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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概不做你就放心吧?!?/br>“給多少錢?”王邈笑笑。“幾千幾萬你開口!”肖以杰哈哈大笑。“好?!蓖蹂戕D(zhuǎn)頭瞇著眼看向不遠處的秀場,他問服務(wù)生道,“今天新來的那個誰呢,叫閆佳銘的,去找找。”“他被王老板帶走了哥?!狈?wù)生喊道。“我cao!”王邈撂下酒杯站起來拔腿就跑。“那誰呢,閆佳銘呢?”王邈急匆匆地攔住負責招待會員客戶的領(lǐng)班茍斐。“我當是誰呢,松開?!逼堨惩仆仆蹂?,在口袋里抓出把瓜子“咔咔”地嗑,絲毫沒有回答王邈問題的意思。“別跟我犯渾啊,我問你閆佳銘呢?”王邈打掉茍斐手里的瓜子,一把攥住茍斐的衣領(lǐng)將他拽到面前。“我不認識!”茍斐去掰王邈的手腕,嚷嚷道,“都他媽是瞎子嗎,看不見嘛還不快過來幫忙?!?/br>“不認識,行。”王邈環(huán)顧四周,突然轉(zhuǎn)身抄起一瓶啤酒回手砸在茍斐頭上,王邈轉(zhuǎn)轉(zhuǎn)手中的瓶子,“cao,真他媽結(jié)實,這都沒碎?”“啊――”茍斐捂著腦袋倚著墻緩緩坐在地上,“都他媽愣著干什么,揍他啊,王邈你他媽的不得好死――”“跟小爺犯渾?”王邈揚起酒瓶,“上來,上來跟他一樣都得躺這兒?!?/br>“你們!”茍斐看著手下的服務(wù)生作鳥獸散,只能捂著腦袋往后挪,“王邈你別亂來,犯法的!”“閆佳銘呢?”王邈攥住茍斐的頭發(fā)逼著他仰起頭,自己則跟他額頭貼額頭惡狠狠問,“別再讓我問第四遍了,懂?”“他讓王老板看上了,在大包廂里喝酒呢。”茍斐疼的閉起了眼。“你媽的!”王邈急匆匆跑開半路越想越氣,轉(zhuǎn)身小跑著回來對著坐在地上的茍斐的后腦海就是一腳。【作者有話說:顧一、閆佳銘、陳漫是我另外一個腦洞里的故事,只是暫時沒有動筆,或許以后會有一個我自己的耽美宇宙哦?!?/br>第十章你運氣好王老板,汾市人,有幾個礦的暴發(fā)戶,人稱“王老虎”,近些年才來深海市發(fā)展,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看見別人玩男孩兒,自己也跟風,但他并不懂其中的門道,辦事的方式又太過于野蠻,凡是被他挑中的男孩最后難免落下傷。但是王老虎本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見人就要炫耀自己的“戰(zhàn)績”,又折磨了幾個男孩,那幾個男孩又是什么下場云云,所以店里的人都躲著他走,也就是閆佳銘這種不清楚其中利害的愣頭青才會上趕著往上撞了。王邈緊張的貼在王老虎所在的包廂門上豎起耳朵來仔細聽動靜,奈何里面亂七八糟的聲音太多,半點閆佳銘的聲音也沒進到耳朵,王邈有些著急的抿著唇在門口轉(zhuǎn)圈,時不時使勁拍拍自己的腦袋,逼著自己想個辦法出來,他“嘖”了一聲退到入口,在相熟的服務(wù)生那兒拿來頂鴨舌帽戴好,他抬手把帽檐壓低清清嗓子回到王老虎包廂門口,王邈敲敲門:“王先生。”“你誰啊,找王老板干什么啊,你不會是狗仔來暗訪的吧?”開門的人是王老虎手底下的馬仔,叫劉夢龍,穿貂戴金的光頭莽夫,他咧開嘴露出一嘴金牙,很不耐煩的開口。“您好,請問王老板是不是點了一個叫閆佳銘的少爺?”王邈低著頭將小半張臉藏在帽檐下的陰影里。“是啊,怎么了?!眲酏堻c點頭。“我是公關(guān)部的工作人員,非常抱歉,閆佳銘現(xiàn)在還沒有達到可以獨立接待客人的標準,是公關(guān)部疏忽了,非常抱歉。”王邈后退一步鞠躬,開口道。“大哥,是這里公關(guān)部的,不是什么暗訪的記者,說是這小崽子還沒教好?!眲酏埢腥淮笪?,他轉(zhuǎn)身讓開門跟王老虎講話。“噫他娘嘞,俺就說嘛咋這回這個他咋不叫喚,那個人咧,把他叫進來喝杯子酒俺問問他是怎么辦事的!”王老虎看著蜷縮在一邊的閆佳銘,猛一拍大腿,他把手里的皮鞭丟桌子上,說道。“進來!”劉夢龍惡聲惡氣的招呼王邈進來。“王老板,他是新來的不懂事兒,您多包涵?!蓖蹂阃高^余光瞥見地上躺著的嗚咽的閆佳銘,心里“咯噔”一下。“他親娘咧,跟個死豬一樣,晦氣?!蓖趵匣驯永锏木茲娫陂Z佳銘身上。“您說的對,我們可以再為您調(diào)換一個,收費跟他一樣,您看可以嗎?”王邈賠笑道。“中,俺聽說你們這里有個臺柱子叫王邈,叫他來陪俺喝喝酒?!蓖趵匣⑴呐钠【贫?,四仰八叉靠在沙發(fā)上,“咱也嘗嘗這臺柱子是啥滋味!”“抱歉,王先生,王邈最近的預(yù)約都排滿了,實在是不能調(diào),但是咱們來這兒都是為了找樂子,您花錢了,是上帝,您看這樣好不好,我們?yōu)槟乙粋€技術(shù)好的公關(guān),讓您盡興?!泵遍苷趽跸碌耐蹂愕哪樕⒉缓每?。“也行!”王老虎擺擺手。“起來。”王邈將蜷縮在地上的閆佳銘架起來,“向王先生道歉?!?/br>“對、對不、對不起王、王王、王先生......”閆佳銘臉色蒼白的厲害。“抱歉王先生?!蓖蹂銓㈤Z佳銘架出房間,再次道歉后帶上了包廂門。“我不是,我不是故意搞砸的......”閆佳銘驚魂未定,踉蹌著跟著王邈的步伐,啞著嗓子道歉。“閉嘴。”王邈目不斜視,低聲道。“王――”閆佳銘驚訝道。“閉嘴!”王邈咬著牙擠出兩個字來打斷閆佳銘,他回頭看身后沒人跟來后才低聲罵道,“喊這么大聲你是不是想害死我?”“我給你上藥。”王邈摘下帽子丟進自己的儲物柜,頭也不回。“啊,哦!”閆佳銘手忙腳亂地照辦。“你是不是傻的,就你還優(yōu)等生,有句古話叫相由心生知道什么意思么?”王邈鎖住儲物室的門,拎出醫(yī)藥箱坐到閆佳銘身后,恨鐵不成鋼的抬手扇過閆佳銘的后脖頸,“你看著王老虎那一臉橫rou像好人,還是劉夢龍那大金牙禿腦袋像好人?”“他們說他很有錢,讓我去試試?!卑残南聛淼拈Z佳銘小聲地辯解。“你是傻子嗎,他很有錢為什么自己不去試呢,再跟你說一遍這里是社會,不是你的學校,你早晚會被他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王邈用鑷子夾起醫(yī)用棉球在生理鹽水瓶里蘸蘸,仔細地為閆佳銘清理傷口,“你是真傻還是假傻?!?/br>“嘶,疼。”閆佳銘閉著眼嗷嗷叫,沒有搭理王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