就是段澤是在核心面前將系統(tǒng)轉贈了出去,但沈默言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