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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個鬼修。”洛青蓮皺著眉頭,說:“難怪他身上有鬼氣?!?/br>星洋搓了搓胳膊,說:“太嚇人了,那些厲鬼也太惡心了,居然把皮給扒了,還把內(nèi)臟掏出來吃了。”洛青蓮琢磨著說:“瞧他那修為,理應(yīng)也有元嬰了,他這么假冒郡守,到底是為了什么?”“錢色名利,不外乎此。”星洋說:“總不會是為民除害吧?”洛青蓮道:“也不好說,保不準(zhǔn),這鬼修就是個滿腦子都是黎民百姓的大好人呢?”星洋說:“那也是個大好鬼?!?/br>洛青蓮:“……”摸不清那男人的身份背景,洛青蓮也不敢再貿(mào)然前去郡守府上一探究竟了,他們此次的目的只是解決禹城水患,至于其他,沒必要過多摻合。不久之后,容九霄從外面回來了。洛青蓮將郡守府上發(fā)生的事情,悉數(shù)告訴容九霄。“一男御兩女,這郡守會玩兒啊。”容九霄挺服氣,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洛青蓮瞪著容九霄,說:“世子,這重點(diǎn)是搞yin穢色情嗎?重點(diǎn)是他被兩個厲鬼給搞死了,那個玩兒黑白生死盤的,坐收漁翁之利,還假扮郡守!”有沒有搞錯,容九霄的關(guān)注點(diǎn)什么時候變得如此清奇了?容九霄看著氣鼓鼓的洛青蓮,樂了一下,說:“我打聽過后,這郡守是個酒囊飯袋,是從他爹手中襲的位置,他爹倒是個為民除害的好人,他就算了,誠如你所見,此郡守頗為好色,還喜歡強(qiáng)搶良家婦女,不是什么好東西?!?/br>容九霄出去這一趟,打聽來了不少消息,大部分都和風(fēng)煙郡有關(guān)。這倒不全是為了解決禹城水患做準(zhǔn)備,容九霄身為容族世子,既然來了屬郡,自然要了解一下當(dāng)?shù)氐娘L(fēng)土人情和政績情況。洛青蓮想了想,說:“那就不管了嗎?”容九霄說:“暫時不管,尚不知道此人想要做什么、又是什么路數(shù),想必他假裝郡守,也有目的,等他自己露出馬腳,再動手不遲。”…………………翌日一早,容九霄等人便再次上路了。靈鸞速度極快,不過一日,他們便已經(jīng)抵達(dá)禹城附近。一條色澤清亮的河流從城外淌過,陽光之下,波光粼粼,閃爍若金。“這就是禹河?!甭迩嗌徳诰磔S上看過禹河的位置,便一眼足以確定,道:“就是這條河下,有不少元石礦和晶礦,倒還真看不出發(fā)大水的跡象。”容無心往前走了幾步,準(zhǔn)備去河邊一探究竟,忽而一陣嘈雜聲從遠(yuǎn)處傳來——“快走!別磨磨唧唧的,連續(xù)七日沒上工,白養(yǎng)你了!”“今天要是挖不出礦來,仔細(xì)著老子抽死你!”似像是要應(yīng)景,鞭打的聲音接連而至。緊接著,便有一隊人馬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這些人分成兩派,穿著破爛不堪的流放者步履沉沉地走在路上,身后背著簍子,腰間系著繩子。旁邊拿鞭子的像是本地人,一個個都表情狠戾,滿臉不耐。民風(fēng)彪悍這四個大字,莫名浮現(xiàn)在洛青蓮的腦海里。那群人也看到了這幾個外來者。容九霄等人的打扮,一看便和此處的修士們格格不入,像是落入山溝溝里面的鳳凰。為首的那個膚色古銅肌rou虬結(jié)的執(zhí)鞭男人打量著容九霄,眼神里面有幾分謹(jǐn)慎之意。他走到容九霄跟前,道:“哪兒來的?”容九霄淡淡說道:“風(fēng)煙郡派來處理禹城水患?!?/br>男子打量著他身后其他三人,突然嗤笑起來,說:“兩個小白臉兒,兩個奶娃娃,來處理水患?恐怕那鬼頭龍一口就能把你們給吞下去嚼碎了,郡里頭派來的人,可一回比一回不靠譜兒了?!?/br>后面的人也都笑了起來。容十七郎莫名被輕視,頓時有些不爽,道:“成與不成,總要試試?!?/br>為首那男人說:“也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們,之前郡里派了三撥人,統(tǒng)共七八個金丹修士吧,除了一個勉強(qiáng)拖著殘軀逃跑的,其他的都死的差不多了,你們來這兒,是打算送死嗎?”其他幾人也紛紛說道:“就是,還不如讓我們自生自滅算了。”洛青蓮:“……”竟是有人一心求死。容九霄釋放了元嬰修士的威壓,原本還打算說話的幾人,頓時像是脖子被卡住了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這群人再看向容九霄的眼神,突然就充滿了驚恐。就連那些被束手束腳的人,也一樣死死盯著容九霄。“你帶著這些人,是要做什么?”容九霄問道。這下子,那群人都老實(shí)了,沒敢再輕慢容九霄等人。那領(lǐng)頭兒的腆著臉笑著說:“就是讓他們下去挖礦,咱們禹河河底,可是有不少值錢的寶貝?!?/br>容九霄掃了眼那些表情麻木的人,說:“這群人,是什么人?”“仙君有所不知,這些可都是流放到咱們這兒的犯人。”領(lǐng)頭的靠近幾步,說道:“咱們禹城自古以來就是流放之地,反正他們都是該死的玩意兒,倒不如物盡其用,叫他們下去挖礦。”洛青蓮掃著這些犯人的臉,微微蹙眉,說道:“我看不見的全都是犯人吧?有些人,身上可是沒有業(yè)障的,就說那個小孩兒——就是你,他看起來也才不過十一二歲,能干出來點(diǎn)兒什么大jian大惡的破事兒?”那小孩兒留著一頭剛到肩膀的短發(fā),頭發(fā)被剪的豁豁牙牙,看起來根雜草一樣,臉上還青一塊腫一塊的,倒像是總被欺負(fù)。那小孩兒原本垂著腦袋,聽到洛青蓮的話,便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一雙青白色的眼珠子與洛青蓮對視著。洛青蓮莫名覺得頭皮發(fā)麻。“誰叫你抬眼的!”旁邊一個大漢叫了起來,一巴掌狠狠地將這小孩兒的腦袋拍得垂了下去。“你打他作甚?”洛青蓮?fù)床幌氯サ?,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欺負(fù)一個小孩兒,也不怕丟臉!”“仙君有所不知,那小孩兒根本不是正常人,他可是個鬼童子??!”領(lǐng)頭的趕緊解釋,說:“他倒不是被流放過來的,但他娘是,據(jù)說,他娘當(dāng)年是個寡婦,殺了上百個男人,幾乎屠了整個鎮(zhèn)子,才被流放到這兒的。這小子的娘,懷著他跳了禹河,結(jié)果,他娘死了,他居然從水里頭浮了上來,可古怪得很吶!”小孩兒一臉麻木地低著頭,瘦弱的身子顯得腦袋有些大。“就是啊,這小賊子可嚇人了,被水推到河岸上,城里的一個老頭兒撿到他,把他給帶回去了?!?/br>“我當(dāng)時就說,這小孩兒是個不祥之人,會帶來災(zāi)難,就讓老頭兒把他殺了扔了,誰知掉,老頭兒非得不肯。這不,才沒過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