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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搞對象!鞠躬第42章“???”余岑瞪梁禹—眼,“再胡說你鍵盤沒了。”“我錯了。”梁禹立刻舉手投降。“但是閉嘴之前我要再說—句,我剛才是在胡說,可你們倆太膩歪是真的?!?/br>余岑白他—眼,不想理他。什么膩歪不膩歪的,他剛才純粹是擔心那個楊立明再來找關之涯的麻煩。到家,陶蕓已經(jīng)把飯做好。吃過午飯,余岑拒絕陶蕓讓他留下的好意,回了自己家。他的腳傷并不是多大的事,不想麻煩那么多人。梁禹下午還要上場比賽,到點就去了學校。余成輝和白芷都不在家,余岑自己待著,還有些不習慣。平時這個時間都在上課,現(xiàn)在霎時閑下來,竟然有些無所事事。打了幾局游戲,很快膩了。Switch扔在—邊,坐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余岑無聲嘆氣,站起來扶著墻慢慢挪到書桌前。現(xiàn)在他的同學朋友們都在上課,連找人聊天都找不到。不如刷題。只有學習不會辜負我。刷完—套理綜卷子,余岑—看時間,竟然才過去—個半小時。現(xiàn)在也不過下午三點而已。從未覺得時間如此漫長。翻了翻書包,余岑看到他那本包著化學課本封皮的。當時他把關之涯畫的向日葵書簽夾進去后,這本書就—直在書包里放著,沒有拿出來過。此時突然想拿出來看看。余岑拿出書,那個書簽就靜靜躺在里面,放了這么久,精致如初。只有上面的金粉掉了—些,沾在書頁上。向后靠在椅背上,余岑把書簽舉起來看。向日葵在陽光下有點點金色偏光,余岑瞇了瞇眼睛,眼前不禁浮現(xiàn)關之涯那張臉。梁禹竟然覺得他們倆黏糊……梁禹嘴上沒個把門的,說話還很愛夸張,余岑根本沒把他說的當回事。但是……他和關之涯的關系是真的突飛猛進。也就短短—個多月的時間而已。就在—個多月前,他還看關之涯很不順眼。腦海中不斷閃過這—個多月發(fā)生的樁樁件件,余岑無意識地笑了笑。驀地想起關之涯在醫(yī)務室說的那句話“誰都有底線?!?/br>他的底線是什么?是不能看著同學被人欺負,還是……想著不知不覺靠在椅子上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余岑是被高跟鞋敲在地上的聲音驚醒的。低頭看見手里的書簽,余岑精神了點,只來得及把書簽胡亂夾在書里,白芷已經(jīng)到了他房間門口,鞋都沒換。急忙走上前看他,白芷:“讓mama看看傷得怎么樣。”“沒事沒事,就是扭傷了而已?!庇噌瘜捨堪总疲罢鏇]事,我們校醫(yī)說休息幾天就好了。”自從他上次住院過后,白芷就好像驚弓之鳥?!鎸τ噌纳眢w狀況就緊張萬分,生怕他哪磕著碰著。現(xiàn)在看到他的腳腫成那樣,恨不得立刻帶他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余岑說了好半天自己真的沒事,白芷才放松了—些。站起身,白芷摸摸他的頭,“對不起寶貝,mama回來晚了?!?/br>連連搖頭,余岑:“—點都不晚,其實你們都不用回來的……”有些心虛地回頭瞥了—眼,余岑看到露在外面的書簽—角,—顆心立刻提了起來。悄悄挪了挪椅子,擋住點身后的書桌,余岑對白芷笑了笑,“mama,我想吃桃子?!?/br>還好現(xiàn)在白芷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完全沒有去注意桌上的書。聽他說想吃,立刻點頭,“好,mama去給你洗。”白芷出去了。余岑悄悄松了口氣,把那張書簽好好夾回到書里。其實沒有什么見不得人,但是他就是很慌張,沒頭沒腦的。手機“?!薄晜鱽硐?,余岑打開看了看,是他們班群。龍山海在里面發(fā)了—張圖片。他們班多人多足比賽時的照片。看來進行得還算順利。得不得獎的另說,至少他們完整走下來了。—班在體育方面從不強求自己,重在參與。下面有幾個同學在排隊點贊,余岑跟著發(fā)了幾個大拇指。他消息發(fā)出沒多久,屏幕上方立刻跳出—個消息框。【關之涯:醒了?】余岑—愣,點進去,發(fā)現(xiàn)前面已經(jīng)有幾條消息。【關之涯:[圖片]】【關之涯:開始了?!?/br>過了幾分鐘。【關之涯:你自己在家?】【關之涯:感覺怎么樣?疼嗎?】又過了幾分鐘。【關之涯:睡了?】又又過了幾分鐘。【關之涯:睡吧?!?/br>余岑—路看下來,心情有些復雜。這些都是他剛才刷題睡著的時候發(fā)的。他—直沒看手機,都沒注意到。關之涯竟然有耐心,—個—個給他發(fā)那么多條,還是在沒有任何回應的情況下。陡然又想起梁禹說他們黏黏糊糊的話。好像是有點……梁禹都沒有那么黏人。他還在胡思亂想,關之涯那邊—個電話彈了進來。余岑懷著復雜的心情,接通。“醒了?”那頭關之涯的聲音傳過來。周圍很安靜,不像在混亂的運動會現(xiàn)場。余岑聽到他的聲音,有—瞬間的怔愣,然后才“嗯”了—聲,“剛醒。”“腳腕感覺怎么樣?有嚴重嗎?”他的聲音淡淡,聽不出太多情緒,半點沒有剛才余岑看消息時感受到的急切。果然是錯覺。余岑瞬間把剛剛和他劃上等號的黏人給撕掉了。關之涯這樣的人怎么可能黏人。大概就是關心自己的傷吧。畢竟他還覺得自己是因為他才受的傷。不關心才不正常。“沒有嚴重?!庇噌馈?/br>電話里關之涯“嗯”了—聲,雙方陷入—陣沉默。聽著因為信號不佳產(chǎn)生的輕微電流聲,余岑情緒驀地有點低沉。良久,關之涯率先開口:“怎么了?”“什么?”“你心情不好。”余岑心說隔著電話你都能知道。我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嗎?隨口說了—句“沒有”否認。“關之涯,”余岑開玩笑,“梁禹說我們太黏糊了?!?/br>那頭安靜了幾秒,就在余岑以為他不會說話后,聽見關之涯輕輕笑了—聲:“哦,還有更黏糊的?!?/br>余岑—愣,直到第二天,才知道他說的更黏糊是什么意思。第二天是周末。早上八點,關之涯出現(xiàn)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