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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火了,就不認賬了是吧?”鄧曉丹也站了起來,不高興地說:“你們學校都是什么老師啊?學生有更好的發(fā)展,不該祝福嗎?怎么還不讓走了?”“誰不讓走了,我就是,就是……”米列嘀咕著,想了又想,最后抹了一把臉,說,“就是挺羨慕杜燁的……”鄧曉丹愣了一下,繼而笑了,“就這?好像我不羨慕似的?!?/br>他勾住米列的脖子,將他帶回座位:“羨慕嫉妒恨不早說?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呢?我早就羨慕的質(zhì)壁分離了。來來來,我們坐下,繼續(xù)吃,繼續(xù)聊,別動不動就撂筷子啊。就咱們的關(guān)系,吵兩句沒關(guān)系,別真往心里去。誒對了,你們老師讓帶什么東西過來了?是吃的嗎?”杜燁看著兩人轉(zhuǎn)眼又和好如初,忍不住地笑。一場各自為戰(zhàn)的綜藝節(jié)目,卻培養(yǎng)出了意外的友情,這節(jié)目還真有點奇怪,非得分什么隊。如今想來,正是這種隊伍的模式,讓他們逐漸生出感情的吧。吃過火鍋的杜燁回到房間,不再去想盛耀那件事,原本還有點懶散的心態(tài),逐漸變得端正。有學長不遠千里的過來幫忙,有人遭受意外還積極配合,也有人一開始就對自己有著足夠的信心。這次的舞還得用點兒勁。就算想跳搶七,也不是現(xiàn)在,要對得起幫自己忙的朋友。他們那么努力地配合,總歸是要做一個好節(jié)目出來。不能讓他們失望。結(jié)果第二天大家就發(fā)現(xiàn),原本編的差不多的作品,幾乎被杜燁全盤否定,改的面目全非。但又越改越好,有了一點兒他們在電視里看見杜燁作品的感覺。有了內(nèi)核,有了人文和情懷,試圖去傾訴一些東西,傳遞思想。舞蹈是跳舞。但舞蹈也不應(yīng)該僅僅是跳舞。肢體的語言有時候比聲音還具備穿透力,更能夠引起共鳴。如果現(xiàn)在問大家,累嗎?回答肯定是累。但如果問他們,值得嗎?他們的回答一定是點頭。能夠參與這個作品的編排,能夠去用心的做出這么好的作品,將自己的想法融入到作品里,其實這個作品的排名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而是一支舞,當你抬起手的時候,就一定要把它跳完,跳好。在編舞進行到第三天的時候,節(jié)目組開始發(fā)決賽門票。每個選手可以得到三張位置很不錯的親友票,結(jié)果這三張票就成了燙手的山芋。按理來說,半決賽還沒有比呢,接下來還會有六個選手被淘汰。這些票肯定留下自己帶著親朋好友來看。所以肯定不會那么早給出去。可杜燁不一樣啊。幾乎沒人覺得他會在半決賽被淘汰。就這水平,淘汰,開什么玩笑!所以他手里的三張門票就有成了大家眼里的香餑餑。誰不想去看現(xiàn)場?就算他們助演沒得看,但也有個爸爸mama,男朋友女朋友什么的吧。怎么分?杜燁捏著票有點猶豫,他還想給父母留著票呢,可是看四周圍一個個跟“餓狼傳說”似的眼神,他再怎么也不敢把票留下自己用。鄧曉丹露胳膊挽袖子,說:“我看就別讓燁兒為難了,我們抽簽決定,聽天由命?!?/br>此言一出,眼瞅著這三張票就沒搞了。杜燁把票貢獻出去,讓他們抽簽,這邊拿著手機,特別委屈地發(fā)了一條消息:【你那里有多少贈票?】盛耀最近調(diào)整工作,在這邊停留的時間比較長,每天在各個隊員的排練房里溜達,要不就去和導演喝茶。基本秒回。盛耀:【什么票?】杜燁:【決賽的票,親友票?!?/br>盛耀:【你等著我問問?!?/br>盛耀放下手機,看向坐在對面的導演,又看向酷家那邊派過來的制片,最后將目光定在制片身上,問:“你那里有決賽的贈票嗎?給我拿幾張。”盛耀和酷家的關(guān)系一直非常好,制片自然也順著盛耀:“要幾張?”盛耀想了想,說:“三十?”制片人爽朗一笑:“三十張,沒問題?!?/br>所以等到晚上,票送到杜燁手里的時候,看著這厚厚一沓子的票,沉默了。這就傳說中,朝中有人好做官是吧?盛耀倒沒覺得這些票有多麻煩,張嘴的事情,所以只是隨口說道:“你家人挺多,愿意跑這一趟的就都過來吧,幫你加油,湊個熱鬧,你說呢?”杜燁點頭:“好。”杜燁接過一沓子票,拍了個照片發(fā)家族群里。年輕一代積極響應(yīng),都嗷嗷叫著要來,有人已經(jīng)在請假調(diào)休。反倒是上一輩人,之前來一次海市已經(jīng)花了不老少的錢,再過來又要花費來回的路費,都說不來了。最后三十張票就用掉九張,剩下二十一張杜燁打算給自己的助演和鄧曉丹分了。上午抽簽的時候鄧曉丹沒抽到票,給他難受的,一個來小時都沒說過話,杜燁肯定要為他提前留下兩張票。杜燁忙著聯(lián)系人的時候,盛耀就問他:“要不我給咱爸媽買兩張VIP票?那里坐著舒服,正對舞臺,視野好?!?/br>杜燁聞言看了盛耀一眼。盛耀是京城人,為了當偶像,改了發(fā)音,沒那么多的兒化音,是標準的普通話。但在一些說法上,還有改不掉的京城習慣。兩人八字還沒一撇呢,盛耀就已經(jīng)咱爸咱媽地叫上了,關(guān)系瞬間親近不少。不過杜燁沒答應(yīng)。他搖頭:“親友票的位置也不差,他們也想跟自家人在一起,就別麻煩了。”“好嘞。”盛耀也不糾纏,只是從身后抱住杜燁,將他整個人圈在懷里,下巴擱在他肩膀上說:“你們要求的服裝我看見了,你朋友們倒是無所謂,但你穿那套衣服跳主舞恐怕不妥,明天上午會有人過來為你量數(shù)據(jù),你配合一下,三分鐘就完事?!?/br>杜燁回頭,臉被盛耀的筆挺的鼻子戳的凹陷下去,他沒躲,反而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往盛耀的臉上更緊密地貼合了幾分。盛耀就受不了他這種黏糊勁,摟著的手一緊,將他勁瘦柔韌薄手感極高的腰,整個攏進自己懷里,笑道:“干嗎啊這是?突然就可愛起來?!?/br>杜燁放軟自己,等著姿勢舒服了,才說:“定制的衣服不好跳舞,手抬不起來?!?/br>盛耀說:“沒關(guān)系,這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來想辦法,保證你穿上能跳舞,又帥氣?!?/br>杜燁點頭,表情既不算特別平靜,也沒有多么激動。這和兩個人親密沒關(guān)系,他也沒覺得自己就占了男朋友的便宜,先不說盛耀有需要他幫忙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