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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喝酒,而且那女人風(fēng)韻過人,年紀(jì)也不算大……”說到最后,被老板娘瞪到消聲。杜燁和母親在這里一喝,又是兩個小時,等回過神來,竟然已經(jīng)深夜,就連地鐵都停了。杜燁撓頭:“叫個網(wǎng)約車坐回去吧?!?/br>杜mama點頭,微醺地靠在兒子肩膀上,任由車往前開,溫柔地說著:“我學(xué)跳舞的時候就想著,我要去電視上跳舞,我要參加比賽拿獎,可是日子就這么過去,工作,結(jié)婚,身子,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我好像什么都沒做過就老了。小燁,mama想要告訴你,有什么夢想就要去追逐,要不像mama一樣老了后悔,你的決定mama會支持你,任何?!?/br>杜燁揚眉,覺得母親今天怪怪的。杜mama拿起杜燁的手,輕輕拍了拍:“你在節(jié)目里說,你會考慮去國家隊,這個決定很好,mama支持你?!?/br>杜燁笑:“好?!?/br>車在夜色里穿梭,后來母親不知不覺地枕著杜燁的肩膀睡著了。杜燁的手機震動,他輕輕的從褲兜里拿出手機,打開來看,是盛耀的消息。盛耀問:【在干嘛?】杜燁回復(fù):【約會呢?!?/br>盛耀問:【和誰???】杜燁回復(fù):【我媽?!?/br>盛耀說:【幫我向阿姨問好?!?/br>盛耀又說:【我坐了最后一班飛機,八千里外,披星戴月,就為見你,我棒不棒?】杜燁嘴角一勾:【棒!】盛耀說:【所以我到的時候可以看見你嗎?想要一個擁抱,一個親吻,想聽見你的夸贊?!?/br>杜燁回答:【可?!?/br>盛耀不滿:【多說點兒啊,真誠點兒夸?!?/br>杜燁抓耳撓腮,想了想,說:【八千里外,披星戴月來睡我,你真棒?!?/br>盛耀:????。。?/br>杜燁和盛耀聊的開心,手機的光掃在杜mama的臉上,悄悄的,杜mama瞇著眼睛看了一次又一次。心情復(fù)雜無比,有點兒小驕傲,還有一點兒小不舍。時間真快啊,兒子都談戀愛了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姑娘…………送了母親回到賓館,杜燁并沒有馬上回去,他在路邊站了一會兒,又玩了一會兒手機,終于一輛車從馬路盡頭駛來,緩緩壓下速度。最后停在馬路邊,從車上下來了一個人。那人戴著鴨舌帽,帽檐壓得很低,路燈照不清他的臉,只在下頜照出了明暗不定的線條,勾勒出昳麗的形狀。他轉(zhuǎn)身說了兩句話,車重新啟動,繞到遠(yuǎn)處的十字路口調(diào)頭,然后往會議中心開了過去。杜燁看見來人,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快步迎了上去。兩人的視線在晦暗的光線里交織,纏繞出一片星空。就連呼吸也仿佛通透了許多。“來啦?”杜燁問。盛耀說:“走走?”“好?!倍艧铧c頭。夜已經(jīng)很深了。郊區(qū)的街道上本來人就極少,如今更是一個人影都沒有,遠(yuǎn)處的大樓只剩下星點的燈火,大部分人已經(jīng)在空調(diào)房里進入了夢鄉(xiāng)。郊區(qū)空寂的街道上,只有兩個人,以一種距離極近,幾乎貼著的方式,并肩而行。杜燁的手被對方勾著,大概是太累的原因,對方的手指尖竟然有點涼,冒出薄薄的一層虛汗。仿佛膠水,將他們的手指緊緊粘著。走了一會兒,突然盛耀停下來看他,說:“你的腳多大的?”杜燁不明所以:“41?!?/br>盛耀自言自語:“那勉強可以?!?/br>說完話,盛耀左右腳踩著后跟,將自己的運動鞋脫下,雙腳赤·裸地踩在地上,然后彎腰蹲在了杜燁的面前。杜燁歪頭看他。盛耀拍了拍他的腳。杜燁想了想,將自己穿了半天的皮鞋脫了下來。盛耀穿上皮鞋,蹙眉:“幸好得圓頭的,不然我還穿不進去,看什么呢?快點穿上走了,我今天幾乎沒有走路,不是坐車就是坐飛機,穿吧?!?/br>杜燁沒有說話,將腳踩進大了不止一碼的運動鞋里,緊繃到極致的腳瞬間被柔軟的空間包裹,舒服的他頭皮都麻了一下。盛耀等他穿好鞋,又牽上他的手,說:“和阿姨都去哪兒玩了,穿的這么正式,怪好看的?!?/br>杜燁看自己這不倫不類的一套,又去看盛耀的腳,說:“其實拎在手里也可以的?!?/br>盛耀搖頭:“算了吧,萬一有玻璃呢,你接下來還有比賽?!?/br>杜燁說:“我是說你可以拎在手里?!?/br>盛耀哭笑不得:“拎手里哪里夠,我干脆背著你得了?!?/br>杜燁期待看他。盛耀頭大,苦了一會兒臉,又笑了,抬手干了一件自己從看見人開始就想要干的事。擼頭。杜燁的頭抹了發(fā)膠,手感非常糟糕,想象中柔軟的像是摸在羊毛上的觸感完全沒有,反倒摸了一手的汗。他生氣的將杜燁的腦袋搖晃了兩下。杜燁腳下踉蹌,一下摔進他的懷里。頓時心滿意足地笑了。杜燁聞到了淡淡的香水味,混著男人淡淡的暖香,怪好聞,也怪讓人情難自禁的。他站穩(wěn)身子,仰頭想親。但猶豫了一下,又扼腕地放棄了。但下一秒,后脖頸就被扣住,盛耀彎下腰來,嘴唇緩緩貼近。“喂!”杜燁提醒。盛耀不管不顧,在杜燁嘴唇上親了一下。柔軟的嘴唇貼合在一起,他們恰恰站在路燈明暗交錯的地方。人行道一側(cè)的花壇有五顏六色,開的正艷的花朵兒歪頭去看。鴨舌帽擋住了兩個人的臉,擋住了他們的眼睛。在剎那間的黑暗,他們彼此對視,氣息交融。再分開的時候,盛耀將帽檐壓到了最低。杜燁舔了舔嘴唇,不過才分開一天,怎么吻起來這么香,還想要。走出去不遠(yuǎn),杜燁看看四周環(huán)境,扯了扯盛耀的衣服。盛耀不理他。他又扯了一下。盛耀還是不回應(yīng)。于是杜燁干脆站定,等著。盛耀便又低下頭來,在那仰著,嘟著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親完后,盛耀如此評價:“你說說你是個什么人???撒手就沒,靠近就黏,就不能有點中間過渡?”杜燁想想:“分開就黏,靠近就沒?”盛耀臉一黑:“故意氣我呢是吧?!?/br>杜燁笑:“大家都那么忙了,別鬧?!?/br>盛耀臉更黑,自己這就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男朋友啊。兩人說說笑笑,回到賓館。只是為了避嫌,沒有一起進去。杜燁先進去,盛耀后進去,兩人前后兩趟坐著同一臺電梯,然后回了各自的樓層。十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