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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如果……不是假的呢?也許在遙遠的過去,真的有一只小小的朱雀許下了想要變成湖泊的誓言,然后它化成地上的一汪湖泊,沉默而無言地守候著廣袤山河。后世流傳下來的書籍中,那些絢爛而又神秘的世界,那些被稱為異想天開的幻想,也許都是現(xiàn)實。那么漫長的過去里,或許曾有過無比輝煌燦爛的奇跡,卻最終又在時間的長流中傾頹,潰散成歷史的塵埃。簡悄抬頭,滿目銀白。蒼穹之上,蛛網(wǎng)般的黑線逐漸收束,閃動的頻率竟然和他手腕上的黑圈一模一樣。簡悄突然反應(yīng)過來那些黑線,是他手腕上的黑圈召來的。第五次考核存疑,所以引發(fā)了系統(tǒng)自檢,假設(shè)系統(tǒng)的自檢不止一次。那么……他們作為攜帶黑圈進入第五次考核檔案的考生,極有可能就是考核系統(tǒng)的自檢程序載體。從他碰到那扇屏風起,系統(tǒng)就被激活了。什么小組通話,什么感官共享,都只是用來麻痹考生的手段,系統(tǒng)從不會給考生輔助用具,這個黑圈是系統(tǒng)的一部分,它要通過考生,將第五次考核時期最后的痕跡徹底抹去。因為現(xiàn)在的地球已經(jīng)是科技側(cè)了,神秘側(cè)的東西就不能存在。第五次考核的失敗,注定了神秘側(cè)的沒落,甚至滅絕。蒼穹上的黑線已經(jīng)全部消失,簡悄手腕上的黑圈又恢復了有規(guī)律的明暗交替。系統(tǒng)的虛空之中,無數(shù)黑線收束、回歸。【“第五次考核檔案”正在運行?!?/br>【最終自檢進行中———】【自檢進度19%……37%……63%…88%……】雪紛紛揚揚,天地間只剩下了簡悄一個人。他在雪地里漫無目的地走著。黑圈恢復規(guī)律之后,似乎又變回了那個平平無奇的通訊工具。簡悄聽到黑圈的另一端有模糊不清的聲音,似乎信號不太好的樣子,有英文,有中文,還有各個國家的語言,很多聲音根本就不是他小組的成員。有時候,一些畫面也會被投影到他不遠處的雪地里,有東非大裂谷、有馬里亞納海溝、有南極的冰山……也有一些看起來根本就不是這個時代的產(chǎn)物,例如胡夫金字塔、浮空飛行的古巴比倫空中花園,與復原圖及其相似的摩索拉斯陵墓……這些畫面的天空,無一例外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黑線。———與他這邊的天空一模一樣。“我們是系統(tǒng)自檢的載體。”畫面在一座熊熊燃燒的高樓上定格,輕紗帷幔都著了火,簡悄在火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是小月亮。手上同樣戴著黑圈。他看到那座高樓上的牌匾被火燎燒了大半,隱約能看到“摘星臺”的字樣。整座高樓上除了他,沒有一個人。朝歌天空中的黑線在慢慢變淡,秦明月手腕上頻繁閃動的黑圈也逐漸變得規(guī)律起來。秦明月似乎看見他了,他們好像是接通的雙向視頻。簡悄聽見他說:“無論發(fā)生什么,不要對我心慈手軟。”他說這話的時候,背后火海連綿,火焰似乎要將他完全吞沒。與此同時,簡悄聽到系統(tǒng)的機械音:【最終自檢已完成?!?/br>【第五次考核檔案正在封存———】【考生返回中……】簡悄被系統(tǒng)從那片連綿雪地中抽離,返回了小組空間。【歡迎“茍到最后”組登錄特殊教室。】【請考生回歸座位?!?/br>【“茍到最后”組排名上升,綜合排名全球考區(qū)第一,中國考域第一?!俊镜厍蚴S嗪细窨忌灿腥齼|一千九百五十六萬一千五百四十人。】【地球特優(yōu)生兩千一百零七名。人類特優(yōu)生一千九白八十三名,動物特優(yōu)生二百一十四名?!俊镜厍蚋呶?忌迕?,人類高??忌瑒游锔呶?忌琶??!俊靖呶?忌燃壧嵘?,變更“威脅者”?!?/br>這個充滿科技感的空間里,透明桌面中央的立體球形裝置里藍光瘋狂閃爍,這些藍光從裝置里涌出來,直指秦明月。茍到最后組其他人一驚,不假思索地擋在秦明月身前。這些藍光看起來似乎并沒有威脅性,但沒有一個人敢放松,連平時看起來頗不著調(diào)的雕霸天都撲騰著翅膀如臨大敵。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到這片空間了。從兌換返回券之后進入考場,再到考試結(jié)束后被莫名其妙投入特殊考場,做完選擇后又都跟著學醫(yī),學完醫(yī)進入第五次考核的檔案……這樣的系統(tǒng)播報好像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小月亮是高危考生,他們一直都知道,但他們上一次聽到系統(tǒng)通報的高??忌阌幸话俣嗝?,而現(xiàn)在,這個數(shù)量急劇減少到個位數(shù)。“威脅者”———聽起來就不是什么讓人安心的詞語。裝置里涌出來的藍光浮空,看起來像一條昂首的蛇,茍到最后組和它對峙著,氣氛一時之間僵持起來。過了一刻鐘,也許是他們的態(tài)度太過堅決,那條藍光構(gòu)成的蛇不情不愿地縮小,返回到裝置里,從透明的球中消失。威脅暫時解除。所有人不約而同地選擇遠離了那張桌子,去了這個空間最遠的角落。剛到角落,易濤就等不及地發(fā)問:“小月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茍到最后組的成員或多或少都遇到過高??忌?,這些高危考生幾乎都行事偏激,做事不擇手段,在考場會被系統(tǒng)針對。可他們都覺得,秦明月不該是高??忌辉搹母呶?忌兏鼮椤巴{者”。秦明月不說話,他微微垂下了眼睫以躲避他們的目光———這是秦明月拒絕和人交流時的一貫神態(tài)。“明月,我們都很擔心你?!焙捱h推了下眼鏡框,語氣里的憂慮不加掩飾,“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被系統(tǒng)這樣針對?”夾心糖跳到秦明月懷里,喵喵地叫著,著急地伸出爪子拍他的胳膊。“開始悄悄兒和我說在那個考場里九號是你,我還不確定———”易濤說,“你在躲著我們,為什么?”易濤的直覺和歐氣一貫點在奇怪的方向。秦明月不和任何人對視。無論是誰來勸他,他都垂著眼睫一言不發(fā),沉默地像塊石頭。他們輪流勸了很久,秦明月才有了一丁點松動的跡象。“我不能說?!彼D了一下,“沒事,你們不用擔心?!?/br>他雖然這樣說著,但沒有一個人肯相信。不管從什么角度來看,秦明月的身份都充滿了不可控的危險性,他們能看出秦明月肯定知道些什么,但就是隱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