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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影?!?/br>杜燁把頭往盛耀肩膀上靠,軟下了身子。盛耀猛地?fù)Ьo他,說:“以后指定不帶你再來玩水的地方,這次是我沒有考慮周全?!?/br>杜燁呵呵笑了一嗓子,挺郁悶的說:“第一次聽說還因為這個自卑的?!?/br>盛耀也覺得好笑,埋頭在杜燁的肩窩里笑,說:“我說的是真的,你得相信我。”杜燁一拍他膝蓋,撐起身子:“走,吃飯。”轉(zhuǎn)身走動的時候,杜燁臉繃得緊緊的,坐下去的時候又輕輕坐下,努力偽裝平靜,不想讓盛耀內(nèi)疚。盛耀說的沒錯,這體驗感太差了,有些東西,他真就不是大就好。兩人在陽臺上享受了一頓說不上是晚餐還是午餐的美食,吹了一會兒海風(fēng),杜燁又昏昏欲睡。二樓的臥房床上一片狼藉,兩人換了一個房間睡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兩人睡得都很沉。杜燁在一片濃郁的花香中醒來,卻發(fā)現(xiàn)盛耀已經(jīng)不在了。被褥被仔細(xì)地掖在他身體的一圈,旁邊床上沒有留□□溫,人不知道離開了多久。杜燁猛地清醒過來,睜開了眼。身體一動,不適的感覺非常明顯,提醒他兩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進入了下一步。快嗎?從認(rèn)識到確定關(guān)系,再到睡了,總共就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杜燁覺得不錯,這個進度正好。如果不是盛耀拖拖拉拉,可能更快。而且要說體驗感的問題,嚴(yán)格說來,杜燁覺得心靈的滿足大于身體上的體驗,所以身體再不舒服,他的感受也是幸福的。盛耀追了他也就兩年,然后就走了。他后悔了三年,惦記了三年,他想……他應(yīng)該愛的比盛耀還要深。那種遺憾感像是刻在他心臟上的傷疤,始終沒有治愈,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傷口在惡化,疼得他有時候一覺睡醒,枕頭濕了大半。這還是第一次,傷口在愈合。他喜歡這種感覺。掀被起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上面撒了很多玫瑰花的花瓣,難怪屋里濃香撲鼻。杜燁的目光落在地上,花瓣從床腳一路蔓延到臥室的門口,消失在視線的盡頭。他來了興趣。這是要玩浪漫,玩驚喜了?杜燁隨手抓起t恤胡亂地套上,踩著花瓣邊緣一路走去。花瓣灑落樓梯,在樓梯的盡頭擺放出一顆心形,花瓣的中間還擺著一個黑色的禮盒,四四方方,杜燁打開來看,是一款運動型的男表。杜燁認(rèn)出了牌子,是他很喜歡的大牌,這個品牌的運動型男表下可以浮潛百米深海,上可以攀登千米雪峰,抗壓抗寒的效果極強。貴是貴點,但性價比極高。挺會買。杜燁對這個禮物比較滿意,以為這就是自己的生日禮物。正要尋找盛耀的身影,才發(fā)現(xiàn)這玫瑰花瓣在拐角處再次出現(xiàn),穿過長長的玄關(guān),來到門口。杜燁急忙從鞋柜里拿出鞋來,穿在腳上,將門擰開走了出去。門把手上夾著一束鮮花,滿天星配上狗尾巴草,也真是神搭配。杜燁盯著花束看了幾秒,表情動容,眼眶微紅。這花若是換了其他人,肯定不懂,甚至嫌棄,但他卻滿心感動。有人曾經(jīng)說過——“你是我的滿天星,我搖著尾巴跟你,你照著我,我圍著你轉(zhuǎn),一生一世?!?/br>沒想到,再來一世,這句話再次出現(xiàn)。杜燁差點被嗆出淚來。比起手里的那塊男表,杜燁更顯得珍惜的將花束握在手里,舉目四望。這里一眼可以看見好幾棟的水上木屋,客人比預(yù)料的多,有的只是房間里有身影閃動,有的卻在露臺上吹著海風(fēng),還有更多人已經(jīng)在自己屋前的海里暢快游了起來。此時太陽西斜,陽光已經(jīng)沒有那么熱辣,躲了一個中午熱的客人,紛紛出動。但杜燁沒有看見盛耀。他只看見了插在護欄上的狗尾巴草。狗尾巴草長勢很好,又粗又大,在海風(fēng)里搖擺著毛茸茸的身體,頗有一種笨拙可愛的憨厚感。大概每隔兩三米遠(yuǎn),就有狗尾巴草在海風(fēng)里搖頭晃腦,一眼望去,木橋上插得的全都是。恍惚間,好像真的有只大狗尾巴搖的正歡,領(lǐng)著他往前走。從木橋下來,就來到了沙灘。狗尾巴草也在這里拐了一個彎兒,往沙灘的方向去了。杜燁一路過去,看見沙灘上有零星客人,大多成雙成對兒,看見有人出現(xiàn)并不會好奇觀望,彼此也隔開很遠(yuǎn),享受安靜的二人世界。他踩過整片沙灘,厚厚的運動鞋鞋底隔開了腳與砂礫親密結(jié)束的機會,就在杜燁打算脫下鞋赤足走去的時候,指路的狗尾巴草卻在一顆椰樹下對他招手。這紙狗尾巴草用藍(lán)色緞帶系了個蝴蝶結(jié),竟然有種紳士的味道,很有幾分傳神。杜燁彎腰,將這個系了蝴蝶結(jié)的狗尾巴草拿起來,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蝴蝶結(jié)原來是用兩個耳環(huán)固定的。耳環(huán)的款式有點張揚,但是非常典型的男士款,戴上的時候會在耳垂下面裹上一圈,還有一對小巧的白色鑲鉆的吊墜。杜燁不太懂這個耳環(huán)的風(fēng)格設(shè)計,但知道戴上應(yīng)該很潮。街舞是一個代表潮流的運動,男生戴耳環(huán)的比比皆是,就連鄧曉丹一個耳朵上都有三個耳洞。杜燁也有的。不過是小時候他媽幫他穿的,老家的習(xí)俗,男孩兒當(dāng)成女孩好養(yǎng),反正自打他懂事,耳朵上就有了耳洞。杜燁沒有摘下這對耳環(huán),否則這個紳士般的狗尾巴草就沒有靈魂了。他把紳士狗尾巴草插進花束里,讓他成為那堆狗尾巴草里最靚的崽,然后繼續(xù)前進。于是他很快找到了第二根狗尾巴草。這草就更有意思了。一截草莖被橫著捆在它的身上,還貼了一張便利貼,承受著它這個年紀(jì)不應(yīng)該承受的痛,像個展開手的小人一樣,對著杜燁搖晃腦袋。便利貼上寫著——【耳環(huán)戴上】杜燁揚眉,不戴,那么差的體驗感,還讓他戴耳環(huán),憑什么。再往前走,又有狗尾巴草小人舉著便利貼——【呵呵,就知道你沒戴?!?/br>杜燁被逗笑,像個挖掘?qū)毑氐暮⒆右粯?,興趣盎然地尋找下一個狗尾巴草小人。他找到了【你不戴就是不愛我?!?/br>還找到了【戴上嘛,乖了,我愛你?!?/br>又找到了【不準(zhǔn)在心里罵我?!?/br>也找到了【快來找我,你確定沒有迷路?】杜燁抓著一手的狗尾巴草,笑的像個孩子,眼睛星亮的,在椰樹林里尋摸了好半天,生怕錯過一個驚喜。不知不覺手里捧了一堆狗尾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