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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沒什么人理他。只有唐苗眼尖還捧場。【唐苗:看到北大的招生宣傳了嘿!名校太多了!】【唐苗:怎么樣啊關(guān)神,你準備去哪里!北大數(shù)院還是清華姚班你選一個?[doge]】關(guān)之涯過了兩分鐘才回復。【關(guān)之涯:沒想好?!?/br>余岑看到那三個字有一瞬間的怔愣。如果今年出成績那么早,那是不是在現(xiàn)場……就要和學校簽約了?正想著,關(guān)之涯的消息彈出來。余岑點進去看,是一條時常將近一分鐘的語音。現(xiàn)在是課間,教室里亂得很。余岑找出耳機戴上,點開語音。聽了兩句,突然一道女聲劃破關(guān)之涯的聲音透過耳機,清晰無比地刺到余岑耳朵里。“關(guān)神!終于找到你了!給你的外套,昨天真是謝謝你了——哦!你在打電話啊?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女聲逐漸弱了下去。關(guān)之涯的聲音也只是停頓了一下。整條語音聽完,余岑把手機關(guān)了。當晚,余成輝得知余岑明天要去一趟海南的時候,震驚:“去海南干什么?!不是還得上課呢么?”得知關(guān)之涯去海南參加冬令營,而且已經(jīng)考完試后,余成輝更震驚了,“他都考完了也快回來了,你還去干什么?海南那么遠,太折騰了。”“今年會在現(xiàn)場公布成績。”余岑垂眸輕聲道。如果他考得不錯,就第一時間在現(xiàn)場見證他的榮譽。如果他考得不好,至少也不能讓他一個人承受痛苦。余岑:“我昨天就在考慮要不要去現(xiàn)場了,想了一天,還是想去。不然我可能會后悔。”.余岑第二天下午3點的飛機飛???,余成輝送他去機場,離開前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十分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讓關(guān)之涯現(xiàn)在就往機場趕去接你!”余岑笑了笑,讓他快點回去,轉(zhuǎn)身進安檢。關(guān)之涯根本不知道他要去。一路很順利,余岑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下機后立刻感受到海南的“熱情”,迅速奔去更衣室脫掉他穿過去的羽絨服和保暖內(nèi)衣。第一次獨自到這個陌生的城市,余岑短暫晃了晃神,才查了關(guān)之涯酒店的地址,打車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5點多,關(guān)之涯他們按照平常的日程,應該已經(jīng)回酒店準備吃飯。到地方,余岑和關(guān)之涯之前發(fā)的照片對照一下,確認的確是這家沒錯,邁步進入大廳。酒店的餐廳就在一樓,余岑一進大門,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印著燙金字體的指示牌。不確定他們吃沒吃完飯,余岑準備給關(guān)之涯打電話。手機剛拿出來,余岑掃見餐廳門口走出一群人。其中有兩個人他認識。關(guān)之涯在里面好認得很,走在隊伍最后面,像是在低頭擺弄手機。余岑手里的手機震了震。沒有看消息,余岑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好像這才幾天時間,他就在這里曬黑了似的。突然,余岑看到走在他身側(cè)不遠處的女孩子下樓梯時晃了一下,手里拿著的飲料也劇烈傾斜,一道水柱灑出來,灑到了……關(guān)之涯袖子上。女孩子站穩(wěn)了,嚇了一跳似的捂住嘴,對關(guān)之涯說著什么,應該是在道歉。有個男生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見狀,臉上笑嘻嘻的,起哄的聲音大到余岑隔著半個酒店大廳都聽見了,“唉喲唉喲唉喲!這么多人,怎么就專門往關(guān)神身上灑呢!”走在前面的同學和老師聽到動靜,也回頭看。女孩子臉上憋得通紅,有些無措地擺了擺手,又去看關(guān)之涯,拿出張紙巾要幫他擦袖子。關(guān)之涯不著痕跡后退一步,搖了搖頭,不知說了句什么。余岑抬步向那邊走過去。走近,聽到那個男生還在起哄說笑,“關(guān)神不如干脆把衣服給李若洗了吧!她房間就一個人,晾衣服的空間都大!而且昨天晚上,李若不是還說冷呢嗎,剛好她還可以穿呢!”女孩子聞言瞪那個男生一眼,惱怒道:“你別說了!”悄悄瞥一眼關(guān)之涯,然后發(fā)現(xiàn)他一貫冷漠的那張臉上此時終于出現(xiàn)了些別的表情,直直盯著前方,像是呆住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個陌生的男生走到他們一行人面前。酒店濃烈的燈光照在他臉上,看起來過分白皙漂亮。余岑輕聲道,“不好意思,借過?!?/br>領頭幾人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周圍,大片大片的空地,他們這也沒堵著餐廳門啊……怎么非要從他們這里走。不過還是錯開身體,把中間的路給他讓了出來。余岑暢通無阻地走進去,一直行到關(guān)之涯面前才站定,垂眸看著他袖口上的深色污漬,道:“很難洗,扔掉吧。”關(guān)之涯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把外套脫下來,拿在手里。他好像還隱約笑了一下。周圍一群人都看懵了,一片寂靜。剛才那個起哄的男生,張著嘴,顯得有些滑稽。黃軒民此時終于回過神來,連忙走到余岑這里來,“你怎么……”“黃主任好?!庇噌瘜λ騻€招呼。視線淡淡劃過剛才一直起哄的那個男生,余岑當著一眾人的面,拉起關(guān)之涯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對黃軒民道,“我想單獨開一個房間,讓他來和我住,可以嗎?”他們省隊今年一共有9人參營,除了女孩子單獨一個房間,其他所有隊員都是有室友的。黃軒民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錯眼看向另外一位帶隊老師:“領隊……”余岑也看過去。領隊老師視線放在他們交握的手上,放了好幾秒,似乎是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最終只是點點頭,道:“不要獨自離開酒店,開好房間后,把房號告訴我?!?/br>“謝謝老師。”余岑對那位老師禮貌道謝,拉著關(guān)之涯走去前臺開房去了。留下后面代表隊一行人,面面相覷。拿到房卡,余岑轉(zhuǎn)身就走。關(guān)之涯在后面拉著他的行李箱,快步跟上去。電梯剛好到一樓,里面人不少,還有一半是他們代表隊的成員。余岑和關(guān)之涯最后兩個進去,轎廂中十分安靜,一路上到5樓,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一直走到房間內(nèi),余岑始終一言不發(fā)。身后關(guān)之涯進門后把房門關(guān)好,拉過余岑親了親。一路坐飛機坐車,海南又很熱,余岑想去洗澡,推他兩下沒推動,反而被抵在墻上越吻越深。良久,等到余岑都沒力氣配合他了,關(guān)之涯終于放開人,手指刮刮他的臉頰,“路上累不累?要來怎么不提前告訴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