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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話說一半頓住了,那一句像不像他還是沒敢問出口。“那當然,我的兄弟能不好看嗎?當然跟我比還是差多了?!?/br>孔翔宇翻了個白眼,沒出聲。宗彥秋繼續(xù)說道:“活著的時候老多姑娘喜歡他了,就是死了都還有女的愿意給他獻祭,哎,福薄啊?!?/br>“獻祭?你是說暮雪?”孔翔宇問道。“嘶?!弊趶┣锏刮艘豢跉?,忽然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他,道:“你怎么突然對趙恒感興趣了?”馬車停在了魏府門外,孔翔宇哈哈笑道:“我就隨口一問,你別多想?!闭f罷便下了馬車,疾步進了魏府。其實所謂的把魏澤關(guān)起來,倒也不是真的關(guān)起來,就是在房門口貼了幾張鎮(zhèn)魂符。這玩意兒平時對魏澤沒什么用,不過據(jù)說頭疼的時候魂識會變得虛弱,所以這小小的鎮(zhèn)魂符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他一把撕了那鎮(zhèn)魂符,推門進去。黑暗中,魏澤裹著一件狐裘,抱著頭縮在角落里。滿臉的痛苦不堪,屋子里的東西也被他毀了個徹底。此情此景,看著實在讓人心疼,他急忙上前捧著魏澤的臉,道:“你怎么樣了?是不是很疼???”他都問了些什么屁話,都這樣了能不疼嗎!魏澤渾身發(fā)顫,本就沒血色的臉此刻看起來極為憔悴,他微微睜開眼看著他,道一句:“哥哥。”說罷,那抱著頭的手一松,軟在了他懷里??紫栌钛劭舭l(fā)熱,這一句哥哥他等了好久。作者有話說:55第54章金寶河再現(xiàn)奇案(一)我被妖孽將軍攻略了·瑜靈字數(shù):3581更新時間:2021-01-0306:00:30也不知道是不是宗彥秋說的那句自己家的緣故,他如今在魏澤的府邸里還真有點兒自來熟的意思。先吩咐了幾個陰兵去燒水做飯,而后又去找了間能住鬼的屋子把魏澤放下。先前那屋子毀得太多基本是住不了了,不過毀了也好,畢竟與趙恒屋子長得差不多,他看著也礙眼。還有那些衣柜里的衣服,他如今才發(fā)現(xiàn),魏澤柜子里竟然有半數(shù)都是趙恒從前穿過的。去了趟百年前他氣量也變小了,干脆把那些衣服一并全收拾了。金寶一聽孔翔宇回來了,激動得差點沒跳起來,他滿臉興奮地過來,正好看到站在魏澤屋外的宗彥秋。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就看到那一件件的衣服用具從屋子里被丟了出來,扔得滿院子都是。金寶干咳一聲,三兩下爬到宗彥秋的肩上,問道:“這是?”宗彥秋揉了揉太陽xue,無奈道:“你覺不覺得,這模樣有點兒像夫妻吵架,娘子拆家?”金寶點點頭。而后一神一鬼就這么站在屋外,看著孔翔宇一樣樣兒的往外丟,好半天才見這祖宗雙手一拍神清氣爽地從屋子里出來。孔翔宇揮了揮門口被他激起得塵土,道:“真是的,早該收拾了,見天兒往屋里塞些沒用的東西?!?/br>一轉(zhuǎn)頭,看到二位,心情愉快地說道:“一會兒開飯了,你們先去,我去看看魏澤醒了沒。”說罷也不等金寶跟宗彥秋應(yīng)聲,轉(zhuǎn)身去了魏澤現(xiàn)下休息的那屋。床邊放著一盆熱水,應(yīng)該是剛剛送來。他拿過巾帕搓了搓,給魏澤擦了把臉,越擦越覺得這小子生得好看,趁其不備低頭親了兩口。他可真該謝謝趙恒,百年后倒是便宜了他。不過這鬼竟然已經(jīng)是他的了,總不好在想著別人不是?溫熱的手指撫上魏澤的面頰,丟了手里地巾帕低頭烙下一吻。紅唇微顫,竟比那冰蓮還惹人愛惜,他學著魏澤從前對他的模樣,撬開牙關(guān)淺嘗。只是這種事也不是一回生二回就能熟的,在這方面他終究還是個新人,試了幾次都不得要領(lǐng)。忽然腰間搭上一雙有力的手,來不及驚嘆,就被醒過來的魏澤抱著翻進了床里。魏澤化被動為主動,傾身而上,加重了這個吻。唇齒相交,耳鬢廝磨。一來二去的,兩人都有點兒上火。魏澤卷著舌頭逗弄著孔翔宇,孔翔宇也不甘示弱,一把抱住魏澤腰身,附又翻身將人壓在身下。而后喘著氣半坐起身,火急火燎地去脫魏澤的束腰。魏澤還從沒見過孔翔宇這么主動,心中激蕩,坐起身把人抱在懷里,舔舐著孔翔宇的耳廓,順勢而下,一口叼住那顆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孔翔宇渾身激顫,眼角處微微發(fā)紅,魏澤緊握住他的腰,悶哼一聲攻城略地。孔翔宇咬緊牙關(guān),只得抱緊魏澤的脖子。手腕上用紅繩纏著的平安扣,也隨之而晃動,他啞聲道:“我好想你?!?/br>他是真的想魏澤了,百年前的他占著趙恒的身體,愛而不可得,有多難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魏澤用著蠻力,幾番折騰后,在他耳邊道:“哥哥,還受得住嗎?”孔翔宇眉眼含春,雙頰通紅,眼角蒙著一層晶瑩,顫巍巍道:“我快沒力了……你別……”又是一陣蠻橫糾纏,魏澤緊抱著他,啞聲道:“若是受不住,咬我便是。”孔翔宇仰起脖子,身上冒著一層細密的熱汗,手指抓著魏澤的肩頭舍不得使力,更別說咬了。紅床暖枕,梅枝輕顫,積雪負重而下,猶如風雪襲卷,又似微風愛憐。不過半個月未見,竟好比那新婚燕爾,花開并蒂。孔翔宇趴在魏澤身上,露出半個肩頭。魏澤把被褥向上拉了拉,怕人受了凍。而后又往那還微微泛紅的臉上親了親,道:“要不要沐浴?”孔翔宇搖搖頭,撥開魏澤額頭上的幾根亂發(fā),問道:“頭還疼不疼?!?/br>魏澤笑道:“有哥哥在,怎么會疼?!?/br>一口一個哥哥,每一聲都飽含著相思深情,孔翔宇呼出口氣,說道:“你還記得,叫哥哥是什么意思嗎?”魏澤有些不明白,又往那紅唇上親了口,道:“怎么了?”孔翔宇脊背一僵,他清楚地記得,百年前魏澤曾說過,哥哥的意義不太一樣。他抬起頭看著魏澤,好看的眉眼間似乎真的不明白他問的是什么。他忍了又忍,終還是問了出來。“魏澤,你還記得趙恒嗎?”聽到趙恒的名字,魏澤皺起了眉頭,就當孔翔宇以為魏澤知道時,卻聽他茫然道:“趙恒是誰?”孔翔宇深吸口氣,忽然坐起身,被褥滑落,露出一身紅痕。只是起得太急腰間還隱隱作痛,不禁嘶嘶地抽著氣。“別亂動?!蔽簼蓳炱鸫蚕碌囊律澜o孔翔宇披上,免得人著涼。“你真不記得了?”魏澤想了一陣,忽然凝重道:“這個人很重要嗎?哥哥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孔翔宇盯著魏澤雙眼看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