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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亂啊?”洛青蓮只能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有些失望地噓了一聲,說:“一場好戲就這么沒了,我是真覺得那老頭兒可壞壞了,就該讓他不得安寧?!?/br>容九霄在洛青蓮腦殼上敲了一下,說:“你知道,你為什么做不了閻王爺嗎?”就是因為不能做到最公正嚴明,總是夾帶私人情感來做事兒。洛青蓮倒是不這么想,特別理直氣壯道:“我當然做不了閻王爺了,我這種天才,注定是要成神成仙的,做閻王爺未免也太屈才了吧?”容九霄:“……”洛青蓮還特別有道理,說:“這世上呢,每個人都要各司其職,各盡其能,像我這種大人物,困在陰曹地府里面那才是老天爺瞎了眼了,九哥哥,你說是不是?”容九霄笑了,就沒見過洛青蓮這么自信的人,不過還怪可愛的。“應該是?!比菥畔稣f:“陰曹地府都是鬼,還是求求你做個人吧?!?/br>洛青蓮剛點著腦袋,便覺得不太對勁兒,問道:“九哥哥,你是不是在罵我?。俊?/br>他總覺得聽起來怪怪的。容九霄微笑:“你誤會了,我怎么會罵你呢?”洛青蓮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很快就又快活起來。血煞秘境的入口之處,從王晉那處已經(jīng)得到了,雖說血煞秘境是個極為可怕的地方,但它的入口竟是在蓬萊仙島附近的海域上空,洛青蓮這一去也不知道多久能回來,便辦了一條休學手續(xù)。離開學校之前,李嘉年哭嚎著抱著洛青蓮不讓他走,啜泣道:“洛洛,我就說你是得了絕癥,你還和我插科打諢不認賬,你瞅瞅,現(xiàn)在都要休學了,你還說自己不是背著我們,出國治病去?我不讓你走,你走了,就是永別!”洛青蓮額頭全是黑線,掃了眼好整以暇看戲的謝希言,道:“這是咋回事兒?。俊?/br>咋就才離開沒幾天,李嘉年就成這德行了?謝希言涼涼說:“最近看各種悲情看得太入迷了,腦子里可能已經(jīng)從白血病變成了孤獨離開客死異鄉(xiāng)了?!?/br>洛青蓮:“……”洛青蓮苦口婆心道:“都說了少看點兒虐文,不利于身心健康,你瞅瞅,現(xiàn)在連腦子都不太好使了?!?/br>李嘉年瞪著洛青蓮,說:“那你做啥玩意兒休學?”洛青蓮咳嗽一聲,說:“我這不是覺得,這兩年在學校太混了,心態(tài)不成,就想著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等以后再重新來過嘛?!?/br>李嘉年說:“我呸!你個學渣渣成天不想著逃學就不容易了,還想卷土重來?你氣死一批老師還不夠,還想氣死第二批,你這人壞得很!”洛青蓮肯定不承認,說:“我不是,我沒有,我期末考試成績可好了,我還給學校捐了圖書館?!?/br>李嘉年說:“那是九少捐的?!?/br>洛青蓮美滋滋,說:“我老公捐的,還是為了我捐的,那不是圖書館,那是我倆愛情的見證?!?/br>李嘉年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翻了個白眼,放棄了沉迷于虐身虐心韓劇劇情中不可自拔的戲精狀態(tài),松開洛青蓮,涼薄地揮揮小手,說:“你滾吧,短期內(nèi)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我會忍不住想打你?!?/br>洛青蓮做鬼臉,說:“略略略,就喜歡看你想打我就打不過的亞子?!?/br>李嘉年捋起袖子,虎目圓瞪說:“你別跑,你看我敢不敢打你?!?/br>洛青蓮說:“我就跑,我就跑!”魏宣忍不住唏噓道:“這虛假的兄弟情,居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因為一個男人,宣告破滅了?!?/br>?作者閑話: 感謝kusano親親的瓜(づ ̄3 ̄)づ╭?~242小兒夜啼【二更】洛青蓮一邊跑一邊說:“那可不是普通男人,那可是我九哥哥,為了九哥哥,我能背叛天下人!”李嘉年一副受不了他的樣子,翻了個白眼,徹底放棄和他傻乎乎繞桌跑的競逐了。洛青蓮倒是有給李嘉年說過他要去拯救世界,可李嘉年說啥都不信,還嘲笑他米國個人英雄主義的電影看多了,腦子都有點兒中二了,洛青蓮又沒法給一個正常人講什么血煞秘境、養(yǎng)蠱殺魂之類的事情,畢竟正常人有正常人的世界,他們不應該被牽扯進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否則會折損壽命和好運。洛青蓮就只能插科打諢說自己和容九霄度蜜月去了。李嘉年撇撇嘴說成天度蜜月,簡直上癮。離開學校,洛青蓮還特意去天橋底下擺了回卦攤。沒多久,倒是段云鶴和南煙過來了。段云鶴瞅著戴著個大草帽放著評書一副老大爺打扮的洛青蓮,忍不住樂了,說:“洛洛,你這是什么打扮?九爺還等著你回去收拾東西,你卻在這兒搞起來了?!?/br>洛青蓮扒開帽子,瞅著他說:“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這不是覺得,做事要有儀式感,說不定去了血煞秘境,我就再也回不來了,萬事善始善終,我得在這兒站好最后一班崗?!?/br>段云鶴:“……”段云鶴嘴角瘋狂他媽的抽搐,道:“你還是趕緊省省吧,要是讓九爺知道你這想法,鐵定不讓你一起去?!?/br>洛青蓮說:“那肯定不會,畢竟咱們團隊的靈魂核心人物,就是區(qū)區(qū)不才在下本人,你這種順帶過去的,倒是可以忽略不計。”段云鶴也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勾著南煙的腰身,說:“我不去那更不成,我們家煙兒可是離不開我,他肯定舍不得把我一個人丟下來?!?/br>南煙掃了眼段云鶴,冷笑說道:“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來越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段云鶴說:“我這是陳述事實?!?/br>說著,段云鶴還有點兒憋屈,說:“煙兒,咱倆啥關(guān)系,你怎么還幫著洛青蓮說話呢?”洛青蓮忍不住嘆息,道:“還真是過河拆橋,用得著人家的時候,就一口一個洛大師,小嘴兒叭叭的像是抹了蜜似的,現(xiàn)在有了媳婦兒忘了恩人,就開始連名帶姓地叫了,世風日下啊,人心太黑,我算是看透了?!?/br>段云鶴哭笑不得,說:“你才小嘴叭叭的,我說一句,你說十句,我說不過你成嗎?”洛青蓮說:“那肯定成,這是應該的。”段云鶴:“……”洛青蓮堅持站完最后一班崗,南煙倒也不著急回去了,就坐在洛青蓮旁邊的小馬扎上面,體會一把街邊賣藝的民間生活。段云鶴也挺無語,他本來是受容九霄之托,帶著南煙一起來把洛青蓮給弄回去,沒想到,非但沒把人弄走,反而讓南煙也栽里面了。段云鶴還能咋樣?他只能像是根柱子似的站在旁邊漫無目的地觀察著四周。沒多久,便有個青年人抱著孩子愁眉苦臉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