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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輝沒有將段澤認回去的情況下,紀永輝哪怕把紀家所有人翻遍也未必能聯想到段澤的身上,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有可能出現的紕漏盡可能減少才是最穩(wěn)妥的。紀永輝的計劃就像是原劇情一樣順利的進行著,一直到預定帝國會被異族襲擊的前兩天。突然開始有民眾發(fā)現自己的終端收到陌生人的匿名來信,信中的內容表明,獨立派的景家勾結異族企圖攻陷帝國。這樣的信息就像現代的詐騙電話,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一直到第二天他們再次收到了同樣的信息,只不過這一次不同的是,短信的內容相比之前來的更為急切了,于是這個時候才開始有人們議論了起來。在帝國這樣由訊息構建起來的世界,像這樣的民間傳言按理說應該很快就會穿到當事人的耳里,更別說是那個景家,但現實根本就沒有給傳言發(fā)酵的機會,在人們開始議論的后一天,異族真的打了進來!也不知道是誰給異族開的口子,原本應該毫無破綻的保護網此時卻出現了縫隙,帝國拉起了一級警報,所有擁有戰(zhàn)斗力的都前往第一線進行支援。這場戰(zhàn)爭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由紀家為首的保守派就如同原著一般,將沈家推向了矛頭的中心,他們聲稱掌握了沈家通敵的罪證,要以此召開審判。只不過與他們預想之中的不同,民眾并沒有如同他們所想的那樣義憤填膺。沈默言作為經歷過這次事件的當事人,他十分清楚在之前的時候,這些普通的帝國百姓只想要沈家死,他們希望通敵的家伙付出代價,這一次也是一樣,只是區(qū)別在于他們有了另外一個選項。有不少人收到過那條求助信,信中寫的明明白白,寫信的人景家的一位仆人,不小心聽到了景家人的密談,得知了景家通敵的事情,他勢單力薄不知所措,所以才會廣發(fā)信件希望得到幫助。當時所有人都覺得這是在開玩笑,一直到第二天收到了明顯語氣更為激烈著急的信件,他們才開始上心,逐漸有一部分人當了真。而現在,異族真的如信件所說那樣的打了過來,豈不是就證明了這個人沒有說謊?有人想要通過信件的發(fā)信人編號回一封信件,詢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結果令他們震驚的一幕發(fā)生了,他們寄信的用戶編號竟然是空號!這是一個什么概念?在真正的數據時代,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逃離這個從出生就綁定著的編號,而想要徹底從這個編號上脫離,那么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亡。只要死了,核心會自動消除和其有關的所有數據。除此之外沒有人能在用終端賬號送了信之后還注銷自己的編號。于是所有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可能。寫信的人被滅口了。這是一個極有可能的事情,假如真的是被滅口,那么也就是說真正通敵的人并不是沈家,而是景家,沈家只不過是被景家找出來的一個替罪羔羊。意識到這一點的民眾坐不住了,他們并不是什么喜歡為別人打抱不平的類型,但是在帝國通敵就是死罪,也是他們無法容忍的,所有人都居住在這里,一旦異族攻打進來,打破了帝國一直堅守的防御,那么到時候的結果就是所有人一起喪命。沒有人能接受這種后果,哪怕是為了自身利益,他們對于背叛帝國的人也深惡痛絕。這是第一次,審判還沒有開始,平民們的聲音就已經越過了層層高樓,傳到了管理層的耳里。已經徹底弄明白帝國百姓異常的景釗摔碎了手中的玻璃杯,他盯著手里的這份資料咬牙切齒:“紀永輝好樣的,竟然算計到了我的頭上!”景家當即就有了行動。景家不是普通的管理層,對很多普通百姓而言,景家是帝國管理層中唯一的良心,是唯一會將他們當做平等的人看待的家族,于是乎在這些呼聲之中,也有不少的人愿意相信他們,認為景釗絕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這種罪名景釗是不可能認的,一旦認了他就等于把景家往火坑里推,并且永遠都不可能有翻身之日,讓他不明白的是,紀永輝擺明了是在陷害他,既然如此為什么又要在明面上將沈家推上審判席呢?“家主,那紀永輝是不是就是想要讓我們這么想,好洗脫嫌疑?”景釗身邊的下屬這么說,景釗想了想倒也是這么個道理,他差點就要被那紀永輝糊弄過去了。尋常的百姓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像他們這些管理層對于這些事卻看的一清二楚,異族的事情明顯就是紀家弄出來的,而中立派與他們獨立派自然不可能會提前知道這樣的事情,那么在百姓中提前兩天傳播出消息的只可能是保守派。而紀家作為保守派的代表,那消息不是他們傳的還能是誰?第426章結局(十)到了這種情況,紀家不可能對此一無所知。帝國之所以會變成由無數個家族組建成管理層,就是因為在帝國的現狀下他們想要表現出絕對的公平公正,這些家族之中有像他們這樣的保守派,也有理念不同的其他家族,一直以來都沒有能爭出一個結果,自然也是因為這其中的平衡沒有一個機會被打破。紀永輝有意做第一個打破平衡的人,卻沒想到在這件事上出了這種岔子。民眾之間不知怎么的就傳出了與異族勾結的不是沈家,而是景家,并且要求管理層著重處理調查景家的一切行動。只是個人的訴求他們當然可以不用理會,但是當這變成了群體的要求,帝國的管理層就沒有辦法置之不理了,帝國從一開始就不是某一個黨派的天下,哪怕保守派知道真正的實情想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做不到,因為中立派必然會著手調查,而被平白潑了臟水的獨立派更是不會放過這次事件。保守派沒有一個人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在事發(fā)之后,他們的第一反應便是出了內鬼。最糟糕的是,這件事根本沒有辦法因為突發(fā)事件停手,異族的攻打只要是事實,他們就必須拎出一個罪魁禍首,而他們早就已經將沈家給推了出來,口口聲聲表明了沈家有罪,這個時候就沒有辦法再轉頭指控景家,將明顯盛怒的獨立派徹底打死。紀永輝只能堅定立場,他甚至不清楚向民眾傳達消息的究竟是什么人,掌握不到任何情報的情況下,他不能掉轉矛頭把問題指向景釗。沈家最近也不得消停。段澤明顯的感覺到沈父沈母留在家里的時間越來越少,每天天一亮就出門了,一直到很晚才會回來,他作為外人不好多問,于是只能問一問沈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