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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紫金湘妃竹最是靈透罕見,倒是有可能化形成人?!?/br>沈簫嘆了口氣,說:“再說下去,我的老底都要被拆穿了?!?/br>洛青蓮便也笑了一笑,說:“金二少爺大可放心,妖植化形,最大的好處就是耐打,縱然看起來已經(jīng)身體重傷,但將養(yǎng)一段時間,自然也能恢復(fù)正常。畢竟本體不死,rou身不滅。”見沈簫面色正常,不像是重傷,金逐流這才放下心來。直到此時,金逐流才有心思提起傭兵團(tuán)的事情。“畢元亮可真不是個東西。”金逐流黑著臉,罵道:“他簡直狼心狗肺,先前,若不是老大收留他,他兄弟兩個,還不知道在哪兒乞討呢。”044撕婚書【一更】畢元亮和畢元正兩兄弟,乃是老家遭難一路逃到天風(fēng)城的,恰巧遇上了沈簫,沈簫也無所謂傭兵團(tuán)多一個少一個人,順手就把兩個人給收了進(jìn)來。沈簫做老大,是個頗為公平公正的,平日里對待下屬向來和善,該給的好處,從來都不吝嗇,倒是頗受愛戴。只是,自從跟著沈簫一起創(chuàng)立破曉傭兵團(tuán)的兩位元老,接連因著修為不足,壽元走到盡頭而亡,隊伍里面便開始人心渙散。畢元亮等人的反叛,也不是沒有先兆的。沈簫嘆了口氣,淡淡說道:“原本,我是打算將此處的靈田,折價賣出去,換些丹藥先叫隊里的人用著,只可惜,畢元亮太沉不住氣了?!?/br>金逐流捏著拳頭,道:“隊長已經(jīng)仁至義盡,是他不識好歹?!?/br>沈簫搖了搖頭,說道:“我這個隊長,當(dāng)?shù)囊灿袉栴},別的傭兵團(tuán),都是刀尖上舔血,接的全都是報酬豐厚的任務(wù),而我接的卻全都是勉強(qiáng)煳口度日的任務(wù),若非如此,我那兩位老伙計,也不至于因為買不起破境丹,壽元耗盡而亡了?!?/br>金逐流有些不忿,說道:“這也不能怪你,其他傭兵團(tuán)的戰(zhàn)損率,遠(yuǎn)高于我們破曉,這也是為了保全性命才是?!?/br>洛青蓮摸了摸下巴,說:“話也不能這么說,修士本就是與天爭命,有人愿意小心駛得萬年船,也有人愿意放手一搏,倒也不錯?!?/br>沈簫頗為認(rèn)可地看了洛青蓮一眼,道:“洛藥師所言不錯,也怪我太過小心,倒是本末倒置了?!?/br>也正是因為如此,在畢元亮帶人反叛的時候,沈簫只是有些傷心懊悔,卻并未對他們痛下殺手。若真算起來,沈簫的修為才是整個傭兵團(tuán)里面最高的,若是他不愿意,傭兵團(tuán)如今也不會落在畢元亮之手。金逐流雖然仍有些不服,但見沈簫如此,他也不再多說什么。“那接下來,老大準(zhǔn)備做什么?”金逐流問道。“我既然已經(jīng)不是傭兵團(tuán)的隊長了,你也不必喊我老大,叫我簫哥就好?!鄙蚝崒λα艘恍Γf道:“此處也算是我的老家,我在此處開辟了靈田,不如就過著隱居山林的日子。”金逐流馬上說道:“我也要住在這里?!?/br>沈簫搖搖頭,說:“你不是還想去紫金宗修煉嗎?”金逐流說:“以前是有你撐腰,我才想去紫金宗修煉,想著怎么也不會有人欺負(fù)我?!?/br>沈簫有些無奈,說道:“現(xiàn)在你去紫金宗,我一樣可以給你撐腰?!?/br>金逐流固執(zhí)地說:“那我也不想去了?!?/br>他才不過離開沈簫這么短短幾日,沈簫就被人給坑成了這樣,若是他當(dāng)真進(jìn)入紫金宗修煉,也不知道沈簫會把自己弄成什么樣子。這家伙,雖然年紀(jì)不小,修為也不弱,人情世故也是懂得的,但就是這副不爭不搶什么都隨心所欲的性子,叫金逐流放不下心來。沈簫也拗不過金逐流,便想著讓金滿多他們來勸勸。金滿多搖了搖手,示意自己不太行,說:“我二弟從小到大就有自己的主意,旁人怎么勸,他都不會聽的,既然他不愿意去,也就罷了,我瞧那紫金宗也是個捧高踩低的,沒必要去受這個窩囊氣?!?/br>洛青蓮點點頭,說:“宗門雖有宗門的好處,不過,外面的天地異寶自然要比宗門多得多,端看有沒有這個機(jī)緣了?!?/br>沈簫見金逐流態(tài)度堅決,便也不再多勸他。這片靈田地算得上是與世隔絕,位置上處于落霞林的深處,而且周圍還布滿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竹林,竹林還是陣法,尋常人自然不會進(jìn)來。洛青蓮對此處的環(huán)境尤為喜歡,便在這里住了下來。每日,洛青蓮都替沈簫給靈田松土施肥,看著那些靈草長得搖曳生姿,心里面便說不出的快活。容九霄倒是每日都會出去,而且大多數(shù)情況下,都是獨來獨往,早出晚歸,有時候還會兩三日才回來,不過,每次出門,容九霄定然會帶回來一些好東西,有時候是能吃的蘑菇、果子,有時候是狩獵到的妖獸。還有一日,容九霄狩獵了一只荒獸,那荒獸身上布滿了眼睛,被拖回來的時候還沒死亡,洛青蓮和那眼睛對視一下,便覺得有種窒息般的絕望感。金滿多不信邪,和那眼睛相顧看了片刻,竟是忍不住嗚嗚痛哭起來。洛青蓮覺得甚是驚奇,便將那荒獸的眼睛煉制成了一枚珠子,取名為喪喪珠,想著留在身邊當(dāng)個玩意兒,也好研究一下這究竟是什么道理。這日,容九霄又出去了。洛青蓮從靈田回來,手中拿著一捧靈草,準(zhǔn)備煉制一些丹藥。只是,發(fā)現(xiàn)容九霄又不在,洛青蓮便找上正在認(rèn)真練劍的錦華。錦華停下手,對洛青蓮眨眨眼,說:“我家世子,方才出去了,說是明日一早回來?!?/br>洛青蓮咳嗽一聲,說:“我不是來找你家世子的。”他雖然是為了容九霄而來,卻也是在知道容九霄出門之后,才敢過來的。這段時間,他和容九霄的關(guān)系,倒是緩和了不少,可也只是因為容九霄沒再出言調(diào)戲他、還整日見不到面的情況下,要不是容九霄每次回來,都給他帶些小玩意兒,還得趁機(jī)捏捏他的耳朵,揉揉他的腦袋,洛青蓮都懷疑容九霄終于已經(jīng)看開放下了。錦華狐疑地瞅著洛青蓮:“你不找我家世子,難不成是找我?”洛青蓮點點頭,笑得眼睛彎彎,像是個小狐貍,說道:“我就是有些事情,心里頭一直都好奇,便想問問你?!?/br>錦華一屁股坐在洛青蓮身邊的石頭上,抱著劍,說:“你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洛青蓮大喜過望,先前還生怕挖不開錦華的嘴,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多慮了。還沒高興一會兒,便聽到錦華又說:“我家世子早就交代過了,但凡與他有關(guān)的事情,你只要問,我便要如實回答?!?/br>洛青蓮:“……”擦,又被容九霄給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