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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監(jiān)控?!?/br>工作人員很配合地調(diào)出了門口監(jiān)控。辦事處門口有兩個廣角監(jiān)控,大約在人從問答室里跑出來后半分鐘左右,林洛出現(xiàn)在了門口的監(jiān)控里。他出來后似乎想要打車,但看到堵到幾乎無法動彈的路況后,馬上跑進(jìn)了辦事處不遠(yuǎn)處的地鐵口。藤白沒有再看第二遍監(jiān)控。距離林洛跑走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差不多半個小時,他幾乎不用查都能猜到人會跑去哪里。藤白謝過幾個人,一邊給部下打電話一邊往外走。“馬上查從婚姻辦事處去湖畔別墅最不堵的路況,發(fā)給我。”片刻的功夫,剛才還只是陰沉沉的天已經(jīng)開始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雨使得本來就將近要癱瘓的早高峰路況變得更加糟糕。藤白坐了半個小時地鐵,才從一個不太堵的路口坐上司機(jī)的車。等車子開到薄柯海的別墅,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情。門口的保安明顯是對他的車有印象,他的車剛開到門口,門就自動開了。司機(jī)把車停到房子門口,車上的兩個保鏢跟著藤白下了車。藤白沉著臉色走到門口按門鈴,身上冰冷的氣息看著像是隨時在爆發(fā)的邊緣。門鈴按過后隔了一會,門才被打開。開門的是薄柯海,看到藤白,他明顯愣了一下,疑惑開口:“你怎么過來了?”藤白冷眼看他,問:“林洛是不是來過?”薄柯??粗侔?,沉默了兩秒后否認(rèn)道:“沒有?!?/br>藤白盯著他的表情看了片刻,隨后二話不說,徑直走進(jìn)了房子里面,對著身后兩個保鏢開口:“搜人?!?/br>兩個保鏢動作迅速,當(dāng)即分工行動一個在一樓一個去二樓挨個房間搜查了起來。薄柯海見狀,臉色迅速難看了下來:“藤白你干什么?”藤白沒有理他,而是垂眸看著腳下的地板。他站的這個位置不用脫鞋,地上濕噠噠的,有好幾處不同的腳印。他又朝門口的鞋柜看去。鞋柜里放著很多換的脫鞋,除此之外,還有三雙擺在鞋柜旁邊,擺得并不整齊,一看就是剛換下來沒多久的。其中兩雙男士拖鞋,一雙女士拖鞋。薄柯海看著藤白的視線所及,他清楚藤白腦袋轉(zhuǎn)得快,于是又道:“他的確來過,但是已經(jīng)走了。”藤白看向他沒有說話。薄柯海揉了揉太陽xue,看起來有些疲憊地道:“我沒有必要騙你,我跟你爭他一定會光明正大地爭,不會耍什么陰險的手段,而且我現(xiàn)在腦子很亂?!?/br>藤白冷漠地看著他,沉默了片刻后,才開口道:“他過來跟你說了什么?”薄柯海揉太陽xue的動作一頓,他看向藤白,眼神有點復(fù)雜,而后也沒有開口回答藤白的問題,反倒是反問:“你覺得小洛愛你嗎?”藤白冷漠地看著薄柯海沒有回答。薄柯海跟他對峙了片刻后,才妥協(xié)般地又開口:“我今天忽然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我之前夢到了我和小洛的前世,我一直深信那是真的,可是今天我忽然就不明白……我為什么要深信了,我覺得很奇怪,我……”他頓了一下,看著藤白道:“小洛……他在你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愛你,可他今天來找我,說他愛我,讓我把他藏起來,只要我把他藏起來,他就可以永遠(yuǎn)和我在一起了。”他說完觀察著藤白的表情,然而發(fā)現(xiàn)藤白只是微蹙起眉頭,并不如他想象中的有情緒波動很大的反應(yīng)。恰好這個時候,兩個搜查的保鏢回來了,他們對藤白搖搖頭,表示沒有人。藤白這才又一次看向薄柯海,問:“他什么時候走的,有沒有說去哪?”“我不知道,”薄柯海皺眉,“我讓阿姨帶他去換衣服,換了半天.衣服都不見他出來,我去找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門口的保安也說沒見過他出去?!?/br>藤白觀察著薄柯海的表情,片刻后他像是確認(rèn)了薄柯海沒有在撒謊,便轉(zhuǎn)身要走人。然而剛邁出一步,他腳步一頓,而后又一次扭頭看向鞋柜旁邊的鞋,開口問薄柯海:“今天除了林洛,還有誰來過?”“陳玉妝。”“我說男的?!?/br>薄柯海頓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記不起來是誰。藤白見他半天沒有開口,便先開了口問:“徐伽棉?”薄柯海一怔,像是終于把名字和人臉對上號,而后疑惑地看向藤白:“你怎么認(rèn)識他?”藤白沒有再說話,徑直離開了。從薄柯海別墅到徐伽棉家,開車差不多一個小時。到時快要中午,小區(qū)人到處都是煙火氣,不少人家在炒菜做飯。藤白找到徐伽棉住的那戶,敲了半天門沒有人回應(yīng),倒是把住在旁邊的婦人敲了出來。婦人似乎是炒菜炒到一半,舉著鍋鏟就出來了,對著藤白就是一嗓子:“這小孩一大早出去就沒回來過了,別敲了,我家孩子睡著呢?!?/br>說完就拉上門又回去了。藤白聞言,沒有再繼續(xù)敲門,讓人去調(diào)小區(qū)的監(jiān)控,又另外派人去徐伽棉的大學(xué)找。他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回到樓下坐下車?yán)锏戎?,期間給沈可衍打了幾十次電話,每一次都是關(guān)機(jī)。時間從早上到了下午,天依舊陰沉沉的,雨下個不停。徐伽棉的學(xué)校里沒有找到人,藤白派出去的其他找沈可衍的人也沒有絲毫音訊。他中途撥打過徐伽棉的電話,第一次撥過去被人掛斷了以后,而后再撥過去也變成了停機(jī)。藤白一個人坐在車?yán)?,車?yán)餂]開暖氣,他從頭到腳連帶著血液都是冷的。就在這時,手機(jī)忽地響了起來。他連忙拿過,看到的卻是胡醫(yī)生的來電顯示。“什么事?”“你上次給我的那些草藥,”胡醫(yī)生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我讓人去鑒定過了,就是一些最常見的無味的草藥,沒什么特殊的?!?/br>“無味?”藤白的眉頭輕蹙了起來,“你聞不到那個草藥里的藥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