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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陪著杜燁走出去,雙方在通道出口分開。分開前每個人上去給了杜燁一個擁抱,為他加油。哈里也得到了“絲夫”同等份的祝福,被一群人關(guān)心的感覺誰都喜歡,哈里笑得見牙不見眼。分開后,只有盛耀陪著他們?nèi)チ诉x手區(qū)等待。選手區(qū)在舞臺最前面,擺放了三排座位。其實每個組別的選手并不多,二十來個,連初賽都不用,復(fù)賽、半決賽、決賽,三場就可以選出大賽名額。但因為是兩個組別,青年組和少年組,這樣人數(shù)就比較多了,四十多名選手加上教練,三排坐著還有?點擠。杜燁他們來的晚,主持人正在臺上說話,所有?人仰頭看去。中間的好位置早就沒了,于是杜燁就和盛耀在最邊上,低調(diào)地找了個地方坐下,視野斜的有?點厲害,頭還揚的特別高。只能將就了。主持人大概地說了一下今天比賽的原因,以及比賽的賽制,最后介紹了今天比賽的裁判。五個裁判。坐在最左邊的是余元教練。他旁邊坐著老劉頭,劉能。最中間是元虎總教練。再往右邊走,是來自舞蹈家協(xié)會,算是華國街舞的開拓者、奠基者,如今專門負責(zé)街舞這一塊的委員。最靠右邊的是代表民間街舞組織,一個來自海市街舞工作室的裁判。五個裁判的安排,可以說是非常慎重,畢竟是四年一屆的青奧會,選派出的運動員代表的是國家的形象和實力。裁判介紹的時候,哈里就扯著杜燁的衣袖說:“師祖。”發(fā)?音還挺標(biāo)準(zhǔn)。杜燁看他,說:“和我重復(fù)一遍,師父?!?/br>哈里認真:“好的絲夫,師父,我念的對嗎絲夫?”杜燁:……裁判介紹完,比賽就正式開始了。最先上場進行?初賽的是少兒組。選手在進場簽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抽過簽,大賽方發(fā)了每人一個號碼牌,叫到號碼的選手上場,和對手進行?1v1斗舞。杜燁發(fā)現(xiàn),這次上場的小選手,實力和一個月前的比賽有?了很大的變化,舞臺上展現(xiàn)的氣息和斗志都很強。過去一個月的國家隊集訓(xùn)沒有?浪費。他們的進步都很明顯。哈里的號碼牌在六號,早就已經(jīng)去舞臺側(cè)面等待上場。當(dāng)他上了舞臺,和對手斗舞的以后,他的進步就更明顯了。舞臺的掌控力更強,在舞臺上更冷靜,可以做到有效的編排,不再采用“三板斧”技巧,而?是合理的將他掌握的,學(xué)會的動作串聯(lián)起來,既然滿足了breaking舞蹈的部分,也滿足了技巧的部分,還不會特別的累。哈里當(dāng)然不是要在舞臺上省力,而?是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不支持他用太多大力量的招式,因而?合理的安排體力,才是關(guān)鍵。哈里的對手并不差,大地板也是跳的溜溜兒的,有?些大招成年人做著都吃力,那小孩卻做的輕而易舉。然而即便如此,還是四個裁判都把票給了哈里。那小孩的“三板斧”太明顯,根本無法做到獨自參加比賽,也沒有展現(xiàn)出一點編排舞蹈的才華。哈里獲得勝利,高興地沖下舞臺,杜燁站起身擁抱了他。這樣一來,就有人看見了杜燁。“快看,那是杜燁吧?杜燁為什么?在這里。”“我知道,杜燁在帶學(xué)生,那個大個子就是他的學(xué)生。”“呼——只要不是來參加比賽的就好,只要沒杜燁,我就是第一名。”“別逗了,誰借你膽這么?說,杜燁就算不來,名額也和你沒關(guān)系好不好,你要有?自知之明,你就是來陪趙彥,看著他怎么拿到名額,走向世?界的!”被提到的趙彥,個子不高,小伙子長的倒是很精神。聞言嘴角一勾,笑的特別矜持,連連擺手:“別別別,都是高手,我就是來學(xué)習(xí)的?!?/br>不過說完,趙彥繼續(xù)偷偷觀察杜燁,確認沒在他身上看見選手號,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華國這幾年街舞搞的還不錯,年年都有大型的街舞比賽,還會給他們青少年組單獨安排比賽。大家比賽參加的多了,從少兒組一路比到青年組,都很清楚誰的實力更強,誰更有可能被選上。四年一屆的青奧會,錯過了就再也參加不了的比賽,每個人都很珍惜。想到這里,趙彥心里一突。四年一屆?錯過就不會再有?的青奧會?都會珍惜?趙彥急忙去找教練要來了手機。教練還不高興地說:“都什么?時候了,還玩手機。”趙彥臉色有點緊張,壓低了聲音說:“杜燁來了,我記得他去年參加街酷的時候過的生日,您幫我看看,杜燁是不是可以參加青奧會。”教練臉色微變,顧不上說話,拿出手機一陣猛查。杜燁的百科跳了出來,兩人一看,臉色一白,面面相覷。杜燁的年齡還真就在報名范圍內(nèi)。趙彥抬手抹臉,又?扶額,一聲慘叫:“不是吧?!?/br>臉上再沒了之前那矜持驕傲的笑容。也就這一會的時間,少兒組的初賽就快結(jié)束。工作人員已經(jīng)在臺下招呼青年組的選手,做好比賽的準(zhǔn)備。杜燁站起來跳了兩下,對盛耀一伸手,一個標(biāo)號五的號碼牌出現(xiàn)在了杜燁手里。杜燁低頭將號碼牌后面的紙撕下來,往衣擺上一貼。嘩——虛空好像瞬間響起了奇怪的喧嘩聲。全世界的目光,似乎都在這一刻落在了杜燁的身上。看看杜燁。又?看看他衣擺上的號碼牌。于是,下一秒也顧不上身邊的人是誰,就一起交頭接耳,議論不休。“杜燁也是選手?這不是作弊嗎?”“杜燁一來,這是名額都內(nèi)定好了吧?我們參加比賽還有?什么?意義?”“等等,杜燁不是沒參加集訓(xùn)隊嗎?之前的比賽也沒見過他,這是空降嗎?”“算了吧,直接把名額給他得了?!?/br>“杜燁……”“杜燁……”到處都是杜燁。突然有人低吼一聲,“都閉嘴,杜燁,杜燁,都是杜燁,怕他錘子!他跳過單項嗎?他不是跳齊舞的嗎?不就會跳個3飛,搞了個大回環(huán)的世?界紀(jì)錄嗎?!他和咱們比單項,咱們未必就一定輸給他好不好?!?/br>對于這位突然咆哮的兄弟,有?人直接無視了他,也有?人移開目光前斜了他一眼。還有?好心人嘆了一口氣,解釋道:“兄弟,話?不是這么?說的。應(yīng)該說,一個可以干掉前世?界冠軍龍龍,拿下比賽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