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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諱??!他頭疼的捏了捏鼻梁,絕對不能在這么跟魏澤獨處下去了,要不然好不容易退下得燥熱一會兒又得起來了。“我,我出去等你。”“別出去!”魏澤一把拉住他:“那對夫婦好像還沒下樓。你等等我,我很快?!?/br>“……”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哪個男的說自己快的,關鍵他很清楚魏澤在這方有多猛,快個鬼得快!等他解決完天都要亮了!然而還未等魏澤下手,去隔壁房間的店主忽然大罵道:“該死!這兩人居然有詐,我們得撤!”女人也是一陣懊惱:“好不容易到嘴的鴨子!”“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被發(fā)現(xiàn)了可不好?!?/br>“嘖,也只能這樣了?!?/br>想不到這兩賊人這般警惕,看到他們放的假象竟是連肥羊都不要了?機會可不是每次都有的,魏澤來不及折騰,運氣拔刀,一陣風似的奪門而出。眼睛都來不及眨一下,隔壁已經(jīng)響起了兵器打斗的碰撞聲。孔翔宇拿出衣襟里的玉扇,趕忙追了出去。樓下的商隊已然被全數(shù)放倒,桌上的酒水喝了大半,一些下酒菜也吃得七七八八。一聲悶響,隔壁的房門被大刀劈成了兩半,門窗破碎著被踢到樓下碎成了渣。魏澤旋身往那女賊的腹部狠踢了一腳,動作快狠準,竟是半點都沒留情面。屋里的男主背上挨了一刀,被魏澤掐著脖子徒手撞斷了屋里的桌子,頓時昏厥了過去。就如魏澤所言,賊人夫婦的武功確實不怎么樣。女人猙獰著一張臉,忽然看到走廊里的孔翔宇。她抬頭沖著屋頂上破洞的地方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而后幾個踏步踩著欄桿飛身過來。白皙的五指上套著一副尖銳的銀質爪套,隨手一抓就是五個窟窿眼。魏澤蹙眉道:“翔宇,小心!”然而魏澤還來不及過來施救,腳腕上便被人纏上了一圈鐵鞭,鐵鞭自屋頂破洞的地方而下,將魏澤倒吊著拉了上去。女賊身形嬌小靈活,眼看著就要直沖孔翔宇的面門。魏澤急速從腰間抽出三把匕首,甩手向女賊地背上投射。然而女賊反手一抓劈開了三把匕首,轉而越發(fā)癲狂地沖向孔翔宇。孔翔宇忽然勾唇一笑,在利爪揮至面門時,抬手用玉扇輕松一擋,手指翻飛,玉扇在指縫間快速旋轉穿梭,利落地打在了女賊的手腕上。力道不輕不重,卻是正好能讓女賊伸向他的手無力地折了下去。女賊驚道:“你會功夫!”孔翔宇甩手將玉扇拋擲出去,生生打在了女賊的面門之上,而后玉扇轉了個方向回來堪堪接住。五指微微收緊,啪地一聲將玉扇展開,他扇著扇子,輕笑道:“是誰告訴你,一身富貴,就沒什么本事的?”魏澤也很是驚嘆,他竟不知看似柔弱的孔翔宇竟也是個練家子。他趕忙躬身而上,一柄長刀揮霍的孔武有力,利刃將屋頂上的洞徹底劈開。他抓著纏在腳腕上的鐵鞭用力向下一扯,將那藏身于暗處的賊人扯落到走廊上。這賊人蒙著面只露出雙眉眼,一條鐵鞭在他與魏澤之間繃直周旋。魏澤眉頭緊蹙,大刀順著鐵鞭劃過,濺起一陣火星。五指收力,抓著鐵鞭的頂端,反將那鐵鞭的主人給揮舞著甩到了樓下。賊人后背著地,正好摔在一桌擺放著酒菜的桌上,桌面斷裂,碗筷碎了一地。而另一頭,與女賊打斗的孔翔宇竟是在走廊里翻身踢腿劈掌,動作行云流水干脆利落,游刃有余,打這女賊簡直跟老鼠逗貓一般。眼看著孔翔宇舉著玉扇便要手起扇落地劈向女賊的命脈,便聽魏澤喊道:“留活口!”孔翔宇不得不捏著玉扇收力,女賊惱羞成怒,忽然從腰間摸出一只竹哨,猛力一吹。哨聲尖銳刺耳,不一會兒便聽到客棧的周圍響起一陣唏嗦之聲。像是有無數(shù)的蟲蟻在攀爬,聽得人頭皮發(fā)麻。而那客棧之外也陸續(xù)來了不少腳步聲,魏澤飛身至女賊身后,抬手劈在頸項之上將女賊放倒。孔翔宇收了玉扇,沒好氣道:“我們被包圍了,來了不少!”魏澤蹙眉道:“不對,這些山匪平時一有風吹草動躲得比兔子還快,怎么今天竟不惜代價也要來圍剿?”“是因為我們人少?”魏澤想了一陣:“去看看這些商隊帶的是什么。”說罷,兩人便翻身下樓,去了二層商隊堆放貨物的房間。這些貨物數(shù)量不少,而且每一只布袋大的都足以裝下一個人。魏澤并未多想,手起刀落就在其中一只貨物袋上劃了道口子。誰想那布袋之中還有布袋,只是里面的那只布袋上被貼了不少符咒。“真是怪了,什么貨物居然還要貼符咒?”這些符咒上的紋路走向特殊,不像是普通道士做法時畫的那種。孔翔宇瞳孔劇縮,他一把抓住魏澤要扯符咒的手。“這袋子里的東西不能碰。”這些符紙上畫的,正是萬祈國人常用來壓制邪氣的圖紋!忽然,客棧外傳來一陣叫嚷,不是嘶吼尖嘯卻又能將聲音嚷地無處不在。“里面的人勸你們還是早早的自己出來,免得老子我不客氣!”“好強的內力!”魏澤說罷,便自覺地將孔翔宇護至身后。他們走到二層的走廊向下看去,便瞧見一個身形瘦弱的男子邪笑著進來,身后跟著兩個手拿鐵錘的壯漢。而客棧的門外圍了不下五十人,各個身強力壯,手拿兵器,面目猙獰。那帶頭進來的瘦弱男子,笑著跳到大廳中央的一張飯桌上,抬腿踢了踢靠在桌上的兩名昏睡商人,而后抬頭看向樓上的魏澤與孔翔宇。嗤笑一聲,說道:“二位俠士還真是好雅興,難不成是正好路見不平?若是技養(yǎng),我身后的二位倒是能陪你們玩玩兒??扇羰堑K了老子的好事,可別怪老子沒事先提醒過你們?!?/br>魏澤舉著長刀靠在欄桿上,同樣報以一副嗤笑的臉,說道:“別說,還真是技養(yǎng)了,就怕你帶來的這些還不夠給我塞牙縫的?!?/br>“是嗎?竟是如此,那便用我新煉的巫蟲陪你們玩玩兒?”“巫蟲又是個什么東西?別是什么上不了臺面的螻蟻,要拿出來丟人現(xiàn)眼?”孔翔宇微微皺眉,這地下叫囂的賊人竟是會巫術?“哈哈……”男子聽后大笑一陣,忽然捏著手指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哨。先前在客棧周圍響起的唏嗦聲又再次狂躁不安起來,不一會兒,整間客棧都爬滿了毒蟲。乍一看像是蛇蝎蟲蟻,可細看下才發(fā)現(xiàn),這些毒蟲顏色花哨,渾身都冒著一股黑氣。魏澤護著孔翔宇倒退兩步,毒蟲密密麻麻地向他們攀爬,在二人一步遠的地方將他們圍成了一個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