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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滿意的發(fā)給褚和煦。而別墅三樓上,蘇沐舟則是做了大半夜的噩夢。陰冷的ICU病房里,輸氧管緊緊勒在脖頸上,幾乎將纖細的脖子勒得變形。他無法呼吸,無法呼救,只能徒勞地伸長了手,望著那扇小窗。淡綠色的光從小窗射進來,卻照不亮房間里的謀殺案。視線漸漸陷入黑暗,身體緩緩沉入死亡的深淵……“??!”蘇沐舟猛地驚醒,坐起來“呼呼”大口喘氣。他渾身冷汗,發(fā)絲黏在臉頰邊,整個人像是剛被水里撈出來的。“你做噩夢了?!蔽衾回5爻霈F(xiàn)在他身后,攬著濕淋淋的omega,歪頭側(cè)過來盯著他驚惶未定的眼睛。鋒利的指尖劃上他的脖頸,在他的頸項上慢慢摩挲。昔拉貼近了他的耳邊,用氣音低語,“這么怕被勒死?”蘇沐舟用力抓住昔拉不老實的大手,偏過頭急促地喘息。昔拉輕笑,上半身跟著側(cè)到另一邊,曼陀羅花糜爛的香氣像蛇信子一樣尾隨著對方。他繼續(xù)臉貼臉,紅眸對上蘇沐舟的眼睛,令人無法逃避。“嗯?”昔拉輕哼,催促蘇沐舟回答。蘇沐舟避無可避,閉眼回答道:“是的,我怕死。難道你不怕死嗎?”昔拉松開蘇沐舟,盤腿坐到他旁邊,單手抵住下巴,食指指尖輕敲臉龐,“死亡?那真是對惡魔很有吸引力的一樣?xùn)|西啊?!?/br>“瘋子?!?/br>蘇沐舟翻身下床,赤腳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在地毯上坐下來。他抱住自己的膝蓋,將下巴抵在上面。看著窗外的星空,蘇沐舟小聲說,“我不想死,我喜歡外面的世界,我喜歡新鮮的空氣,我喜歡璀璨的星空,我喜歡自由的風(fēng),我喜歡很多很多,所以我害怕死亡。我想活下去……”話音戛然而止,蘇沐舟想起自己已經(jīng)和惡魔做了交易,只有半年的時間了。但決定是自己做的,如果不與惡魔做這個交易,他連現(xiàn)在的半年時間都不會有。而在這來之不易的半年時間里,他有很多很多事要做,根本沒時間傷春悲秋。蘇沐舟放下心結(jié),手指撫上脖頸,腦中不斷猜想著兇手的真實身份。會借助輸氧管殺人的只有兩種人,一是沒有帶作案工具,倉皇之間做決定想要謀殺自己的人,ta怕留下指紋,所以選擇用能帶走的輸氧管勒死他。還有一種人,就是和自己一樣力氣不大的人,因為自身力道小,所以必須借助工具才能勒死他。這兩種人,前者可能是alpha和健壯型的beta,后者可能是omega或纖弱型的beta。蘇沐舟腦中篩選過一個又一個面孔,覺得前者的可能性不大,他上輩子接觸過的alpha少得可憐。更有可能的,是后者。ta會殺死自己,一定是與自己有仇,或自己觸及到了ta的利益。蘇沐舟垂下眸光,腦中浮現(xiàn)出一個人的名字,蘇秦。上輩子他與蘇秦結(jié)怨最深,但蘇秦已經(jīng)搶走了褚和煦,也害得自己流產(chǎn)了,還有必要對自己痛下殺手嗎?還有誰?與自己結(jié)怨如此之深,必須要殺死自己?蘇沐舟腦中沒什么頭緒,煩躁地揪著地毯上的絨毛。也許是有這么一個人的,但他上輩子過得稀里糊涂,被困在蘇家的象牙塔里太久,以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好人,對身邊人都沒有防備之心,更別說去關(guān)注他們的小動作了。蘇沐舟像是獵犬一樣,神經(jīng)質(zhì)地一遍一遍在腦內(nèi)回憶生活中出現(xiàn)過的人,企圖從他們身上找到蛛絲馬跡的作案動機。惡魔在身后饒有興致地盯著蘇沐舟,眷戀人世間的美味靈魂。唔,看起來更可口了。后半夜的蘇沐舟根本沒睡,一直在回憶,終于在紙上列了三個可能性最大的人名單。蘇秦,褚和煦,柏溪。蘇秦不必說,可能是為了能盡快名正言順地嫁給褚和煦,所以出了殺招。自己是褚和煦的合法妻子,如果自己還活著,那么蘇秦就永遠名不正言不順,在自己“傷害”了褚和煦心愛的小情人后,他也是可能會殺自己的人。而柏溪,雖然是自己“好友”,但后期一直幫著蘇秦隱瞞jian情,對自己的悲劇推波助瀾,也有可能為了給蘇秦徹底掃清道路而謀殺自己。要這三個人露出馬腳,只有重現(xiàn)上輩子的局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慫恿蘇秦出招了,接下來,他要更加快,更加技高一籌地得到褚和煦的心。昔拉說的沒錯,蘇秦手段高超,要同他搶男人,這無異于與虎謀皮,他必須更努力才行……蘇沐舟盯著這三個人的名字久久沒有動彈,直到臥室門被敲響,蘇沐舟才猛然驚醒,他竟然這樣枯坐了半天。“蘇沐舟,還沒有起來嗎?”褚和煦在門外問。蘇沐舟眨了幾下眼睛,深呼吸幾次,慢慢對著梳妝鏡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他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還沒有,怎么了?”褚和煦“哦”了一聲,“我今晚要加班,會回來晚一點?!?/br>與此同時,昔拉嗤笑一聲,他單手支著腦袋側(cè)躺在床上,長發(fā)如墨般鋪灑在潔白的床鋪上。他挑眉對蘇沐舟說:“他說謊,今晚蘇秦約了他?!?/br>蘇沐舟的心一沉,揚聲朝門外喊:“好的?!?/br>等褚和煦邁步離開,蘇沐舟立刻跑到衛(wèi)生間洗漱,趕在褚和煦出門前跑下樓梯。“和煦,等一下?!?/br>蘇沐舟赤腳跑下樓梯,身上還穿著浴袍,小腿又白又細。他踮著腳尖,腳踝小巧可愛,腳趾粉粉的,很漂亮。褚和煦正在給自己系領(lǐng)帶,回頭見到這樣的蘇沐舟,明顯一愣。他放棄給自己系領(lǐng)帶,走過來抱起蘇沐舟,將人打橫抱到沙發(fā)上。“怎么這樣就下來了?”褚和煦轉(zhuǎn)頭叫莉瑪將蘇沐舟的拖鞋送過來。蘇沐舟跪在沙發(fā)上直起身,正好與褚和煦的胸口齊平。浴袍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他伸手幫褚和煦系領(lǐng)帶,不答反問:“你喜不喜歡昨晚我放你房間的花?”褚和煦看著面前姿態(tài)順服的omega,從對方頭頂?shù)陌l(fā)旋盯到若隱若現(xiàn)的鎖骨,只覺得胸中一陣舒暢愉悅,連今早蘇秦發(fā)來的露骨照片都拋之腦后了。感覺到有指尖在脖頸邊動彈,褚和煦不僅不仰頭配合,反而低頭深吸了一口氣,成功嗅到淡淡的梔子花香。那味道像是清晨朝露下的鮮花,正顫顫巍巍地含苞待放,羞羞答答的,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