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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們?nèi)齼刹絹淼轿枧_最前面,站成一團,一邊隨著旋律律動,一邊對觀眾席揮手。很快節(jié)奏變得完全一致,他們所有人在音樂聲中,雙手舉過頭頂?shù)囊幌孪屡氖帧?/br>觀眾瞬間就嗨了起來。精彩刺激的攻防互動來了!“peng”筆直朝著“fivelong”走過來,而“fivelong”卻在關(guān)鍵時刻走到了臺前和觀眾互動。什么?你要來威脅我?我根本無視你!觀眾才是我們最重要的存在,我們要去臺前和互動!跟我一起拍拍手,跟我一起扭扭腰,跟我一起跳個舞!親愛的們,我想死你們啦!“peng”的進攻撲了空,觀眾或許覺得尷尬,但是久經(jīng)沙場的他們卻并不意外。反擊或者防御的方法不外乎就是那么多個,躲開直面進攻,去和觀眾互動,倒也不少見。以為這樣他們就認輸了?怎么可能!“peng”的正前方?jīng)]有了人,他們雖然撲了個空,但整個舞臺這一刻,卻被他們占據(jù)了。于是整個隊形鋪的很開,甚至占了杜燁他們本該站著的位置。接著就是一段breaking的舞步跳了出來。他們隊形變化,一點點往舞臺前面壓。杜燁等人不得不繞開躲避。這也是齊舞斗舞攻防戰(zhàn)的一種。“fivelong”跑到舞臺前面,面對壓上來的舞群,空間會越來越小,只能往側(cè)面,或者正前方躲避。正前方是不行的,擋了裁判老爺?shù)囊曇?,信不信扣你分?/br>所以被逼著沒有去處的他們,只會像夾著尾巴逃跑的喪家犬一樣,從舞臺的側(cè)面,灰溜溜地離開。經(jīng)驗代表反應。“peng”舞團可是世界超一流的舞團,如果不是第一輪大意了,根本不可能以那么大的分差落敗給這樣的新舞團。簡直就是恥辱?。?/br>第二輪開始,必然全力發(fā)力,進攻!壓迫!絕不再給你們翻身的機會。“peng”的舞蹈很酷,動作整齊劃一,氣場非常的強硬,一雙雙的眼睛落在杜燁他們的身上,兇狠的仿佛戰(zhàn)士,手握刀柄,就要抽刀劈砍!就在這時,他們發(fā)現(xiàn)“fivelong”舞團的成員,目光都落在了他們主舞杜燁的臉上。那表情似乎有點怪異。然后下一秒,就在他們的生存空間眼看著就要縮小到極致,不得不繞開的時候,fivelong的團員們,竟然一個搭著一個的肩膀,像是小火車一樣,排成了一個縱隊。排在最前面的是個高高壯壯的男人,正是鄧曉丹。鄧曉丹有點驚訝自己竟然是在第一個,但是很快他就興奮了起來。掛擋!踩油門。一轉(zhuǎn)方向盤,就朝前小碎步地跑了出去。他一手舉過頭頂,拉扯著頭頂看不見的汽笛,自己發(fā)出“嘟嘟——”真男人,都有開火車的夢想!然后就在舞臺下面發(fā)出笑聲的時候,鄧曉丹喜氣洋洋地就帶著身后一連串的“車廂”,在舞臺的夾縫里蛇形跑位,“嗖嗖嗖”的就跑回到舞臺的后面。正好舞臺空了下來。他們之前站著的位置也空了。嗯。站好。管你們是不是隊形拉的很開,等會兒還能不能保持原樣的回來,總之我們站在我們的位置上,沒毛病。這一套動作看的黑川友紀牙槽都要咬碎了。這是什么情況?反應怎么這么sao?。?/br>是不是過分了點?在這樣的比賽賽場上,搞這些玩樂性質(zhì)的組合,有意義嗎?有意義嗎?真是……沒有意義嗎?黑川友紀聽著舞臺下面的尖叫和口哨聲,很清楚這些躁動起來的觀眾并不是在為他們喝彩。而是在為“fivelong”獨特俏皮的解圍方式在喝彩。而且坐在裁判席上,那位來自世界舞蹈協(xié)會的尼克·基德裁判,甚至已經(jīng)捂著嘴笑了起來。裁判的情緒被感染了。觀眾的情緒也被帶走了。這個舞團簡直有毒啊。自己已經(jīng)算到他們可能會回避開進攻,所以才會提前編排將隊形展開,一點點逼上去的動作。本來以為他們會慌亂,會無措地站在舞臺前面,除非自己跳完,他們在包圍中,根本無法回到自己的位置。誰知道,他們竟然用這種俏皮的方式解圍了!就好像他的進攻被對方躲避,他針對躲避的包圍,又被對方利用“開火車”的方式解決。來往之間,已經(jīng)是兩個回合。黑川友紀難以想象,他們究竟是臨時反應,還是早就已經(jīng)考慮到的呢?肯定是前者吧,如果是后者的話,自己的性格和行為方式肯定已經(jīng)被對方摸透了,研究透了。這個團隊未免太過可怕,竟然會有這么多的后手布置。自己已經(jīng)步步緊逼了,竟然還像泥鰍一樣,讓他們輕松溜走。杜燁想說并不是。必須沒有針對你。上一世我們可沒有這么黑手,完全就是輕松模式,抽到弱組一路晉級,輕松拿到?jīng)Q賽資格。會有這些設(shè)計,純粹上一世的街舞比賽,在確定加入奧運會之后,迎來了一次全球范圍的大爆發(fā)。齊舞比賽的變化越來越豐富,隊伍之間的攻防手段,也會一定程度地影響裁判的打分,所以怎么進攻,怎么防守,都被大家研究透了。就比如這種,全員來到舞臺前方和觀眾互動的方式,雖然讓對方撲了空,挺酷的。但是一回頭,自己的位置被占了,其實也是很尷尬的。站在舞臺前面,往哪兒走都不是,像鵪鶉縮成一團,在裁判眼里非常減分。因而才會在這種基礎(chǔ)上,發(fā)生一些變化。做個小火車的安排,是杜燁要求的。就算黑川友紀不會帶著人截斷他們的后路,占據(jù)他們的位置,他們也最好不要一窩蜂的上來,嗨夠了,再一窩蜂的下去,難看。要有些巧妙的編排,比如跳著舞回去,比如找一兩個人翻個跟頭什么的,不過其中最簡單,也最有效的還是開個“小火車”。靈活方便,還有點兒隊形,怎么都不吃虧。這不。就用上了。誰叫你們一開場,就一群人沖上來。嚇死寶寶們了。寶寶們當然轉(zhuǎn)身就走,去和觀眾玩。玩完了,就開著小火車回家了唄。這一來一去,兩次攻防,看的比正式斗舞還要精彩。別說臺下的觀眾們了,就是臺上的選手,還有對面裁判席上的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