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0
。不過,只洛青蓮知道的那些,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覺得此人好笑了。柳詩云望著眼前俊美不凡的男人,臉上禁不住生出了一抹紅暈,她走過去,從后面摟住段云鶴的腰身,想要對他撒嬌,卻不料,段云鶴竟是皺了皺眉頭,不著痕跡地將她拉開。“云鶴哥哥,你在這里想什么呢?”柳詩云臉上帶著嬌笑問道。“沒什么。”段云鶴道。柳詩云一看他那淡淡的表情,心中有些不快,但臉上并不顯露出來,仍是笑著說:“過幾日,便是煙霞洞天開啟的日子了,只要我們云雨宗內(nèi)門弟子,在金丹之上的,都可以進(jìn)去歷練?!?/br>段云鶴道:“我才初入金丹,想要趁此機(jī)會閉關(guān)穩(wěn)固修為,并不打算外出歷練。”柳詩云心想,若是閉關(guān),就不知道要閉關(guān)到猴年馬月了,她給段云鶴身上做的小手腳,需要每過一段時間都鞏固一次,若是就這么讓他閉關(guān)了,效果很快就會過去。柳詩云連忙說道:“云鶴哥哥,這不著急,你這么厲害,天賦這么強(qiáng),就算不閉關(guān)也肯定能夠穩(wěn)固下來的。云鶴哥哥,煙霞洞天可是個風(fēng)水寶地,多少人想去,都沒機(jī)會呢,有我在,你肯定能夠得到不少好處?!?/br>段云鶴卻并沒有如此想法。雖然,他對柳詩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好感,在他的記憶之中,柳詩云也是與他相守百年的道侶,但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對柳詩云已經(jīng)有種不可言說的反感。恰恰相反,那位據(jù)說對他死纏爛打、想要拆散他和柳詩云的弟子,他曾遠(yuǎn)遠(yuǎn)見過一面,便一眼難忘,就算現(xiàn)在想起來,也是禁不住一陣陣的心悸。段云鶴直覺這其中有不妥之處,他便提高警惕,想要暗中查探一番。所以,柳詩云總是明里暗里提出想與他親熱,都被段云鶴給輕描淡寫地抹開了。想來,柳詩云自己也能感覺到他的態(tài)度,但柳詩云也不知是太單純了,還是太有心機(jī),看起來竟是對他的態(tài)度,一無所知。“你先回去歇息吧,我再考慮一下?!倍卧弃Q很是無情地下了逐客令。柳詩云雖然想要留下來,但又擔(dān)心她下的蠱毒還不夠穩(wěn)固,若是一不小心發(fā)生意外,她就得不償失了,只得有些失望地先行離開,心中卻是暗罵這段云鶴是個不解風(fēng)情的木頭。可是,柳詩云顯然忘了,段云鶴與南煙在一起的時候,可是既能溫柔似水,又能霸道傲嬌,還能放下身段逗南煙開心,全然沒有和她在一起時候的冷漠木訥。柳詩云琢磨了一番,覺得她下的那蠱蟲,似乎效果不是特別好,琢磨了許久之后,還是決定去找宗門內(nèi)大長老討要另一種效果更好的蠱蟲。只是,那種蠱蟲的后遺癥比較明顯,會對段云鶴造成一定傷害。但沒關(guān)系,柳詩云覺得,她都是在為段云鶴考慮,就算段云鶴終其一生都沒有辦法突破元嬰期修士,也沒關(guān)系,反正成親之后,整個云雨宗都是段云鶴的,那些長老們,都會從旁輔佐他的。………………數(shù)日之后,容九霄等人順利抵達(dá)云雨洲。容九霄在云雨洲,倒是沒什么太大名聲,畢竟這種彈丸之地,還不配與主陸相提并論,這里在容九霄看來,是一片尚未開化的蠻夷之地,甚至連主流都算不上,修為最高的修士,也只不過是元嬰初階罷了,但凡動用暴力來解決問題,那就沒有不能解決的。只是,在這里幾日之中,洛青蓮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小問題。云雨洲內(nèi)的修士,慣常用蠱。洛青蓮有些意外,更多的是禁不住的興奮。他也是用蠱的一把好手,當(dāng)年在大儀皇朝當(dāng)國師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用蠱高手,只是,蠱蟲這東西可遇不可求,除非找到蠱苗,悉心培養(yǎng),否則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總不能憑空捏造出一些蠱蟲來。蠱修在九天大世界并不常見,洛青蓮這些年也沒遇到過好的蠱苗,就算有,也已經(jīng)落入他人之手,洛青蓮也并非那種不講道理、自己喜歡就非要搶過來的蠻橫之人,只能暫且擱置。沒想到,這云雨洲內(nèi),竟是有不少以蠱立足的宗門世家,而且,此處的修煉山林和秘境之中,也總能出現(xiàn)各種厲害的蠱蟲,就是捉起來麻煩一些而已。鑒于此,洛青蓮還是愿意先與最大的宗派云雨宗,心平氣和地說道說道,要是能黑過來一些蠱蟲,那就再好不過了。番外一云雨洲(1)“宗主,有一位名為容九霄的強(qiáng)者,給我們投了拜帖?!币晃坏茏幼吡诉^來,對著云雨宗的宗主柳景程說道。柳景程微微一怔,他自然是聽說過容九霄的尊姓大名,一時間,還頗為驚訝,畢竟他云雨宗只是個遠(yuǎn)離主要大陸的宗派,怎么會引起容九霄的注意?柳景程一時間有些懷疑,這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的另一個人。但很快,他又將自己的猜測給打消了。柳景程道:“快快去請?!?/br>弟子將容九霄等人一路請回主峰。柳景程既然能夠成為云雨宗宗主,除卻出身非同一般之外,腦子靈光也是其中一大助力。他秉持著寧可認(rèn)錯也不能放過的原則,叫弟子對容九霄客氣一些,待到他真正見到容九霄一行三人后,背后突然出了把冷汗,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因?yàn)槭韬龃笠舛鴮⑷菥畔鼋o拒之門外。眼前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個至尊強(qiáng)者。即便容九霄已經(jīng)特意將自己的氣息收斂了一些,但對于柳景程而言,那仍是有種令他幾乎無法喘息的威壓。柳宗主連忙拱手說道:“不知閣下前來云雨宗,有失遠(yuǎn)迎,還望閣下恕罪?!?/br>若是得罪了這些強(qiáng)者,恐怕他云雨宗在一息之間,就會被夷為平地。容九霄瞧這柳宗主,倒像是個明白人,便淡淡說道:“我來此處,是想要給柳宗主,討要一個人。”柳宗主心中生出些許疑惑,說:“不知閣下看上了我云雨宗哪一位?”容九霄道:“段云鶴。”柳宗主心下一咯噔,這段云鶴他自然也知道,他女兒先前成日在他耳邊念叨,說是新來的弟子里面,有一位天賦頗為不俗,而且對她很有意思,特意跟在她身后暗中保護(hù),還在她被圍攻的時候挺身而出,救她于水火之中。只是,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總是會招惹些不三不四的人喜歡,這個段云鶴身邊,有一塊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人糾纏著,以至于柳詩云根本沒辦法隨心所欲地和段云鶴在一起,為此,柳詩云還氣憤了一段時間。柳宗主每日事務(wù)繁忙,對這個女兒本來就有所虧欠,聽她這么一說,當(dāng)即便讓弟子從旁邊協(xié)助柳詩云,替她將那位狗皮膏藥弟子趕走。如今,段云鶴已經(jīng)