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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戴著帽子,帽檐壓的低低的,身后背著的像是畫板畫架一類的畫材,手里還提著顏料。簡悄松了一口氣:“進來吧。”那戴帽子的人愣了一下,突然抬起頭,帽子后面的臉分外熟悉。是胡修遠。看起來他們?nèi)齻€隨機到一個考場里來了。簡悄打開門放胡修遠進來:“你怎么戴著眼鏡?”“我一直戴著眼鏡啊?!?/br>“對哦。”簡悄微笑著把筆放回了筆筒,有些份量的鋼筆接觸到筆筒底部,發(fā)出一聲悶響。胡修遠進門后,將畫板畫架通通卸下來靠著辦公桌放著:“難怪我有這么糟糕的預(yù)感。”他往沙發(fā)上一靠,指了指簡悄和夾心糖:“兩份特優(yōu)生權(quán)限,這該有多難?!?/br>“喵~”夾心糖有氣無力的表示抗議。胡修遠推了一下眼鏡:“要不先猜一猜我的身份?”“喵!”畫家!“錯。”胡修遠搖了搖頭。“攝影師?!焙喦暮敛涣羟榈牟鸫┧?,“包那邊鏡頭露出來了?!?/br>“喵喵喵!”那他帶畫具干什么!“主業(yè)攝影,副業(yè)畫畫?!焙捱h一攤手,“算你們各對一半好了。”“我清醒的地方是在一個公園里,周圍擺著畫具,我手里還拿著相機。”胡修遠簡潔的交代了一下,“在周圍看了一圈,我就找過來了?!?/br>“沒別的發(fā)現(xiàn)?”簡悄問他,“我這里離公園還有一段不遠距離?!?/br>簡悄房間觀察情況的時候,他從窗口那里看到了大概五六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塊樹林特別密集,那里應(yīng)該就是胡修遠所說的公園。他所在的這棟樓不算矮,但能看到周圍巷道密密麻麻,已經(jīng)算得上是七彎八拐了。“你這間診所的招牌還挺顯眼的?!焙捱h說,“站在公園門口看周圍,只有這棟建筑是最高的,還掛了個牌子,雖然看不清上面寫的是什么,但是綜合一下周圍的情況,最有可能得到的線索的位置就是這里了吧?”簡悄沒有再過多糾結(jié)胡修遠的經(jīng)歷:“你走近的時候,有看到牌子上寫的什么嗎?”胡修遠臉上的表情有點微妙:“超級超級棒心理咨詢室?!?/br>簡悄:……有那么一瞬間,他很想跟胡修遠換個身份。“喵~”居然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嘈起。“算了?!焙喦膶擂蔚目攘艘宦暎澳氵@邊有什么線索嗎?”“我的手機上有一條邀請信息,說希望我在三月十號下午兩點前往郊外的別墅,為阿爾杰斯先生攝像。”三月十號下午兩點。簡悄瞟了一眼桌上的電子鐘:8:30離規(guī)定時間還有五個半小時。“阿爾杰斯先生……”簡悄喃喃的重復(fù)著這個名字,打開了辦公桌左邊的格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面墻,墻上用紅白兩種顏料進行了涂鴉,一棟被閃電劈開的房子,一個站在一邊的火柴人,地上還有一個摔成幾塊的面具,再就是數(shù)不清的亂線布滿了整個畫面。這張照片的背面有一個很小的署名:mr.algiers“考場叫妄想癥。會不會阿爾杰斯是一個精神病患者?”胡修遠做出了猜測,“我們的題目會不會是確定妄想癥病人是誰?”“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焙喦陌哑渌恼掌舱归_,可以看到至少有五張照片背后有署名,“如果你不來找我,我恐怕很難確認第一個任務(wù)目標(biāo)是誰。”“不過,你給我提供了一個新的思路———”簡悄問他:“你確定我所在的這棟樓是最顯眼的對嗎?”“嗯?!焙捱h有點疑惑,“如果還有其他考生,估計過一陣子就能反應(yīng)過來了?!?/br>“妄想癥,精神疾病之一。按著慣性思路,醫(yī)院,醫(yī)生,咨詢室都應(yīng)該是正常元素。”簡悄說,“我有一個絕妙的主意———”“我們干脆裝成npc吧!”胡修遠:……夾心糖:……“身份都給了,不物盡其用,實在是太可惜了?!?/br>“快?!焙喦能S躍欲試,“我相信你不會遺漏什么線索,但剩下的照片仍然是個謎團。這就說明,肯定有其他考生。而我這里,很有可能是必要的劇情點。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該找上門來了。”“當(dāng)一個NPC多劃算,線索套得輕而易舉。”簡悄鼓勵他們兩個,“人要勇于嘗試!”“來,我們先彩排一下?!?/br>作者有話要說:特優(yōu)生權(quán)限就是———你是人群中最亮的那個崽!所以別人做普通卷子,你做奧賽題。這就是特權(quán)鴨~感謝在2020-03-1521:52:36~2020-03-1621:11: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夷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722262310瓶;似水流年5瓶;莘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35、妄想癥(二)“marchh”電子鐘九點半。“砰砰———”門口有人在敲門,敲了沒兩下,門就自己打開了。這個打開的房間內(nèi)光線極暗,正對著門的沙發(fā)上坐著兩個人,逆著光看不清神色。無聲無息的,但能感覺到視線轉(zhuǎn)向了他,帶著一種淡淡的審視。是什么感覺呢?像在看一條從水里被拎到砧板上的魚。屋內(nèi)一片寂靜,敲門的人因為緊張,呼吸都急促了幾分。“喵~”腳邊是黑貓的叫聲,尖利又突兀。打開的門邊蹲坐著一只黑貓,幾乎和環(huán)境融為一體,只能看到一雙金燦燦的眼睛,帶著一種獸類特有的冰冷感。“篤篤———”有一個人敲了敲桌面:“你是今天預(yù)約的客人?”敲門者臉上的表情一懵,他這是撞到隱藏劇情了?但鑒于氣氛太過凝滯和詭異,他一時之間有點遲疑。“不是就離開?!眲倓偰莻€聲音又說話了,“我只接待預(yù)約過的客人?!?/br>“喵!”蹲坐在門邊的黑貓發(fā)出一種不知是嘲諷還是蔑視的叫聲,借著隱約的光線,敲門者可以看到黑貓嘴角翹起的弧度。它在笑。這一切都讓人感覺不尋常。人確實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如果你想迫切的給他一些東西,他會遲疑,但如果你表現(xiàn)的可有可無時,人心某種奇怪的感知便會泛上來,迫使他想要抓住點什么。通俗的說,就是白給的不敢要,自己千辛萬苦弄來的,卻會深信不疑。“我……我不知道?!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