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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練,我看一會兒,錄夠了播放量就走?!?/br>杜燁說:“我們現(xiàn)在還在練分解動作抓細(xì)節(jié),沒什么好看的?!?/br>“沒事,沒事的,我正好看看,說不定可以給你們出點兒主意?!比栍行膹浹a,真誠說道,“說到街舞我肯定不如你們專業(yè),但要說上節(jié)目,我還是有點經(jīng)驗的。綜藝節(jié)目講究的是個娛樂性,大部分觀眾畢竟都是門外漢,只要讓他們覺得驚艷就夠,我昨天請教過劉能老師……劉能老師你們可能不知道,他是國家隊的教練,和他聊過,他提議多以造型為主,設(shè)定幾個高光時刻更好?!?/br>這里的人大部分都認(rèn)識劉能,國家隊的教練啊,可是不一般的身份。杜燁也臉色微變,若有所思。沒想到泉陽竟然認(rèn)識劉教練。回過神來,杜燁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他說:“要不我們從頭到尾跳上一遍,讓泉隊指導(dǎo)一下。”“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比栃Φ念H有幾分自信,他自覺跳舞不行,但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待得音樂播出,泉陽臉色有些微微變化,想要說什么,但見舞蹈已經(jīng)跳起來,只能暫時壓下,只等待會兒再說。但看著看著,泉陽就忘記了該說什么,他定定看著舞群,嘴角不自覺地咧開笑了出來,看到激動的時候突然抬手揮舞,發(fā)出“喔喔喔”的叫聲,瘋狂打call。待得音樂一停,所有人跟著停下來。泉陽“啪啪啪”地鼓掌,還沉浸在舞蹈的氛圍里。杜燁叉腰喘息,說:“泉隊,提個意見?”泉陽眨巴著眼傻笑,想了半天說:“沒意見,沒意見,這舞蹈編的非常好,都是你的想法?”杜燁謙虛:“大家集思廣益,每個人都有提意見?!?/br>泉陽點頭,撐著膝蓋站起來,說:“這樣我就放心了,你們這個組合也當(dāng)真有這個組合的好處啊,跳得好,音樂也選得好,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正式錄制了。”泉陽心花怒放地離開,房門一關(guān)上,所有人都笑著看向杜燁。杜燁不是能言善道的類型,甚至有點兒不太會說話,偶爾一句話能噎死人。但這個舞確實是杜燁的主編舞,他一個人出了九分力,剩下的一份力才是大家一起的。杜燁不攬功,這讓人有點意外,但也打心眼兒里謝謝他。邵妃說:“謝謝杜神?!?/br>杜燁擺擺手:“我要不這么說,你們怕不是要給我小鞋穿,這樣就好,練舞吧?!?/br>邵妃被懟了個臉紅,想解釋并不是,但轉(zhuǎn)念一想,杜燁要真的將所有功勞攬下來,他們未必會給杜燁穿小鞋,但總歸心里不爽,對隊伍也沒什么好處。杜燁不再在這件事件上糾結(jié),開口說道:“加姥姥出來的地方我們再來一次?!?/br>加加不高興地甩手:“瞎起什么外號,而且這地方我哪兒沒跳好了?”杜燁說:“整齊度問題還是很大,要拆解來練,來,你們跟我做?!?/br>加加嘴里抱怨,卻第一個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爵士舞和甩手舞者站在第一排,將不擅長這個舞蹈的鎖舞舞者和現(xiàn)代街舞都藏在后面。杜燁做一個動作,他們就跟著做一個。連續(xù)的動作被拆解到了極致,包括肩手的水平線和扭頭的角度,看起來眼花繚亂的舞蹈動作在杜燁的拆解下,倏然變得簡單了起來,就連專攻這些舞蹈的舞者都學(xué)到了一點新東西。時間匆匆,彩排之后就要正式錄制。晚飯餐廳的人不多,選手分批去化妝,所以杜燁過去的時候,一半濃妝艷抹的,一半清湯寡水的。鄧曉丹突然緊張:“沒問題吧?輸了可是淘汰四個人?!?/br>杜燁說:“沒問題,我不擔(dān)心。”鄧曉丹吐氣:“那就好,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br>杜燁睨他笑:“我說我不擔(dān)心,你放心什么?我能斗舞,還能編舞,泉隊淘汰誰也淘汰不到我。”鄧曉丹捂著心口:“你少說句能死?”鄧曉丹為了找回場子,念叨了杜燁半天,杜燁也沒說話。后來鄧曉丹說:“你怎么什么都會跳?鎖舞,震感我就不說了,怎么連爵士和甩手跳的很不錯?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對了,你不會地板舞!”杜燁抬眸看他。鄧曉丹以為自己抓住杜燁的軟肋,得意地笑:“你還是有缺點的,你只是個Dancers,不是Bboy?!?/br>杜燁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吃完飯,化妝時間也就到了,杜燁剃著牙和鄧曉丹往錄播大廳走過去。他們走的不快,時間充足。這時身后傳來腳步聲,杜燁回頭看去,就看見了沒化妝的盛耀。盛耀走哪兒都是前呼后擁的,今天也不例外,身后跟了五個人,跟著他一路快走。此刻太陽已經(jīng)西斜,但光線依舊明亮,照在男人素淡的臉上,依舊難掩線條輪廓的精致,這樣的面容一旦上了妝,鏡頭前的沖擊力極其地強勁。男人看見杜燁,也看見了鄧曉丹。鄧曉丹有點不好意思,對著盛耀訕訕地笑。盛耀走到他們身邊,速度慢了下來,笑道:“我說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留在我隊里,原來和杜燁關(guān)系不錯,早知道當(dāng)初就把權(quán)利留給杜燁,一個賺倆,穩(wěn)賺不賠。”盛耀很會說話,要鐵了心的哄人,神仙都敵不了。關(guān)鍵看著帥,但臉皮極厚。能夠上一秒被杜燁毫不留情地拒絕,下一秒就沒事人一樣地跑過來黏糊。鄧曉丹被哄得上下通暢,只覺得盛隊怎么可以這么好,是我愧對他啊,愧對了。杜燁卻笑了:“盛隊覺得我和龍龍斗舞誰會贏?”盛耀頓時謹(jǐn)慎,斟酌說道:“你們實力都很強,他有經(jīng)驗,你有創(chuàng)意,不相伯仲。”杜燁說:“所以誰會贏?”盛耀猶豫了一下:“不好說,不好說……”杜燁笑:“要不這樣,以后我和龍龍斗舞,他贏了我答應(yīng)你一件事,我贏了,你給我劈個叉?!?/br>盛耀愣了一下,蹙眉,懷疑自己幻聽了。鄧曉丹也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要讓他干嗎?”盛耀很快整理情緒,笑:“你真的很記仇啊,我食言我道歉,可以了吧?”杜燁搖頭:“我記仇,所以這樣的道歉太輕了,我不接受?!?/br>“那……”“你可以給我劈個叉?!?/br>“……”盛耀都被氣笑了:“劈叉就原諒?”杜燁笑著,點頭。盛耀當(dāng)然做不出來,所以他給自己一個臺階笑道:“行吧,我要是輸了,我就做?!?/br>盛耀說完,腳步加快,超過他們走在了前面。杜燁看著盛耀顯得有些狼狽的背影,笑了。鄧曉丹扯著杜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