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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重重嘆了一口氣,抬手扶住前額。梁禹一看他這反應(yīng),先是擔(dān)心他是不是不舒服了,在余岑否認后,才問:“那是怎么了?”說著有些擔(dān)心:“你是不是覺得她不好看?你看著她覺得不順眼?”“不是。”余岑搖頭,看著梁禹,想了想道,“我是覺得,她挺優(yōu)秀的,但不適合你?!?/br>梁禹一愣:“為什么?”余岑腦仁疼,“太優(yōu)秀了?!?/br>余岑說著,抬步往樓道里走了。半分鐘后,聽到梁禹一聲嘶吼:“你這是在說我配不上她?!”第4章關(guān)之涯考完試,又去了校門口的書店。他之前買的參考書和卷子都看完做完了,想再多做點有新鮮感的題目。在同一卷和真考卷之間猶豫了片刻,突然,看到一本紅色封皮的書,想起今天似乎,在后面那個小同學(xué)桌上看到過。拿了書準(zhǔn)備去付賬,手機上突然彈出一則通話。關(guān)之涯盯著那個號碼看了幾秒,接起來。對面?zhèn)鱽硪粋€小心翼翼的女聲:“關(guān)關(guān),考完試了嗎?”“嗯?!?/br>關(guān)之涯應(yīng)了聲,掏現(xiàn)金把賬結(jié)了。“那……晚上回來嗎?”走出書店大門,關(guān)之涯往學(xué)校的方向走,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不了。今天太晚了,明天還有考試?!?/br>對面沉默了一陣,非常安靜。關(guān)之涯覺得好像可以聽到她輕輕吸氣的聲音。“明天考完試,能回來嗎?”過了一會兒,對面人才道。語氣幾近哀求。關(guān)之涯一顆心接近麻木,沒有立刻回答。現(xiàn)在放學(xué)高峰期還沒過,從學(xué)校里往外走的學(xué)生還有不少。關(guān)之涯看著和他背道而馳的人群,在其中逆行。“關(guān)關(guān)?”電話那頭又緊張地問了一句。“嗯?!标P(guān)之涯回過神來,答應(yīng),“明天放學(xué)回去?!?/br>“好!”電話那頭的女聲陡然活潑起來,開心得像一個得到了糖果獎勵的孩子,“明天見!”.余岑先回自己家放書包。余成輝加班還沒到家,白芷正在看學(xué)生論文,看他進門,驚訝:“怎么回來了?不是說今天要住宿舍?”說著走到廚房接了杯水,遞給余岑。把書包扔回自己房間,余岑出來,接過水:“謝謝mama。”喝完,才道:“梁禹說陶阿姨今晚做炸排骨?!?/br>白芷失笑,“又去蕓蕓家蹭飯。”陶蕓做飯手藝很好,她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余岑挑食,她自己手藝一般,也就陶蕓做的能讓他多吃幾口。梁禹家就在余岑家樓下。余岑去的時候,門沒鎖,給他留著。陶蕓一見他進門很是開心,招呼著他到飯桌上坐。“媽,”梁禹已經(jīng)把校服都脫了,只穿一件工字背心,從他房間跑出來叫喚著,“岑岑今天流鼻血了!特別多!特別嚇人!你幫他燉點銀耳雪梨羹吧!”陶蕓正把熱好的菜往桌上端,聞言“呀”了一聲,看向余岑,眼神關(guān)切:“可能是上火了,嗓子疼不疼?”在客廳看報紙的梁父聞言也抬頭看了過來。余岑搖頭,對陶蕓笑笑:“我沒事的陶阿姨,您別聽梁禹大驚小怪?!?/br>“我哪里大驚小怪了!”梁禹不滿。陶蕓也笑:“沒事就好,我去給你燉湯,一會兒你多喝點?!?/br>“謝謝陶阿姨?!庇噌?。陶蕓揉揉他的頭發(fā),轉(zhuǎn)身回了廚房。她前腳剛走,梁父梁皓空,坐到了余岑身邊的椅子上。“梁叔叔。”余岑叫了一聲。梁皓空點點頭,對余岑道:“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br>“……”余岑想要拒絕,但沒等他開口,梁皓空先說話了。“就看看。有沒有事,也要我看過才知道?!?/br>余岑只能乖乖伸手。梁皓空搭上余岑的脈。梁皓空是學(xué)中醫(yī)出身,如今在省中醫(yī)院任職。說實話,余岑有點怕他。因為小時候,他媽給他喝過中藥,就是梁皓空開的,給他調(diào)理身體的方子。那個味道,深入靈魂。他這輩子也忘不了。約莫不到一分鐘,梁皓空放開余岑,看著他那張臉,好笑道:“別那副表情的了,我不給你開藥。”說著也嘆了口氣,站起身拍拍余岑的頭,道:“好好吃飯吧,多吃點。都是你不好好吃飯鬧的。”余岑回到家時,久違得感受到了肚子飽脹的感覺。在梁家一家三口的“監(jiān)視”下,他吃了五塊炸排骨,數(shù)不清的蔬菜,一碗米飯外加三碗銀耳羹后,表示自己再吃肚子就要被撐破了,才被放了出來。盡管梁禹覺得余岑吃的那點都不夠他塞牙縫的,余岑這一頓晚飯也吃得遠超他平日的飯量。以至于余岑第二天早上,說什么也不肯吃早飯了。本來早上胃口就差,再加昨晚因為吃得多,還有梁禹和牛軋?zhí)堑氖卖[心,余岑晚上也沒睡好。白芷給他熬的粥,好說歹說,也只喝了兩口就跑出了家門,到學(xué)校去了。今天天氣很熱,最高溫有39度。饒是余岑不愛出汗,走到學(xué)校時,身上衣服也微微洇濕了。而更不幸的,一班教室空調(diào),在堪堪工作了不到兩個小時后,在考試中途,罷工了。冷氣散得極快,學(xué)生們答題本就焦慮,沒一會兒,愛出汗的同學(xué)已經(jīng)開始不住淌汗。監(jiān)考老師打開了風(fēng)扇,但任憑老舊的吊扇再咯吱咯吱轉(zhuǎn),吹出來的也都是熱風(fēng)。就這樣艱難地熬過了理綜考試。下午,到了考英語的時候,空調(diào)還沒有修好。余岑一中午沒睡。他從昨晚開始糾結(jié)到現(xiàn)在,都沒想好到底要不要把牛軋?zhí)堑氖赂嬖V梁禹,如果要告訴,又該怎么說。梁禹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但不代表他沒有心。相反,他心思還很細膩。余岑覺得如果直接告訴他,這段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初戀,大概會在梁禹心里成為一個巨大的陰影。余岑剛坐在座位上沒一會兒,戚心心突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進來,奔到余岑桌邊:“余岑余岑!你快再跟我說一下,這個同位語從句怎么著來著?之前你給我講過一次……”戚心心坐在余岑前面聽他講題,聽完后恍然大悟,長長地“哦”了一聲,抬頭道:“感謝大佬!考完我……誒!你臉怎么這么紅啊?”戚心心看著余岑的臉,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還不等她再問什么,突然感覺身側(cè)投下一片陰影。戚心心一驚,恍覺自己坐了大大佬的位置,忙站起身來往余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