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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攔著他,今日他左護法就要弒掌門證道!!就當他打算提刀時,辦公室的門傳來了急切的扣門聲,江堰眉頭一揚,道:“進來。”別樂急匆匆走了進來,神色不是很好,開口甚至還有些結巴:“老、老板,這、我,景勢……”“沒事,你慢慢說?!苯甙櫭嫉溃骸鞍l(fā)生什么事了,急成這樣?”平日里他的好大兒敲門都是有如小貓撓門的,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難道是景勢又來sao擾他了?“不是……”別樂急的小臉通紅,道:“微博的輿論莫名其妙發(fā)酵起來了,好多賬號發(fā)了您疑似性sao擾和壓榨景勢勞動力的通稿,這可怎么辦……”江堰第一反應道:“把疑似去掉?!?/br>梁喜識:“?”別樂愣了一下,倒是沒反應過來,只急道:“您快看看吧!”梁喜識這個卑微的打工人從一早上開始就在和江堰商量工作,連手機都顧不上打開;江堰則是對網上沖浪無甚興趣,對網絡權當是資源收集場所,所以兩人對現(xiàn)在的風波真是一概不知。江堰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安慰道:“別急,沒什么大事。你要是實在靜不下來,就去泡杯咖啡,正好梁經理口渴了?!?/br>梁喜識:“……我真是謝謝你?!?/br>媽的,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忘坑他一把。他倆打開微博,都不用特意去搜,熱搜上頭就大喇喇掛著兩三條相關信息,其中江堰的大名當仁不讓盤踞在最高的第二位,后頭還假兮兮地跟了個“爆”,下面才是景勢的大名。江堰:“啊這,不至于吧?!?/br>他什么時候那么紅了?梁喜識想都沒想:“稍等,我馬上跟江董反應?!?/br>“別,不用?!苯哌B忙拉住左護法,沉著冷靜道:“先看看再說。”別樂這次倒沒去泡咖啡,想必之前正在搗鼓呢,身上一股子味兒。他只是也湊過來,焦急萬分地盯著屏幕。業(yè)內人一看就知道,這一波是下了大手筆了,平日里收錢辦事常常左右互搏的營銷號們這次的口風出奇一致,在相差無幾的時間內發(fā)出了通稿,語氣或尖酸或茶藝或直白或委婉,通通直指一個事實——向景娛樂的老板江堰長達幾年sao擾旗下藝人,壓榨勞動力語言暴力,未果。藝人想解約卻被要求巨額賠償金,簡直就是天下第一帶惡人!他們的口風都十分巧妙,用的都是“某藝人”“某一線男星”,再以圈內人的口吻進行爆料,看似什么都沒有泄露,但被憤怒的粉絲和閑出屁的正義網友一扒,所說的明星是誰,向景娛樂的法人真名又是什么,家庭背景如何,頓時就和通明一樣了。梁喜識越看眉頭越蹙越緊,和一旁的別樂微不可見地交換了一個擔憂的目光。……自從江堰看到內容之后,他就一直沉默著,沒有再說話。這樣的手筆是誰做的實在太過明顯,不,不如說是他根本就沒有想要隱藏自己的意思。這些用錢被買動的營銷號使用的春秋筆法,重點全然落在批判江堰身上,而從未提到過景勢從中理所當然撈取了多少利益,又對江堰如何的利用至極不假辭色,仿佛他就是一朵純潔無瑕的天山雪蓮花,一直都在忍辱負重。景勢不是不知道江堰有多少證據,他只是傲慢地在賭,賭江堰不會讓他的前途盡毀,賭江堰一定會像從前每一次那樣,最終都會無條件地滿足他的要求。江堰沉默著,點開了向景娛樂的官博。幾個熱搜加持,官博的瀏覽量已經到了驚人的一億多,評論數(shù)也在飛快增加,最新一條為景勢宣傳的評論區(qū)里已經臟到不能再看了,無數(shù)詆毀辱罵的話語撲面而來。——嘔,0202年了還有你這種人???想想我們哥哥忍受了你多少年我都想罵人!——請馬上讓景勢解約謝謝,沒讓你賠償精神損失費都算好了,還好意思要解約費?惡心!——不是威脅,but我們已經得知你的公司具體住址與真名,不想被大喇叭全城宣傳和潑油漆的話速速解約謝謝合作梁喜識擔憂地看向江堰,卻發(fā)現(xiàn)他的背脊正在微微顫抖。“為什么……”他的聲音脆弱喃喃,似乎蘊藏了無數(shù)愛而不得的心傷苦痛:“為什么……為什么做這種事之前不告訴我……”別樂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只能干澀道:“老板,老板別難過了…不要理他…”梁喜識目光沉凝,忽略掉心頭莫名的淡淡酸澀,伸手去拿走江堰的手機,低低道:“別再看了,我讓江董處理?!?/br>他之前想的果真沒錯,人的變化只不過是表象,幾年的癡戀又怎能一朝斷開?小江總雖然表面上不形于色,故作強硬,但實際上仍是深深愛著景勢無法自拔。“不?!苯哳澏吨没厥謾C,似乎在胡亂找著什么,無意識地重復:“太……太……”別樂連忙去把自己泡的咖啡端來,想要讓江堰緩緩氣:“老板,快喝…”梁喜識俯身細聽,隱隱約約聽到了幾句“太可惜了”,頓時腦門上升出幾個小小的問號。太可惜了?什么太可惜了?什么意思?沒等他想明白,就聽見江堰擲地有聲的一聲“找到了!”,隨后那雙穩(wěn)健的雙手迅猛如虎般打開了企業(yè)官博后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啟了博主流量扶持計劃,然后在官博里發(fā)了個孤零零的“1”。他抬起頭,喜形于色道:“這么多瀏覽量,換成錢夠我們多請幾個群演了!”梁喜識:“???”他麻木地放下了撫著江堰后背的手。……草。第11章霸總一把子解決問題【1】江堰尚帶著笑容,一抬頭,就對上了梁喜識的死亡凝視。他有些詫異,再轉頭,又對上了別樂幽幽的視線。江堰心想這是怎么了,但比起小錢錢來說這不值一提,他蒼蠅搓手道:“快看,這才短短五分鐘,就有五十了!按這樣算一小時就有三百,一天就有七千二……”梁喜識陰陽怪氣地打斷他:“那真是恭喜江總了?!?/br>“不必?!苯呦采厦忌业溃骸暗任胰〕鰜砹耍埬銈兂燥??!?/br>左護法正在壓抑著一天好說得有十幾次的弒掌門沖動,只有溫柔的右護法仍在擔心掌門的安全,別樂在旁弱弱道:“老板,那該怎么辦呢?”江堰安撫性地摸了摸別樂亂糟糟的頭毛,道:“不是大事,別放在心上?!?/br>別樂是眼睜睜看著那個熱搜越頂越高的,他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可是他們越說越過分了……”江堰低頭一看,好家伙,就這短短的時間,恨不得把刑法里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他頭上,什么性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