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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盛耀嚇了一跳,咬牙切齒:“你干嘛?”杜燁笑:“你有病沒關(guān)系,我自己也可以。”盛耀抓著他的手:“不準動,再動我叫了啊!”杜燁想著這一棟樓的粉絲,怪笑:“來吧,叫吧,盡管叫。”盛耀張嘴:“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禮我!”杜燁說:“你叫破喉嚨……”盛耀大叫:“破喉嚨!破喉嚨!”杜燁受不了了,笑倒在盛耀的懷里。盛耀就摟著他一起笑。兩人笑做一團,床都在搖晃。等笑夠了,盛耀順著杜燁的后背,手掌從脖頸一下一下的往下滑,聲音溫存:“乖了,別鬧,睡覺了。”杜燁就趴在他胸口上,含著笑,閉了眼,說:“盛耀,沒關(guān)系,就沖著你那張臉,你不行我也不跟你分手?!?/br>后背的手瞬間失控,狠狠壓在杜燁的后背,盛耀罵他:“膚淺!”杜燁反擊:“你不行!”盛耀繼續(xù)說:“庸俗!”杜燁回答:“你不行!”盛耀咬牙切齒:“俗不可耐!”杜燁回答:“你不行!”盛耀一口血噴出來,過了兩秒,蕭瑟說道:“好吧,你贏了,我這個臭皮囊就給你吧,請好好善待它?!?/br>杜燁抱著自己的真·充氣娃娃,笑的停不下來。兩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夜深,杜燁打了一個哈欠。盛耀在他額頭落下一吻,軟下聲音,說:“睡吧?!?/br>杜燁閉上眼睛,點頭:“再見?!?/br>盛耀說:“我想留下,我困了?!?/br>杜燁說:“再見?!?/br>盛耀說:“你別攆我,我明天早上走?!?/br>杜燁說:“再見。”盛耀生氣:“你個沒良心的,把我娛樂完就攆我走?!?/br>杜燁說:“你的臭皮囊是我的,我已經(jīng)爽完了,還不自覺一點再見。”盛耀氣的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這才翻身起來,問:“明天臭皮囊要不要?!?/br>杜燁說:“要?!?/br>盛耀冷笑:“呵,渣男?!?/br>杜燁在床上撲騰著,用腳去踹他,盛耀靈活地躲開,轉(zhuǎn)眼到了門邊:“走了。”杜燁喊道:“等等?!?/br>盛耀說:“一會兒讓走,一會又不讓走,告訴你臭皮囊……”杜燁走到他身邊,抬手在他手臂上拍了拍,然后開門走了出去。走廊上空無一人,他還是警戒地仔細看過,才說:“走吧?!?/br>盛耀出了門,指著杜燁的鼻子耍狠,然后這才快步離去。杜燁看他進了安全通道,這才回到屋里。今天晚上的覺,可以睡踏實了。……第二天,杜燁睡足了起床,直接出門去接母親,兩人在機場吃過早餐,一直到將母親送上飛機。杜燁沒坐車直接回去,而是乘坐地鐵,去了市中心。他尋圖找到城市的潮流廣場,看見了玩滑板的場地,卻沒有看見有人在跳街舞。后來又去了街舞文化廣角,□□的,路上都是來來往往的打工族。他想著不如去隊長的星動力舞蹈學(xué)校,后來想到隊長都不在那里,沒什么意思。他穿過廣場,走過斑馬線,上了天橋,看見有人在賣旅行照片,路過地下通道,有自稱大學(xué)生的年輕人在這里拉著小提琴。有看見在路邊穿著橘色工裝的環(huán)衛(wèi)工人,也看見了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拎著嬰兒車的年輕mama。杜燁在肯德基的甜品屋買了一只蛋卷冰淇淋,坐在路邊的臺階上慢慢地吃,看著眼前的人生百態(tài),腦海里已經(jīng)有畫面涌出。關(guān)于他舞蹈的結(jié)局逐漸成型。終于,他吃完最后一口蛋卷,起身走到了地鐵站,一路趕車回到郊區(qū)。一頭就扎進了錄播中心里。時間一轉(zhuǎn)眼又過去了兩天。盛耀這期間又打飛的出去趕通告。大早上出門,晚上就回來。不管累不累,半夜都會爬到杜燁的床上黏糊一會兒。然后由杜燁探路,做賊似的離開。比賽前的一天,一般都會有新一期的電視直播。往往這個時候,邵妃都會叫上杜燁一起看節(jié)目,大家熱鬧一下,吐個槽,再互相夸一夸,不但有助于挺高感情,還挺提升自信的。因而這也成了他們隊的保留曲目。新一期的是【十二王座】。這一期杜燁是“無冕之王”,從頭到尾就被人挑戰(zhàn)了一次,結(jié)果就導(dǎo)致他的出鏡率不算高。這一期火的是天翼、章丘和小指,可惜他們已經(jīng)不在了,網(wǎng)上一片挽留聲,都在大叫“復(fù)活”。可惜節(jié)目組似乎沒這個意思。又到晚上。盛耀來爬床。得意洋洋地說:“今天的節(jié)目我看了,你那個爵士沒我跳的好,你太嫩了。跳爵士就要我這種的,顏值能打,身材能打,年齡合適,才叫性感,你那跳的就是叛逆,小孩兒穿大人的衣服,不好看?!?/br>杜燁說:“沒覺得,我的技巧比你好,而且年齡小是我的優(yōu)勢,等我年齡合適的時候,你就老了?!?/br>頓了頓。杜燁睨他一眼:“也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br>盛耀氣得翻過杜燁的身子要打他屁股。杜燁能讓他打著就不信杜。兩人鬧騰的床嘎吱嘎吱作響,整個一小學(xué)生談戀愛。等鬧夠了,盛耀氣喘吁吁地說:“明天就比賽了,結(jié)束之后我們出去約會吧?!?/br>杜燁看他。盛耀勾他的手指:“想和你約會,在外面?!?/br>杜燁說:“行,去哪兒?”盛耀說:“我知道一個會所私密度很高,開了海濱房可以有私人海灘。”杜燁聽完,想了想,問:“怎么的,要給臭皮囊打氣了?”盛耀一開始沒明白,想了一會兒才耳朵一熱,捏著杜燁的臉蛋說:“你還能不能好點兒,腦袋里都什么東西?”杜燁把臉埋在被褥里笑,盛耀氣不過又撓他癢癢,兩個人又像小學(xué)生一樣鬧了起來。后來盛耀說:“要不明天還是別去了,我再想個新地方,健康點兒的。你別笑,誰跨越八千里路披星戴月來睡你了,是你處心積慮勾引不輟要睡我……喂!姿態(tài)端正一點,你往那兒蹬呢!我警告你杜小燁,你再來就真打氣了??!”盛耀把杜燁攏在身下,親了又親,最后深吸一口氣,這才眷戀離開。杜燁往他身上看了一眼,揚眉。有點兒不懂了。這不是沒病嗎?不過不管盛耀有沒有毛病,今天晚上都是和諧的晚上。因為第二天,有比賽。杜燁第一次這么用心的編一個舞,企圖以一個人與一群對手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